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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午后,阳光已带了几分燥热,蝉鸣声从路边的柳树上传来,此起彼伏,搅得人心绪不宁。
褚景彦与周颂宜并肩走在石板路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方才与陆县令闲谈的话语,如同潮水般在脑海中反复回荡,搅得他心乱如麻。
“褚公子,当年令尊治理安县大旱,可是立下了大功啊!”
陆县令温和的声音仿佛还清晰地萦绕在耳边,带着几分敬佩与感慨。
那语气太过真切,太过笃定,让褚景彦不得不相信,那些他从未听闻过的过往,都是真实生过的。
“那时安县遭了百年不遇的旱灾,地里的庄稼全枯了,河沟里的水都干得见了底,百姓们颗粒无收,只能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陆县令的话语缓缓铺展开来,将那段尘封的往事,一点点呈现在褚景彦眼前。
“是令尊,临危受命,带着人四处奔波,开仓放粮,设棚施粥,还亲自带人去几十里外的大河引水,日夜不休地抢修水渠,硬生生从旱灾里抢回了安县的安宁,保住了无数百姓的性命啊!”
褚景彦的指尖猛地一紧,攥住了衣角,指节微微泛白。
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总是很晚才回家,身上常常带着尘土和汗水,脸上却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会轻轻摸他的头。
“彦儿,等爹爹忙完了,就带你去城外放风筝。”
那时他只以为父亲是忙于公务,却从不知,父亲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安县百姓的生死存亡。
父亲一生清廉,为人正直,对待百姓如同亲人,从未有过半分懈怠。
可这样一位为民操劳的好官,在他的记忆里,却从未与“大功”二字挂钩,更不曾有过半点荣耀加身。
“后来陛下得知此事,龙颜大悦,特意下了圣旨嘉奖令尊。”
陆县令的声音里满是赞叹。
“不仅赏了百两银钱,还有不少金银细软,绫罗绸缎,连带着附近几个受灾的城镇,都派了钦差去彻查赈灾款项的使用情况。
听说那次彻查,还揪出了几个中饱私囊、克扣赈灾粮款的小贪官,都依律处置了呢!”
百两银钱?金银细软?圣旨嘉奖?
褚景彦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眉头紧紧蹙起,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清晰地记得,父亲去世那年,家中境况早已大不如前,别说皇帝的赏赐,就连父亲的俸禄,都有好几月未曾按时放。
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变卖了不少饰才勉强维持家用,若是真有那般丰厚的赏赐,家中何至于窘迫至此?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的指尖微微收紧,缰绳在掌心勒出了深深的印痕,却浑然不觉。
当年父亲骤然离世,对外只说是积劳成疾,暴病而亡,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父亲身体素来康健,即便治理旱灾时辛劳,也不至于突然撒手人寰。
如今想来,父亲的“意外”身亡,恐怕与当年那场旱灾之功,以及皇帝的嘉奖脱不了干系!
那笔赏赐,定然是被人截留了。
而陆县令口中那些小贪官,不过是被推出来顶罪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定然隐藏在更深的地方,权势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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