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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的指尖突然炸开清脆响指,惊飞了栖息在栏杆上的夜蛾。
“没错,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伤疤是男人的勋章,我巴不得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话,别人看到我都会说一句:呵兄弟,真男人!勋章就该亮出来给人看!”
余扬滚烫的掌心覆上白小北微凉的手腕,将那道淡色疤痕抵在自己心口跳动的枪伤疤痕上,这些都是他活着的证据。
“这里”,白小北的指尖停留在余扬最深的弹孔位置,即使皮肤上的痕迹消失了,它的形状还保留在原位,那里曾经有一枚毫米的子弹遗骸,“这里的疼会消失了吗?”
余扬不明所以,“长好了就不疼了啊。”
“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嘛像被烙铁捅进肚子翻搅”,余扬笑着抓住他退缩的手,牵引着抚过后腰枪伤,“这个更刺激,子弹卡在第三节腰椎”,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白小北的睫毛突然沾满星屑般的泪光。
“你不喜欢听吗?”
白小北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单纯为了炫耀。我是想说,你的疤,和我这里的疤一样,没有区别。”
白小北的手指无意识蜷缩,指甲在余扬胸肌上掐出月牙红痕。
白小北抿了抿唇。他想要解释,这跟余扬身上的伤疤完全是两个概念,他那是战士的勋章,是出生入死挣来的功勋,而这是自己年少时懦弱的伤痕。
这道疤里锁着十七岁厕所隔间的霉味,疤上的‘煊’字很明显,在人肉上刻画出来的字竟然清晰到所有人都能看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在刻进皮肉的‘煊’字笔画渗出脓血的时候,他自己动手,将那个字划掉了。
可当余扬的体温透过疤痕传来时,白小北喉咙突然哽住,像是塞进了一团潮湿的棉花,让他没办法说出口。
“嗯”,白小北说不反驳的话,余扬此刻就像是一只试图安慰她以后,等待夸奖的小狗,“谢谢你,我心里好受多了。”
余扬笑了笑,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白小北因为做饭而解下来,遗忘在食堂的表,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你可以把表戴上,但原因绝对不可以是因为觉得丑陋而去遮掩。”
白小北看着白色的表盘上不断往前走的时针,第一反应是余扬还挺会安慰人的嘛,第二反应是,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快到睡觉的时间了,身上有点软绵绵的。
他说:“知道了,你帮我带上吧。”
话音刚落,他自己愣了一下,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脆弱,更多的是,像在撒娇。
“好啊”,余扬很愿意代劳,他低下头,笨拙的调整着表扣,试了好几次才戴好。
余扬将摆盘摆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将自己手上的表凑过去并排而放,表带扣环相撞的叮当声划破凝滞的夜。表盘没有白小北的表盘大,表带也没有,比他的要精致许多。白小北当初给他的时候说这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女表来着。
“我觉得你更适合戴这一块儿”,尽管没办法完全遮住他的伤疤。
“送你的哪有再拿回来的道理?”,白小北说完,将后脑勺靠在栏杆上,轻轻的碰了碰,没有再说话,像是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余扬看着他,半晌,说:“还在想韩亦煊?”
“嗯”,白小北没有否认,“有时候觉得挺不可思议了,我以为他给我带来的全是坏处,全是痛苦,可是再细细想来,我也因为他收获了很多。”
余扬就快在脑袋上竖起一个问号了,收获了什么,收获了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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