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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冷笑:“你没有一臂。”
他低头看去——右臂从肩头齐平断开,黑血喷了一地,断口焦黑,像是被极寒之气瞬间冻结又震碎。他竟一直没察觉。
“贞女锁。”他盯着她,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你竟解开了这道封印。”
清月没答。
她知道这一剑代价是什么。贞女锁是剑阁禁术,以情为引,以血为祭,一旦解开,终生不得动情,否则心脉自裂。可她不在乎了。
她只问了一句:“你占着他身子多久了?”
南宫寒嗤笑:“三年。从他死在乱葬岗那天起,我就住进了他的皮囊。你睡过他,亲过他,他还摸过你心口——可那都不是他,是我。”
清月握剑的手没抖。
她只是缓缓抬剑,剑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那你记清楚了。”她说,“今日断臂之人,是冷清月。从今往后,我剑下无你。”
南宫寒盯着她,又看看地上的断臂,忽然大笑起来。
笑声瘆人,像夜枭嘶鸣。
“好,好一个冷清月。”他抬手,黑气缠上断口,止住血,“你以为这一剑就完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用这具身子,睡遍你那些姐妹,怎么把她们一个个变成我的傀儡。我会让你活着,看着她们为你求饶,看着她们哭着喊你的名字,求你救她们——而你,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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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眼神没动。
她只说:“你不是他,所以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
“他若真碰过我心口,”她缓缓收剑入鞘,“就不会不知道,我最恨的,是说谎的人。”
南宫寒脸色彻底沉下。
他抬手,掌心黑气翻涌,直扑她天灵。这一击不留余地,是要抽她精魄,炼成魂傀。
清月没躲。
就在黑气临身的刹那,她右手猛然拍向地面。
一道冰链从剑鞘中激射而出,瞬间缠上南宫寒右臂残肢,霜气顺着经脉钻入体内,封住他三处大穴。他动作一滞,攻势顿消。
她借势翻身,剑光再起,直取他咽喉。
南宫寒被迫后撤,踉跄退到墙边,靠在石柱上喘息。他低头看去,断臂处的黑气被霜气压制,竟一时无法再生。
“你赢不了。”他咬牙,“你一个人,护不住她们。”
清月站在月下,单手执剑,左臂垂着,血还在流。
“我不护她们。”她说,“我只杀你。”
南宫寒盯着她,忽然笑了。
“那你等着。”他抹去嘴角血迹,“等我找到娜娜,找到绾绾,找到风翩翩和云溪——我会让她们一个一个,在你面前,喊着祁煜的名字,求我临幸。我会让她们心口烫,眼泪直流,像狗一样爬向我——而你,只能听着。”
清月没说话。
她只是抬起右手,指尖在剑脊上轻轻一划。血顺着剑身流下,在月光下映出一道红痕。
然后她抬手,将血抹在眉心。
那是剑阁断情誓的仪式。
从此心如寒铁,情断如霜。
南宫寒看着她,忽然觉得有点冷。
不是因为伤,是因为她的眼神——再没有一丝动摇,像一把出鞘后永不归位的剑。
“你会后悔的。”他低声道。
清月收剑,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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