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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少女的赤瞳也正落在铃棠身上,红唇似勾非勾,指尖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敲点,那神情似是颇有兴致。
他袖中的手指,无声地攥得更紧了。
“舞跳得不错。”薛晚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名为铃棠的魔族少年见她似有嘉许,胆子更壮,媚眼如丝,腰肢款摆又往前凑近几步,几乎要依偎到王座旁。
薛晚并未阻止,仿佛默许了这份亲近。
眼看着那少年愈来愈近,异变陡生!
铃棠甜腻的笑容瞬间凝固,手腕一翻,一道寒光乍现,匕首带着狠厉的破空声,直刺薛晚心口。
应拭雪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地就要挡在薛晚身前。
然而,那匕首到底没能落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握住了锋利的刃口,猩红的血液瞬间从指缝溢出,滴落在应拭雪苍白的脸颊上,温热而刺目。
底下原本沉迷舞姿的众魔被这惊变骇得倒吸冷气,一片哗然。
“呵,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薛晚从喉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扼住铃棠纤细的脖颈,红眸中泛着危险的色泽:“谁让你来送死的?”
方才还媚态百生的少年,此刻被掐得面色涨红,眼中却是一片空洞迷茫,仿佛大梦初醒。
看清眼前之人是谁后,他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挣扎:“君、君上……饶命!我……我不知道……”
薛晚眉梢一皱。
原来只是个被下了迷魂药的蠢货棋子。
她随手将人甩下王座台阶,长身而起,红瞳扫视全场,语气冷淡:“这场戏也该演够了。”
忽然,席间传来一声脆响,岩魁捏碎了手中酒杯。
仿佛信号,原本歌舞升平的宴席瞬间变天,黑暗中,无数身披森然黑甲的魔族精锐如潮水般涌出,刀剑出鞘,寒光凛冽,将大殿团团围住。
“没直接杀了你,倒是可惜。”岩魁缓缓起身,魁梧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目光如毒蛇般锁定薛晚:“本以为你是个沉迷酒色的草包,没想到是本王小瞧你了。”
慕紫烟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笑意一收,傻子都能瞧出眼前的情势不对劲。
烈山咧嘴一笑:“好好好,好小子干得不错,这才是黑煞王族该做的事,该有的气魄!”
织影把玩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
在席间专注吃喝的枝镜抬头,面色惊慌:“这、这是造反了???”
王座前,薛晚扫了一眼那些森然甲士,语气平淡无波:“就凭这些?”
“自然不止!”岩魁得意大笑起来。
随着他的笑声,席间原本端坐的魔族权贵,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竟有三分之二之多。
甚至连四大王将之一的寂锋也从席间起身。
慕紫烟美眸里闪过诧异:“寂锋你也……”
寂锋面无表情,语气冷硬:“我只追随强者。”
“好!你这闷葫芦总算说了一句我爱听的!”烈山也跟着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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