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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世泽看他神色紧张,话到嘴边顿了一下,含糊说:“陛下在这里的府衙里,受了点伤,已经传太医看过了,倒没什么大碍。”
谢逍的神情愈凝重紧绷,立刻道:“带我过去。”
府衙这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亲军侍卫,谢逍一路进去,身上刀剑都卸了,光是搜身就搜了三回,才终于得被带到御前。
晏惟初在书房里,正在处理政事,谢逍进来,忍着情绪上前一步见礼问安。
晏惟初闻声抬眼,自从上回在平川峪匆匆一别,又过去了四个多月,谢逍乍出现在他眼前,他都觉有些不真实。
他就这么呆呆看着面前垂首作揖的谢逍,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也忘了免谢逍的礼。
时间的流逝仿佛凝滞静止了片刻,谢逍忽然走上前,到御座旁用力攥起他。
晏惟初一愣:“表哥……”
赵安福很有眼色地带屋子里的人都退下了。
谢逍沉着脸将晏惟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没发现他哪儿受了伤,问:“伤到了哪里?”
晏惟初怔怔举起左手,给他看自己手掌,虎口处有道很浅的刮伤,抹了点药膏。
谢逍皱眉问:“是刺客所伤?”
晏惟初:“……我刚回来时想摘院子里一朵花,不小心划到了。”
刺客倒确实有刺客,但根本没近他的身,就被他身边侍卫拿下了。
谢逍的语气严厉:“明知道南边不太平,为什么要过来?你是皇帝,需要你这样一次又一次以身犯险吗?”
晏惟初听着不高兴,他们这么久没见,表哥怎么一来又是这种语气指责他?
他有些委屈:“表哥,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好好说话你会听?”谢逍面色冷肃,即便刺客没伤到他,但万一呢?
“有没有人劝过你不要来?他们说话倒是委婉,你听了吗?”
晏惟初听着谢逍这个语气愈不痛快,声音也冷下:“定北侯,你在教朕做事?”
谢逍看他的眼神变得复杂,僵持片刻,松开手退去了下方,低头拱手做出了臣子的恭谦之态:“臣僭越了,陛下恕罪。”
他越是这样晏惟初越是心头火起,也越委屈:“不恕罪,朕生气了,你看着办!”
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谢逍沉默一阵,终是无奈道:“陛下少生点气吧,受气包也没你这样的。”
“……”
谁是受气包?是谁气得一跑四五个月不肯来见朕?你怎好意思说?
晏惟初随手抓起本奏章就往他身上扔:“你走,朕不要看到你。”
谢逍后退两步,竟真要转身走。
晏惟初急了,立刻又提起声音:“你走回来!”
谢逍抬眼问他:“陛下,你究竟要臣如何?”
晏惟初一下语塞,他要表哥像从前对阿狸那样对他,亲亲他哄哄他。
可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赵安福在外听到争吵声,适时进来打断:“陛下,要传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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