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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红眸眯了眯:“现在知道错哪了吗?”
臀上传来鲜明又陌生的痛感,应拭雪清冷的灰蓝眸子瞬间被茫然占据,瞳孔都微微放大。
她、她怎么可以……打他的……他的……
若我杀了沈清辞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灼热的熔岩般轰然冲上头顶,烧得应拭雪眼角瞬间通红一片,连盘在身侧的龙尾都绷得死紧,几乎要缩进身体里。
他咬了咬唇,银发下的冰蓝龙鳍轻轻抖了抖,小声嗫嚅:“……我、我不该跟沈清辞定下赌约……”
啪!
薛晚冷嗤一声,魔尾裹着风再度落下。
银发少年猛地绷紧脊背,指节攥得青白,整个身体在压抑中细细发颤。
薛晚动作骤停。她蹙眉,手臂一揽将他翻转过身,箍进怀里。
少年依旧死死垂着头,银瀑般的长发凌乱地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紧绷的下颌线。
薛晚骤然捏住少年下巴向上一抬。
覆盖半张脸的素白鲛绡已被泪水浸透,湿痕如墨梅在绢上洇开。
她将少年的面绡扯开。
少年整张脸暴露在烛火,湿漉漉的灰蓝眼瞳猝然撞进她视线,盈满水光的灰蓝眼瞳像是盛着碎冰的湖泊,泪水正沿着泛红的眼尾滚落。
苍白的面颊烧起霞色,连鼻尖都晕着可怜的红。
“不知错处,倒先哭上了?”薛晚挑眉,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他滚烫的脸颊软肉,在软肉上捏出浅红指印,魔尾威胁般绞紧他僵直的腰,“怎么,还委屈你了?”
应拭雪连忙摇摇头,齿尖深陷下唇,几乎咬出血痕:“……是、是我太无用了……”
他已经猜出,薛晚当初在地牢救他多半是因为沈清辞,而她要他做的事也多半与沈清辞有关。
可具体是什么,他却猜不透。
但不管她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他现在都不想输给沈清辞这个人。
薛晚见他说了半天,还是说不到点上,冷声道:“输给沈清辞之后,你做了什么。”
应拭雪一愣,开始回忆起来。
他那时是要……
啪!一声脆响惊得他龙鳍剧颤。
薛晚的指尖突然拍在他尾尖敏感处:“我是不是告诉过你……
“……你的命是我的。”她俯身逼近,呼吸喷在他湿漉的眼睫上:“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下次还敢不敢,嗯?”
应拭雪倏然闭眼,长睫刮下未落的泪珠:“不、不敢了。”
银尾末梢无意识地轻摆着,像被驯服的幼兽在示弱。
薛晚见到少年这副乖顺的模样,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你比沈清辞少修道了两百多年,暂时胜不过他很正常。”她指腹抹去他眼尾的泪珠,“以后有的是机会。”
应拭雪闻言,睁开眼,灰蓝眼瞳里带着细碎的光芒,试探的尾音轻颤:“……你不怕我伤他……”
薛晚沉吟片刻。
她现在和沈清辞同命相连,哦不对,比那还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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