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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铮怒火攻心,大步上前,抬脚便踹。
可他刚抬脚,就被薛介从后拦腰抱住了:“万岁爷息怒啊!”
言罢,薛介横眉呵斥那几名金吾卫:“你们几个,快护好陛下!要是有流矢射进来,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项铮这一脚到底是没踢出去。
眼看母亲受辱,项知是反应极快,一个箭步跨上前去。
此时的项铮早已是草木皆兵,项知是这一步,正好踏过了他敏感异常的底线。
最重要的是,项知是居然敢直勾勾瞪着他。
眼底的那片阴翳,看得项铮心惊不已。
为了遏制恐惧,项铮厉声呵斥道:“大胆!你也要忤逆吗?!”
眼看姐姐遭人怀疑,儿子也被扣了顶“忤逆”的大帽子,奚瑛慌得六神无主,正要再辩时,她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嗤笑。
“忤逆?”项知节淡淡道,“儿臣还以为,父皇早就习惯被人忤逆了呢。”
项知徵:“……”
不是,这都是在干什么?
刚才跳出来一个项知是,由于事发突然,项知徵实在没能拦住。
怎么小六也跟着发疯了?
项铮怒极反笑,连说了三声好:“你们兄弟当真是齐心协力!你们五哥在外头造反,你们就在朕面前放肆,真真是唱得好一出大戏!”
听这话头不对,项知徵忙伸手攥住小六的衣袖,正欲出言求情,忽然听得项知节道:“儿臣心中,其实颇感欣慰。”
“至少五哥还敢登台唱这出戏,无论如何,总算痛快了一回。大哥当年……就没有这份勇气了。”
项知徵愣住了。
项知徵是与项知明相处最久的弟弟。
当年长兄病故,他承受不住噩耗,哭得晕过去好几次,铁人似的身子骨都没能撑住,大病了一场,好容易才恢复过来。
“闭嘴!”
“大哥是怎么死的?”
项知徵与项铮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项知节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项铮脸上,口中却答了项知徵的问题:“大哥去世那日,我们前去哭灵。我在灵前,闻到棺材里有血腥气。”
“按礼制,我们兄弟需轮流守夜。轮到我那晚,我寻机去看了一眼。”
……
彼时,已是守灵的最后两日。
看守棺木的金吾卫连日劳累,早已精神萎靡。项知节借故支开他们去取水,待灵堂只剩他一人,才轻轻推开了棺盖。
许多年来,项知节始终忘不了他推开棺木时看到的那一幕。
项知明躺在棺中,面孔苍白如纸。
他的喉咙处,有一条纵贯的、深可见骨的伤口,被人用粗劣的针脚勉强缝合了起来。
在被人发觉之前,项知节将棺盖推回了原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依旧如常为兄长守灵,脑中乱七八糟地转着许多念头与疑问。
最终,万千问题,汇作了一个:
给大哥缝合伤口的人,手艺实在太差了。
大哥给他缝布老虎时,针脚是很细密匀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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