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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秀玲家门口,看着门口写着的“裁缝铺”三个字,李兰的心脏“咚咚”地跳起来,手心瞬间冒出层汗。
她想起订婚那会儿,自己看上了秀玲的砖房,非要让赵老太把秀玲一家赶走才肯结婚,最后秀玲一家才被赶到了现在这个破破烂烂的院子!
如今想来,当初说的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喉咙紧。
秀玲他们当时什么也没说,带着志远搬进了现在的土房。
村里人都说秀玲一家窝囊,好欺负。李兰那时也觉得是,现在才懂,那不是窝囊,是懒得跟不讲理的人置气。是眼不见心不烦!
就像此刻的自己,被赵老太指着鼻子骂“不要脸”时,除了掉眼泪,竟连一句硬气话都说不出来。
“吱呀”一声推开秀玲家的木门,院子里正热闹着。
三个婶子围在竹竿搭的架子旁,手里捏着花花绿绿的布料比画,秀玲站在中间,手里拿着软尺,笑得眉眼弯弯:“婶子你穿这肯定好看,显气色。”
看见李兰进来,几个婶子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们你看我我看你,手里的布料都放了下来。
还是刘婶先开了口,扯着嗓子打哈哈:“哎呀光顾着看布了,太阳都快落山了,我家猪还没喂呢!”说着就往外走。
另两个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该催吃饭了”,眨眼间就走得没影了。
院子里只剩下她们妯娌俩,空气静得能听见鸡窝里老母鸡扑腾翅膀的声音。
秀玲手里的软尺还搭在布料上,脸上的笑容慢慢敛了,眼里浮起层惊讶。
自分家后,李兰就没踏过这儿的门槛。赵老太一直在背后说秀玲“心术不正,就是个搅屎棍!”
开始李兰也看不起秀玲,自然也躲着秀玲。有时在村口碰见,也只是匆匆点头,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过。
“李兰?”秀玲先开了口,声音温温软软的,“你咋来了?是不是想做件新衣裳?我这儿刚进了批好料子,你看看……”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兰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青砖上。
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出呜呜的哽咽声。
秀玲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软尺“啪”地掉在地上。
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李兰的胳膊,往屋里拽:“出什么事了?有啥事儿屋里说,别在这儿站着了。”
进了屋,秀玲赶紧倒了杯热水塞到李兰手里,又从床头扯过件薄外套给她披上。“是不是娘又说啥了?”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点了然。
李兰捧着温热的水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她抽抽噎噎地,从赵老太去娘家闹着要回三金的钱说起,再到刚才被赵老太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那些委屈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挡不住。
“……我真是瞎了眼,当初还觉得她说的那些是真心的,谁知道她这么能胡搅蛮缠。”李兰抹着眼泪,声音哑得厉害,“还有那房子……”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大嫂,我对不起你。那砖房本来该是你的,我当时鬼迷心窍,为了结婚住的舒坦,给你抢了过来。你那会儿肯定恨死我了吧?”
秀玲正给她递手帕的手顿了顿,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甚至牵起抹浅淡的笑意:“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它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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