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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安宁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姿态,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她问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物件。
乌洛瑾似是已经习惯了她这副样子,眼底无波无澜,没有一丝抵抗,只垂了垂眼睫,轻轻应声:“已经结痂了,快好了。”
“是吗?”安宁唇角弯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下巴微抬,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带扣上,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衣裳脱了,让我看看。”
烛火在少年耳尖投下暖光,那点薄红从耳廓漫到颈侧,却没了往日的僵硬。
他垂着眼沉吟片刻,没说话,只深吸口气,指尖勾住身前的玉带活扣,指腹轻轻一扯,系带松脱。
月白中衣便顺着肩线缓缓滑落,露出冷白如玉的脊背。
安宁坐在桌边,手肘撑着桌沿,目光落在他身上时,没有半分避讳。
乌洛瑾倒也坦然,仿佛早习惯了这般坦诚相对,觉得在她面前脱光,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反正他身上的每一处她都已经看过了,包括……那里。
少年脊背上的鞭伤虽结了浅痂,却仍能看出当日的狰狞,新旧疤痕交织在冷白肌肤上,在暖光里泛着脆弱的绯色,反倒比全然的白皙更勾人。
安宁指尖有些痒,心底那点隐秘的凌虐欲悄悄冒了头。
她起身走上前,轻轻碰了碰他背上的疤痕。
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皮肉,乌洛瑾的脊背便猛地颤了颤,像有细蚁顺着脊椎往上爬,痒麻感瞬间窜冲天灵盖,惹得他下意识绷紧了腰腹。
少年咬了咬牙,没躲,只乖乖站着,连呼吸都放得更轻。
安宁眉梢微挑,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继而哼笑一声收回手:“真乖,比之前乖多了。”
刚要转身回桌边,腕间忽然覆上一片温软。
乌洛瑾不知何时已握住她的手腕。
少年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腕间的那圈被齐云舟捏出的薄红上,指腹轻轻摩挲。
他动作极轻,像在抚摸瓷器上的细纹,生怕稍用力便会弄疼她。
他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浅影,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疼惜,有隐忍,还有一丝不易显的占有。
倏地,他缓缓抬头,眼底还凝着方才抚过她腕间红痕的软意,将压在心底几日的疑问轻轻吐了出来:“那日你来看我,是不是…给我喂过药?”
记忆里还残留着模糊的触感。
似是有温软蹭过他的唇瓣,将甘冽的水混着苦涩的药送入他口中。
可那时他烧得浑身滚烫,意识像浸在雾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凭着本能吞咽。
“是啊,”安宁神色淡淡,连语气都没起波澜:“那时你重伤昏迷,要是不给你喂药,你会死的,只是药递到你嘴边时,你却牙关紧咬,我根本喂不进去。”
乌洛瑾抿了抿唇,心底明明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下意识追问:“那你是怎么……”
“怎么喂你的?”安宁没等他说完,嘴角先漫开一丝玩味的笑,眼尾轻轻上挑,带着点故意逗弄的恶劣:“当然是我先喝进嘴里,再一口口渡给你的啊,不然你以为,你那烧是怎么退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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