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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门口那道纤细却挺直的身影所吸引。
她今日并未选择过于鲜亮夺目的颜色,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软罗月华裙,裙裾并无繁复绣纹,只在下摆处用同色丝线浅浅勾勒出几丛若隐若现的兰草。
行走间,裙摆如涟漪微动,泛着柔和的光泽,清雅至极,也高贵至极。
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绾了个简洁大方的凌云髻,并未堆砌过多珠翠,只斜簪一支莹润剔透的羊脂白玉兰步摇。
耳垂上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珰,与步摇相得益彰。
再看她的面容,更是让在场许多准备看她憔悴落魄模样的人暗暗吃惊。
她薄施粉黛,肤色匀净透亮,竟看不出丝毫曾历经风霜的痕迹。
双颊泛着自然的、健康的红晕,并非胭脂堆砌。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沉静明澈,顾盼间并无失贞女子应有的怯懦、闪躲与哀戚,反而透着一股从容的气度。
她并未刻意昂显示高傲,也未曾低头流露卑微,只是那样平静地、坦然地走进来,仿佛周遭那些或好奇、或探究、或带着衡量与评判的目光,都与她无关。
她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安定感,像经历过狂风暴雨后,深深扎根于泥土的幽兰,外表清雅柔美,内里却蕴含着不容摧折的韧性。
这一刻,许多人心中的预判被打乱了。这哪里像是一个失了清白、狼狈不堪的女子?
这通身的气派,这从容的姿态,比之她离家前,似乎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骨。
周颂宜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中的变化,她心中微定,知道母亲坚持要她如此打扮是正确的。
示弱只会让人更加轻视,唯有坦然与强大,才能赢得尊重,或者,至少是忌惮。
她能感觉到母亲挽着她的手紧了紧,传递过来一丝颤抖却坚定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原本就纤细的脊背,脸上绽开一个恰到好处、既不显张扬也不露怯懦的浅笑,从容地迎着那些目光,一一见礼。
“周夫人安好,颂宜姐姐……真是万幸。”
有相熟的闺秀上前打招呼,语气却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
“劳妹妹挂心,一切安好。”周颂宜声音温和,滴水不漏。
寒暄过后,众人落座。
表面的平和下,暗流涌动。
果然,几轮茶点过后,那位素来与镇国公府交好、以心直口快着称的李夫人,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目光转向柳氏,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遭几桌都听得清楚:
“周夫人,颂宜这孩子能回来,真是菩萨保佑。
只是想想这孩子在外头不知吃了多少苦,我这心里就怪不好受的。
如今既已平安,不知与许世子那边……这婚期是不是也该重新商议了?”
她刻意将在外头吃了多少苦咬得重了些,引得不少人暗自交换眼色。
花厅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停止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柳氏和周颂宜身上。
柳氏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她可以忍受旁人非议自己,却无法容忍任何人用这种看似关心实则羞辱的方式对待她的女儿。
她放下茶杯,瓷器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她抬起头,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温婉,而是带着一种为人母的锐利与决绝,缓缓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那李夫人脸上,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如同玉石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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