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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于秀莲总感觉有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
每当她回过头去看,那些人就立刻停止了窃窃私语,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一次尚且是巧合,可两次三次下来,于秀莲怎么都不可能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自己多想了。
终于,她忍不住上前质问那些人到底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却不料此举反倒引得对方出言嘲弄——
“没想到张家娘子看起来老实,实际上却是个偷人银钱的小贼。”
于秀莲愤怒不已,当即想要跟对方理论。然而电光火石间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前两日在集市上的窘境。
一时间,快要脱口而出的反驳就像是漏了气的皮球,瞬间瘪了下去。
虽然后来事情莫名其妙的平息了,那妇人也没抓着她去报官,但那日在集市上仍有不少人看见二人间的争执。那荷包也确确实实出现在了她的篮子里,这让她百口莫辩。
那两个嚼舌根的妇人见于秀莲不说话便愈发觉得这事是真的便更是阴阳怪气。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别提自己明明什么事也没做过却偏偏撞上这等倒霉事平白被人冤枉是贼。想到这些日子婆婆的咒骂还有丈夫的冷眼斥责,于秀莲压抑在心中的怒气顿时爆发——
“你们少血口喷人!要是有证据就去县衙告我去!若是没有就闭上你们的臭嘴。一天天的就知道嚼人舌根,小心死了下地狱让阎王爷拔了舌头!”
撂下一番话也不管对面是何反应,抱着木盆径直去了河对岸。
虽然发泄了一通怒火,但于秀莲心知众口铄金,她堵不上所有人的嘴。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她连证明荷包不是自己偷的证据都拿不出来,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所有人都觉得她偷了东西,就连她的丈夫和婆婆也是如此。他们没有想过自己是被冤枉的,只觉得她丢了家里人的脸。
想到这儿,于秀莲只觉得心口愈发堵得慌。
直至今日她仍然怀疑那日是那妇人故意害她,可惜她没有证据。
但让她想不通的是,那人为何要栽赃她?二人非亲非故的,也不认识,为什么偏偏要将荷包丢进她的篮子再演一出贼喊捉贼?
仔细想来,那日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古怪。
从和那妇人发生冲突再到篮子里出现荷包被人当成小偷,这一切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一般。
而且当时她总感觉到有谁在她耳边嘀咕,想让她和那妇人吵架,最好能打起来。
可究竟是谁教唆的呢?
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吗?
想不出结果的于秀莲最终摇了摇头,将无关的思绪甩出脑海,拿出盆子里的脏衣物洗刷。
寒冬腊月,河面上结着一层薄冰。于秀莲蹲在河岸边捶打着衣服,思绪渐渐飘远。她嫁到张家坳已经三年,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婆母对她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冷眼相待变成了如今稍不如意就斥责打骂。
又因为前两日的事,婆母愈发没给她好脸色。不想在那种令人窒息的环境待着,她这才跑来河边洗衣裳。却不料遇到同村两个爱在人背后说三道四的长舌妇,一时气不过这才骂了两句。
“不下蛋的母鸡,净给家里丢人!”
想起婆母的白眼,于秀莲泡在冰水中的手指渐渐收紧,粗糙的双手变得红肿僵硬,一动便带着一阵刺骨的疼。
婆母看不上她,这一点于秀莲早就知道。若非当年祖辈定下的娃娃亲,张泉也不可能娶她。
正是因为不情愿,这些年夫妻俩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于秀莲知道张泉在外头定然是有人了,可她又能怎样呢?
跟张泉闹?跟婆家闹?然后犯七出之条被休?
她爹娘都是要脸面的人,若她真落了这样一个下场,只怕会气得跟她断绝关系。
外嫁女是没有家的。她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装作无事发生,只有这样才能继续在张家待下去。
怪只怪她容色不够美丽,性子不够绵软,不会说些好听的话,更不会小情小意哄夫君开心。
怪只怪她没能生出孩子延绵张家的香火引得婆婆不满。
怪只怪……
怪她,什么都怪她。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都来指责她?是她想变成这样的吗?
天寒地冻再加上心中郁结,于秀莲槌衣裳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许多。
就当于秀莲陷入惆怅的时候,手边的一件衣裳掉进了河里。
那衣裳是新裁的才穿过一回,这要是弄丢了回去后恐怕又得被婆婆打骂。于秀莲连忙伸手去捡。
然而那衣裳顺着水流而下,没一会儿就流出去数米远。
见状,于秀莲随即放下棒槌,提着裙子沿着河岸往前追。
说来也邪门,每次她以为自己就要追上时,河水又将它送得更远。就好像是有谁故意用那件衣裳吊着她似的。
于秀莲这两日的心情本就不好,又因为被婆婆责难胸膛里总是憋着一股气。如今竟然连一件衣裳都要欺负她,她瞬间便犟上了。她就不信自己会拿一件衣裳没办法!
就这样,衣裳在河里飘,人在岸边追。于秀莲就这样不知不觉远离了洗衣服的河岸,一路往山林里头走去。
也不知道兜兜转转了多久。终于,她在林中一棵临溪的大树旁捡回了衣裳。
将衣裳从水里捞起,上面已然沾上了不少泥巴和枯枝败叶。于秀莲无奈地叹了口气,抖掉了上头的脏污拧干水,准备原路返回重洗。然而刚一抬脚就被不远处的景象给震惊了。
只见一株巨大的海棠矗立于山野间的平地,开得如火如荼。大红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在枯寂的山林中妖冶绽放,美得不似凡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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