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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琳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都记住了吧?今天谁触犯了,对号入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五、老六……”俩人吓得一哆嗦。
老三雅怡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大姐,您就别吓唬我们了。”
雅琳瞪了她一眼,“这可不是吓唬你们,我是认真的。”
老四心里犯嘀咕!
雅琳又说:“大家有意见吗?”几个妹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行,那就这么定了,散会!老五、老六留下!”雅莹、雅希慌忙跪下:“我们错了!”
“老二,让她俩蹲槛门槛根儿!”雅琳命令。
老五、老六望着雅禾:“瞅我干啥?去吧!”
常坚革回来了,听说对老五、老六进行惩罚,不赞同。
雅琳,怀着孕,依在沙发上:“这是放火,就差杀人了?也就是蹲个门槛!爸,在家!皮鞭蘸凉水,免不了”
老五、老六嚎啕大哭,“谁让那鞭炮,爸,春节不放没了?引起的后患!”
雅环嘲笑道:“肚子疼,埋怨灶王爷。鞭炮自己长腿了,跑到仓房,你不点炮仗,能着火吗?”
“报告大姐,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雅禾老好人,但老四说辞,并不同意。
雅琳道:“老三,这事,你咋看?”
雅怡不假思索地说:“雅莹、雅希,自己酿的苦酒,自己慢慢品!”顿了顿,万一自己那个事,被揭穿……想了想道:“不过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接着又说“特赦!”
雅琳沉思了片刻:“爸妈回来问,就说灶上烟囱积了油垢,今儿风大,火星子飞出来燎着了墙根的麦秸。”
她顿了顿,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就这么说,别添别的话。他们听了,顶多说两句该勤着清烟囱,不会多想的。”
大家一致赞同。
雅琳接着又说:“不过!老五、老六,‘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家法第三条,执行!”
然后,对常坚革说道;“墙熏得黑黢黢的,弄点漆刷刷,好歹能遮遮丑。”
雅琳接着说:“弄几件家具,爸妈回来,就说别人送的?阎王爷糊弄小鬼,糊弄一会是一会!”
“那大姐你就是阎王,爸妈是小鬼?”缺根弦老五嚷嚷着。
“大姐,就是打个比方!要不恢复家法第五条,皮鞭子……”雅禾驳斥。
坚革也表示同意。
事到这份上,没别的辙,只能用虚的来糊弄过去。
正说着,家里来了客人,李婶和一位看似四十多岁的女人。
左邻右舍的,看到贺家有难,大伙都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帮助度过难关。
春波挺着大肚子,也来过看看,怀着孕能来,就不错了。
还没雅琳开口,李婶忙道:“瞧瞧,这位是女同志,打别道,这不碰见了我,就给领来了。”
雅琳,挣扎着,欠了欠身,李婶忙扶着:“别动!瞅瞅这肚子,和春波有一拚!”
这位女同志,忙自我介绍:“我是区妇联的,叫赵丹凤,这不,听说家里有困难,委派来慰问,你就是贺家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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