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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也咬了一口,口齿不清道,“嗯嗯,当然。”
江肆眼睛看着前方,嘴里看似漫不经心道,“没你好吃。”
“咳咳咳……”
兰泽捂嘴猛咳,待气转匀些,才将将控诉道,“你是要噎死我呀。”
顶上那兔子耳朵随着兰泽的动作一颤一颤,加上兰泽刚刚咳了一阵,眼底泛红,看起来真的像一只软糯糯的小白兔,可爱得紧,江肆心里柔呼呼的,空出一手,笑着给他顺背道,“……我才舍不得。”
兰泽拍开他的手,笑骂道,“好好开车啦。”
…………
直到进房换衣服洗澡,兰泽才发现自己戴着兔耳朵满世界招谣……难怪刚刚站在夜市门口等江肆那会,很多人都冲着他笑。
他那会傻傻以为,是江肆的粉丝认出他……
还很有礼貌的跟对方笑笑。现在回想起来,人家哪里是在友善互动,而是在笑这人怎么没事带着一对兔子耳朵。
他将衣服扔到脏衣篓,冲出房揪着江肆耳朵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江肆明知顾问,歪着头无辜道,“告诉你什么?”
“兔耳朵!我可是带着它到处跑。”呜呜呜,幸好没遇到熟人,不然让他老脸往那搁!
“可爱的。”江肆一把将人托起,抱在身上,柔声低笑,“小兔子乖乖,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
“不洗也可以。”江肆托住他的手,在他屁---股上轻拍,拉长声音暧--昧道,“那就直接叼回窝里,扒光吃了。”
“想都别想!”
话说得太满,容易被打脸,还很疼。
当江肆堵在浴室门口,用柳至杨的事勾起他的好奇心时,就注定他输得彻底。可那时候他还不知死活,扒着江肆,追问道,“……做勾子也得放饵料,饵料是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问一个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兰泽看了自己,上衣裤子都很齐整。
虽然只剩薄薄一层,但加上袜子还是胜券在握的,便点头应下了。
脱了一只袜子丟进脏衣篓道,“已经脱了,说吧。”
江肆薄唇微挑,点头道,“饵料我一共放了两个。一个是上古邪功心法。不论是风鹤西还是夜泛天,都是从柳至杨这里得到的,但都练不到第九层,遇到了障碍,所以我就借此放了个饵料,说柳至杨当初给他们的,并不是完整版,而是偷偷藏起其中一页……只要夜泛天信了,那他就会来找柳至杨,而我们也正好可以验证一下,那双眼睛是不是他。”
“那第二个饵呢?”
“脱。”
“……脱就脱。”
兰泽说得爽快,将另一只袜子也扔进篓子里,接着下巴微扬,“说。”
江肆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道,“第二个饵在于师尊,师尊跟商潋算是系出同门,就好比那牡丹纹样帕子……如果夜泛天真的跟商潋有过一段……咳,往事,也许会想要这个东西。”
“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他的面具换了好几个,但纹路样式都没怎么变过,想来他对商潋的事应该会上心。那你要怎么甩饵……”
“脱。”
兰泽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再看看自己的裤子,衬衫,最后狠狠心,将衬衫给脱了,哼哼唧唧道,“便宜你了。”
“便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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