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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寒意渐浓。
先前那棵桂花树,还有点零碎的香味飘进雅间里。
周颂宜刚把一壶祁门红茶沏好,就见门帘被轻轻挑开,薛云烟提着个青布包袱快步走进来。
跟上个月比,她今儿看着精神多了。
鬓角插着支新做的珠花,脸蛋白里透红,跟浸过蜜似的,连眼角那点细纹里都透着舒坦的笑意。
“褚夫人!可算把您盼来了!”
薛云烟一坐下就急着把包袱打开,掏出一沓订得整整齐齐的麻纸本子,纸页边都磨卷了,一看就是天天翻的缘故。
她攥住周颂宜的手腕,声音里全是藏不住的高兴。
“您猜猜怎么着?薛贵那混蛋,被判了五年大牢!官府把他以前吞货钱、逼人家姑娘做坏事的老底都翻出来了,证据实打实的,这辈子别想翻身了!”
周颂宜拿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跟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真心实意地说: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薛老板你这些年受的罪,总算有个头了。”
见薛云烟眼圈有点红,她赶紧倒了杯热茶推过去,“这下好了,往后能安安稳稳做事了。”
薛云烟擦了擦眼角,笑着点头。
“可不是嘛!这一个月我夜里都睡踏实了,气色能不好吗?”
她把那沓本子往前推了推,语气也认真起来。
“说正事儿,这是我跟店里四个姑娘一起记的试用笔记,连后厨烧火的张婶都来帮忙了,她天天跟油烟打交道,皮肤最糙,正好试那修饰膏管不管用。”
周颂宜用指尖摸着那工工整整的字,头一页就写着“九月廿三,晴天,刮三级西风”。
下面写得更细:“早上卯时上的妆,涂的蔷薇口脂,辰时去赶早市,风挺大但嘴唇不干,下午未时补妆一次,底色还算匀净”。
她一页页翻着,现每天的天气、时辰、感受、都记得明明白白,连姑娘们来例假时皮肤敏感的反应都没落下。
“你看这儿。”
薛云烟指着其中一页,“小翠的皮肤总是出油,以前用别家的妆膏,到中午准浮粉。
咱这象牙白的,上个月廿三她去赶庙会,从早上辰时待到傍晚酉时,鬓角都出汗了,就鼻头稍微有点油光,其他地方都完好如初!
还有那紫芝修饰膏,张婶用了一个月,原先手背全是细纹,现在摸着手都光滑了,昨儿还跟我哭呢,说老脸总算能见人了。”
周颂宜看着那行:“脸色越来越匀了,脸颊透着自然的红,不是抹粉堆出来的假样子”的批注,眼里满是高兴。
“店里的姑娘们早等不及了!前儿小红还跟我闹呢,说再不上架,她就把试用装偷偷藏起来自己用!
连城西王员外家的夫人都托人来问,说见小翠气色好,追着要方子呢!”
听着细数姑娘们抢着要试用装、贵夫人托人打探的盛况,周颂宜端着茶杯的手轻轻一顿,眼底满是意外。
她当初研制这些脂膏妆粉,不过是凭着前世记忆与手头现成的药材反复调试,想着能帮薛云烟重整妆阁便好,从未想过会收获这般一致的好评。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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