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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淌进东院,给青砖铺就的地面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
秀玲蹲在石榴树下,手里攥着把竹扫帚,正一下下扫着地上的落叶。风一吹,枝头残存的几片叶子又打着旋儿落下来,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
自从搬过来以后,秀玲每天除了照顾志远,一有时间就收拾这院子。
她直起身,捶了捶有些酸的腰,目光掠过眼前的房子。
屋顶换了新瓦,墙面粉了白灰,连窗棂都重新刷了层清漆,亮堂堂的,看着就让人心里敞亮。
可日子一长,这份敞亮就渐渐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落取代了。
秀玲每天除了照顾孩子,然后便是收拾屋子、喂鸡、洗衣、做饭,周而复始。
志远不睡觉还好,秀玲还能逗逗志远,可志远一睡觉,院子里就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秀玲望着窗台上那盆开得正艳的月季,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安稳是安稳,可总像缺了点什么。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还留着做针线活时磨出的薄茧。
“或许……”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像颗种子似的在心里生根芽,“开个裁缝铺?”
这个想法一出来,秀玲的眼睛亮了。是啊,她会裁缝手艺,村里谁家没几件要缝缝补补、改改做做的衣裳?
要是开个裁缝铺,既能赚点零花钱贴补家用,又能守着家照顾孩子,最重要的是——她不用再整天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呆了。
可转念一想,她又泄了气。
开裁缝铺,得有台缝纫机才行。手工缝补还能应付,真要做件新衣裳,没缝纫机可不行。
她翻出来家里的钱数了又数,攒了这么久离买一台缝纫机的钱还差得远呢。
晚饭时,她跟平安提了提这事。
平安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憨憨地笑了:“你想做就做,我都支持你。就是这钱……”他挠了挠头,“要不我去跟工友们借点?”
“别,”秀玲按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心里暖烘烘的,“我去趟娘家问问吧,爹手里或许能宽裕些。”
第二天一早,秀玲特意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揣着忐忑的心情出了门。路过供销社还买了些糖糕带着。
不一会就到了娘家。
秀玲站在门口喊了声:“爹,娘。”
就看见娘从屋里迎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半个馒头。
“秀玲来了?快进来,刚蒸了馒头,趁热吃两个。”
进了屋,老马书记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
秀玲把糖糕递给娘,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爹,娘,我来是想……想跟你们说个事。”
马老太把糖糕放进橱柜,拍了拍手:“啥事啊?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
秀玲深吸一口气,把想开裁缝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声音低了下去:“我估摸着,买台缝纫机得不少钱,家里暂时没那么多,想……想跟爹借点,等赚了钱就还。”
屋里静了下来,只有老马书记抽旱烟的“吧嗒”声。
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秀玲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老头子,”马老太推了推老马书记的胳膊,“闺女跟你说话呢,你倒是表个态啊?借不借倒是说句话!”
老马书记还是没吭声,只是拿起桌上的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又重新填上烟丝。
秀玲看着爹这副模样,心里透亮了。爹这是不想借啊。
也是,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台缝纫机可不是小数目。再说爹自己帮自己够多了。
她勉强笑了笑,站起身:“爹,娘,我就是问问,你们别往心里去。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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