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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帐篷,她就看到那个叫小李的渔民正往海里扔什么东西,黑色的,像个尸体袋。她悄悄跟过去,躲在礁石后面,看到渔民扔完东西,掏出个对讲机:“张叔,鱼已经下锅了,什么时候动手?”
对讲机里传来张叔的声音:“等她用了药再说,确保婴儿没危险。”
第二个反转像冰水浇头。
陌晚舟转身往回跑,刚到帐篷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苏青歌的闷哼。她冲进去,看到张叔正用注射器往苏青歌的胳膊上扎,而苏青歌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后颈的青鸟纹暗淡无光。
“你对她做了什么?”陌晚舟的消防斧劈向张叔。
张叔躲开,手里的砍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别冲动,这药不致命,就是让她睡几天。”他指了指婴儿,“我要的是这孩子,他是打开方舟的真正钥匙,你母亲的日记里写反了,青鸟纹只是引子。”
“你骗我!”陌晚舟挣扎着,却被他按得更紧,刀刃划破了皮肤,渗出血珠。
“骗你?”张叔笑了,“你以为刚才救你们的渔民是谁?是陈博士的亲弟弟,专门负责诱捕从岛上逃出来的人。这避难所里的人,全是被我们下了药的实验体,包括那个帮你安排帐篷的小李。”
外面传来脚步声,渔民带着十几个男人进来,手里都拿着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提线木偶。
“把她们绑起来。”张叔松开陌晚舟,接过婴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等船修好了,我们就去方舟,陈博士那个老东西,还以为能独占功劳?”
第二个爆爽点在绝境中炸开——陌晚舟没被绑住。她刚才挣扎时,偷偷捡起了地上的短刀,此刻刀锋一转,割断了张叔握婴儿的手腕。
“念念!”她抱住坠落的婴儿,消防斧横扫过去,劈在最近的男人腿上。男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却像感觉不到疼,爬起来继续往前冲。
“他们被药物控制了,砍不死!”苏青歌不知何时醒了,手里拿着根铁管,从背后砸晕一个男人,“攻击他们的膝盖!”
她的身体还发软,但眼神里的蓝光又亮了起来。后颈的青鸟纹像活了过来,在皮肤下游走,散发出的蓝光让靠近的男人动作迟缓,像被无形的墙挡住。
“这才是青鸟纹的真正力量!”张叔又惊又喜,“能影响生物的神经!”他冲渔民喊,“拿麻醉枪!把那个女人打晕!”
渔民举起枪时,苏青歌突然拽过一个男人挡在身前。麻醉针打在男人背上,他晃了晃,倒在地上。
“青歌,这边!”陌晚舟抱着婴儿,踹开帐篷的后门,外面是片礁石滩,退潮后的水洼里,有很多小鱼在蹦跳。
苏青歌跟出来,铁管在手里转了个圈,砸在追来的渔民头上。渔民的额头流血了,却只是愣了愣,继续往前扑——他的眼睛是浑浊的白,和青鸟岛地下室的怪物一样。
“他们也被注入了动物基因!”苏青歌的声音发紧,“是鱼的基因,所以不怕疼!”
张叔带着人追到礁石滩,看到她们被围在中间,笑得更得意了:“别挣扎了,你们逃不掉的!”
第三个反转在蓝光中浮现——苏青歌突然停下动作,闭上眼睛。后颈的青鸟纹发出刺眼的光,像颗小型太阳,蓝光笼罩的范围内,所有被药物控制的男人都停了下来,捂着头惨叫,身体抽搐着,皮肤下起了鱼鳞状的疙瘩。
“这是……净化?”陌晚舟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是共鸣。”苏青歌睁开眼,蓝得像海水,“他们体内的动物基因,和我身上的青鸟纹同源,我能暂时压制它。”
张叔的脸色变了,转身想跑,却被苏青歌甩出的铁管砸中腿弯,跪倒在地上。
“你母亲的日记里说,方舟需要两个青鸟纹携带者才能启动。”苏青歌走过去,短刀抵在他的喉咙上,“你以为抓了念念就能打开方舟?太天真了。”
张叔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被控制的男人们还在抽搐,鱼鳞状的疙瘩渐渐褪去,眼神恢复了清明,看着周围的景象,一脸茫然。
“我们……这是怎么了?”一个男人捂着头,认出了张叔,“村长,你为什么要绑我们?”
张叔的脸彻底白了,知道自己完了。
第三个爆爽点来得干脆利落——被解救的男人们没等苏青歌动手,已经扑上去按住了张叔和渔民,拳头雨点般落下。
“原来是你把我们变成怪物的!”
“我儿子就是被你带去岛上,再也没回来!”
陌晚舟抱着婴儿,看着混乱的人群,突然觉得不对劲:“青歌,张叔刚才说,方舟需要两个青鸟纹携带者……”
苏青歌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猛地看向怀里的婴儿,念念的后颈,不知何时出现了个淡蓝色的印记,形状和她的青鸟纹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很多。
第四个反转像惊雷炸响——婴儿也是青鸟纹携带者。
“我母亲的日记里写反了。”苏青歌的声音发颤,翻到日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两个重叠的青鸟纹,“不是孩子是钥匙,是两个携带者的血融合,才能打开方舟。念念……他从出生就有青鸟纹。”
被按在地上的张叔突然笑了,笑得疯狂:“你们以为赢了?陈博士早就来了!他就在海湾外面的船上,等着你们去方舟送死呢!”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传来轮船的鸣笛声,震得礁石都在抖。海湾入口处,一艘巨大的轮船正在靠近,船头的标志是研究所的,比之前追她们的船大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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