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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那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和腰腹间少许的软肉,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熟悉感。
这身形……竟让她想起第一次探查无遮坊时,在坊门口曾惊鸿一瞥的那位被丈夫送入地狱的妇人,当时她眼神中的绝望,至今让黄蓉心悸。
她心中一沉,暗想这无遮坊的黑暗,远她的想象,竟能将如此身份的贵妇人也驯服至此。
“……廉耻这东西,早在第一次被绑上架子,被那些人用那种……那种眼神看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芍药抬起头,那张悲悯的“渡厄佛”面具下,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海棠姐姐说得对……我一开始也……也很害怕,觉得这是地狱,恨不得一头撞死。可那个冤家说……说这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有多贱……只有被骂成贱货,被那么多人骂烂屄、骂千人骑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只是爱得病态。后来我就……习惯了。甚至开始期待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因为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姐姐,别怕。”芍药像是忽然找到了同类,“一开始确实很难受,可习惯了……就好了。你想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不如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咱们还是外面那个令人羡慕的夫人……谁知道咱们在这下面……被那东西撑开过呢?”
“芍药妹妹说得在理。”海棠接过话茬,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而且啊,听说姐姐你昨儿个已经被那‘探花杆’给开了苞了?既然那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身子里都被那脏东西填满过一次了……又何必还守着那点没意义的坚持呢?”
“破罐子破摔,反而痛快。”
“是啊……反正都脏了……”
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娇媚如毒蛇吐信,一个哀婉如怨鬼低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个狭窄的后台空间里回荡,形成了一毁灭性的三重奏。
黄蓉坐在中间,只觉头痛欲裂。
这些话,如果是喜媚嬷嬷说的,她可以嗤之以鼻,那是敌人的攻心术。
可从这两个同为“受害者”、同为“贵妇”口中说出,却有着一种无法反驳的逻辑力量。
是啊……
她已经被玩过了。
昨夜那根冰冷的探花杆,那两根粗暴的手指,已经彻底玷污了她的身体。
她所谓的底线,所谓的清白,在这两个早已彻底沦陷的女人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矫情。
“姐姐,妹妹告诉你个秘密。”
海棠见黄蓉神色动摇,趁热打铁,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如果你一直抗拒,绷着身子,它就只会让你痛,让你裂开。可如果你学会放松,学会……配合,那滋味儿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那可真是……销魂蚀骨呢~”反正你昨天不是已经被那根玉杵捅开过里面都被填满过、还守着什么贞洁?
“只要心是自由的,身子给谁玩不是玩?”
“插进去过一次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棍,打散了黄蓉心中那最后一口强撑着的真气。
是啊,她已经脏了。昨夜那根玉杵的贯穿,那个坊丁小五的体液……那道防线,早在昨夜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既然已经身处泥沼,再死守着那所谓的“贞操底线”,除了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除了让喜媚嬷嬷找到借口扣减功绩、拖延情报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她是来“战斗”的,不是来当烈女守牌坊的。如果身体的沦陷是获取胜利必须付出的筹码……
黄蓉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眼眸中那一丝迷茫与软弱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于死寂的冷静。
那是壮士断腕的决绝。
就在这时,帷幕掀开,喜媚嬷嬷带着两个坊丁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职业假笑。
“三百六十号,时辰到了。外头的百姓可都在喊‘菩萨’呢。”嬷嬷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盯着黄蓉,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刚才有位大豪客,听说一会儿‘辛夷夫人’要在台上,直接砸了十倍的‘忘忧筹’。他嫌刚才定的‘只蹭不入’太素了,他要……真的入巷。”
黄蓉猛地抬头,眼神如刀“你在检查室里明明答应过……”
“此一时彼一时嘛。”喜媚嬷嬷打断她,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夫人,您想好了吗?是继续死守着那所谓的底线,还是……”
黄蓉闭上眼,那双紧握的拳头指节白。
海棠和芍药的眼神,以及刚刚喜媚嬷嬷那句“此一时彼一时”,像冰锥一样刺痛了她。
她知道,这老虔婆根本没有给她选择。
她更知道,身体的贞洁与否,早已被昨夜撕碎。
既然无法避免这第二次、第三次被“玷污”,那便让它变得有意义。
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她获取情报的必经之路。
在她的脑海中,迅进行着一场冷酷的成本-收益计算。
比起襄阳百姓的性命和蒙军的火药,她这具被“玩坏”的身体,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用说了。”
黄蓉冷冷地打断了她。
那眼神竟然让这位阅人无数的老鸨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迫感。
“嬷嬷,你赢了。”黄蓉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在谈论一桩与己无关的生意,“既然这‘入巷’是获取最高功绩的必经之路,那我便如你所愿。”
海棠和芍药都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且毫无怯色。
“不过……”黄蓉话锋一转,语气森然,“既然是你毁约,那条件就得重新谈。这不仅是妥协,更是交易。”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喜媚嬷嬷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既然要‘入巷’,那就让那些男人把招子放亮一点。让他们用最好的润滑,用最精细的手段。若是谁敢胡来……这笔账,我会算在‘无遮坊’的头上!”
“第二,”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却又被强行压下,“虽然同意入巷,但只能用器具!玉势也好,角先生也罢,随他们挑。但若是谁敢用他们那肮脏的肉身那话儿直接碰我……我便是拼着毁约也要毙了他!”
“这就是我的条件。能做,我现在就上台。不能做,就此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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