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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身后的不是苏青歌,是那个年轻护士,手里拿着枪,枪口对着她。
“你怎么在这?”陌晚舟的手摸向消防斧。
“我来送你们上路啊。”护士笑了,和昨天的样子判若两人,“老顾是研究所的叛徒,留着他本来就没用,刚好借你们的手除掉他。”
“你才是研究所的人?”
“不然呢?”护士往前走了两步,“陈博士说了,只要把你们引到保险库,不管真假,都能钓出你们背后的人。”
“我们背后没人。”
“怎么会没人?”护士笑得更得意了,“苏青瑶啊,我们都知道她没死,一直跟你们有联系,不是吗?”
第四个反转砸下来时,陌晚舟突然明白了——她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陷阱,老顾的出现,钥匙的发现,甚至母亲的笔记本,都是为了引出苏青瑶。
“她确实没死。”一个声音突然从竹林深处传来,是苏青歌,她手里拿着短刀,刀尖抵着一个人的脖子——是那个被称为“队长”的守卫。
护士的脸色变了:“你怎么……”
“你以为那些守卫真能抓到我?”苏青歌笑了笑,“他们早就被我策反了,毕竟,谁也不想一辈子替研究所卖命。”她指了指被劫持的队长,“他弟弟就是实验体,死在了研究所。”
护士的枪掉在了地上,腿一软,瘫坐在地。
苏青歌把队长推给陌晚舟,走过去捡起枪,指着护士:“说,研究所为什么非要找我姐姐?”
“因为……因为她肚子里有孩子。”护士的声音发颤,“是你的孩子,苏青歌,陈博士说,那孩子是完美的病毒容器……”
苏青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陌晚舟扶住她,感觉她的身体在抖,像筛糠。
“她骗你的。”陌晚舟的声音很稳,“我见过你姐姐,她根本不可能……”
“是真的。”被劫持的队长突然开口,“我在基地的档案里看到过,苏青瑶确实怀了孕,三个月了,陈博士一直用药物控制着她,就等孩子生下来……”
苏青歌猛地推开陌晚舟,往竹林外跑,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青歌!”陌晚舟追上去,脚腕的疼好像消失了,只剩下心里的慌。
苏青歌没回头,一直跑,直到跑出竹林,跑到河边。河水很清,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她蹲在河边,双手插进水里,像在降温。
陌晚舟走到她身边,没说话,只是陪着她。
太阳升起来了,把河水染成了金色。苏青歌突然站起来,往回走。
“我们去岛上。”她说,声音很平静,“不管保险库有什么,不管姐姐是不是真的怀孕,我们都得去看看。”
陌晚舟点头:“好。”
她们没回基地,也没管那个护士和队长。有些事,需要她们自己去了结。
走之前,苏青歌把那把生锈的钥匙扔进了河里。钥匙沉下去时,在水面上打了个旋,像在和过去告别。
“南方的草莓还没吃完。”陌晚舟从背包里拿出竹篮,剩下的草莓还很新鲜,“路上吃。”
苏青歌接过一颗草莓,放进嘴里,汁水在舌尖散开,甜得有点发苦。
“等这事了了,我们就找个地方种草莓。”她说。
“嗯,种一大片。”陌晚舟笑着说,伸手帮她擦掉嘴角的草莓汁。
苏青歌的后颈,那朵蓝色的印记又亮了,很淡,像水墨画晕开的痕迹。但这次,她没觉得疼,反而有种奇异的暖意,从印记蔓延到四肢百骸。
或许母亲留下的不是药,也不是秘密,而是往前走的勇气。
两人沿着河岸往南走,竹篮里的草莓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一颗颗小小的太阳。
路还很长,但她们知道,只要一起走,就没什么可怕的。
岛心的实验室与觉醒的纹路
渔船靠岸时,晨雾还没散。陌晚舟踩着湿滑的木板跳上沙滩,鞋底陷进沙里,带着海水的咸腥。苏青歌紧随其后,短刀在手里转了个圈,刀鞘撞在膝盖上,发出轻响。
“往哪走?”陌晚舟抹了把脸上的雾水,看向岛心的方向——那里有片黑压压的林子,树梢隐在雾里,像蹲伏的巨兽。
苏青歌从背包里掏出那张泛黄的剪报,照片上的岛屿轮廓和眼前的景象重合,只是照片里的沙滩上,插着面红色的旗子,现在却只剩个锈迹斑斑的旗杆。“沿着旗子的方向走,应该能找到线索。”
两人往林子深处走。雾很浓,能见度不足五米,树枝上的露水打湿了头发,凉得像冰。走了约莫半个钟头,苏青歌突然停下,指着前方的树干:“有标记。”
树干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鸟”字,刻痕很新,边缘还带着木屑。陌晚舟摸了摸刻痕,指尖沾了点湿泥:“是最近刻的,最多不超过三天。”
“是我姐。”苏青歌的声音有点发紧,加快了脚步。
刻痕断断续续地延伸,像条引路的蛇。走到林子尽头时,雾突然散了,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一片废弃的建筑群上——那是片白色的房子,屋顶大多塌了,墙壁上爬满藤蔓,门口的牌子歪斜着,能看清“生物研究所”几个字。
“是这里。”陌晚舟握紧消防斧,指了指门口的脚印,“不止一个人,有大人的,还有小孩的。”
苏青歌没说话,径直往研究所里走。主楼的玻璃碎了大半,地上散落着实验记录本,纸页被雨水泡得发胀,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走到大厅中央,苏青歌突然弯腰,捡起个银色的长命锁,链子断了,锁身上刻着个“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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