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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远处突然走过一人,他大步走上前,在众人目光聚焦下,对着萧明玉,右手抚胸,行了一个标准的乌斯国礼节,带着草原儿女的直率:
“长公主殿下心怀天下,慈悲为怀,我乌斯国虽处西域,向来民丰粗犷豪放,比不得中原礼仪之邦,却亦知幼子无辜,怎得,你们工部这些人——是对慈幼局有意见,还是对长公主有意见?”
再见到乌斯国王子,又有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底下之人彻底不敢言语,小心翼翼瞧着台上一言不的萧明玉。
等众人散去,萧明玉独自站在慈幼局空旷的院落中,看着孩子们在修葺一新的院子里奔跑嬉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带着疲惫的笑意。
“星罗,”她轻声唤道,“你说,安郡王此刻,是在嘲笑我妇人之仁,还是在琢磨我这慈幼局底下,是否埋了火药,故而如此大张旗鼓?”
星罗低声道:
“殿下深谋远虑,岂是常人能揣度。”
萧明玉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北境战事将起,国库紧张,此时大兴土木修建慈幼局,在安郡王看来,定是皇兄与我昏聩,徒耗钱粮,收买些无用的人心。他只会更得意,更放松警惕,此其一。”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幽深:
“其二,这些孩子中,不乏因北境战乱流离失所者。安顿他们,不仅能稳定京畿,更能潜移默化,让百姓知朝廷恩德,凝聚民心。其三……”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能听见:
“这慈幼局占地不小,人员往来复杂,正是隐匿人手、传递消息的绝佳之地。太夫人拨给我的那一千谢家精锐,化整为零,部分便可安置于此。将来若京城有变,这里……或可成为一个意想不到的支点。”
她弯腰,捡起地上不知哪个孩子掉落的一个粗糙的、用草茎编成的小蚂蚱,轻轻摩挲着。
“更何况,播种善因,未必不能结出善果。谁知道这些孩子里,将来会不会长出能撬动大局的栋梁呢?”
她将那只草蚂蚱小心地收入袖中,仿佛收藏起一颗希望的种子。
——
眼见和亲之日越来越近,赫连灼躺在坚硬的床榻上辗转反侧,身下的兽皮褥子仿佛生满了无形的尖刺。
窗外打更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守夜侍女也看不下去了,小步走过来低声道:
“王子,您一夜未眠,这样熬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闻言贴身侍卫巴图端着烛台走进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担忧低语:
“既然那安郡王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我们,甩不脱,不如……不如就按他最初说的做!那长公主,多半就是害死大王子殿下的凶手,您何必……”
“不,她不是。”
赫连灼从床上坐起,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早已不复当初那般模样。
“巴图,你感觉不到吗?她看着那些孩子的眼神……她提起两国百姓时的神情……兄长信中说过,真正心有戾气、手段阴毒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她身上有着中原女子的美貌,大气,智慧和善良,怪不得兄长喜欢她!她不是,我敢用乌斯的神山起誓,她绝对不是!”
一旁的巴图瞧着他反应这么大,不作言语,退至一旁低着头。
赫连灼烦躁地抓了抓头,赤脚下床,在冰冷的地板上踱步:
“可我……我蠢,我轻易信了萧远的鬼话,把圣草给了他,如今他把这变成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我已是骑虎难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巴图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道:
“王子,既然摆脱不掉,我们何不……顺势而为?在大婚路上,若安郡王的人得手,我们便顺势将长公主的死推到他身上!天玺皇帝必然震怒,届时兵剿灭安郡王,岂不正好?
“反正……反正天玺虽与乌斯交好,但年年要我们上贡,也是压在咱们身上的一块石头,若能借此内乱,我们日后也……”
“你懂什么!”
赫连灼骤然转身,一把攥住巴图的衣襟,眼底燃烧着怒火与一种深沉的悲哀。
“你以为天玺要那点岁供是为了羞辱我们吗?你忘了十几年前,北境蛮族联军压境,是谁在玉门关外血战三日,逼退敌军,才保住了乌斯王庭不灭?
“是天玺的谢家军队!当时谢家伤亡惨重,可天玺念我们乌斯国弊民穷,什么都没要。没有天玺,乌斯早已亡国,同样的,天玺也需要乌斯,互相陷害只能早日消亡,唇亡齿寒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
巴图被王子的激烈情绪刺激得站在原地不敢动,赫连灼松开手,踉跄后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充满了无力与自责:
“兄长在世时,常与我讲这些……可我……我被仇恨蒙了眼,被萧远的花言巧语糊了心,直到现在……直到现在才真正想明白!我愧对兄长的教诲,愧对乌斯的子民!”
赫连灼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再次浮现今日萧明玉那双清冽而坚定的眸子。
告诉她——告诉她太夫人病重的真相源于自己的愚蠢?
想到这里,赫连灼脸上噌地窜上一股热气——他这样一个向来坦荡的草原王子,如今竟也有扭捏的时候。
坦白的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赫连灼内心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压了下去。
“她会怎么看我?一个被利用的蠢货……一个间接伤害她家人的帮凶……”
不,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他一面之词,根本扳不倒树大根深的安郡王,打草惊蛇,只会让那条毒蛇隐藏得更深,未来制造更多的祸端。
想到这里,赫连灼反倒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可以给他继续隐瞒的理由。
可是一想到安郡王威胁他要做的事,一股混杂着悔恨、责任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在他胸中慢慢凝聚。
赫连灼靠着墙角猛地睁开眼,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以及远方富丽堂皇的公主府隐约透出的灯火。
“巴图,用最快的猎鹰传信回国内,让我们的人秘密集结,随时听候调遣。再派一队绝对可靠的心腹,混入一个月后的送亲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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