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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卡卡西差点气吐血,“谁告诉你我是间谍的?这都是你瞎想的!”
“还敢狡辩?”
逍遥皱着眉,刀又往下压了压,“不然你为什么跟这两个陌生人混在一起,还对我拔刀?”
卡卡西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行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逍遥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看在你以前也是忍者学校的学生,给我送几瓶好酒,我就帮你在三代目那里求求情,让村子再收留你一次。”
他晃了晃手里的秋水,刀身的寒光映在卡卡西愤怒的脸上。
“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吧?”
……
“终,终于要结束了吗?!!!”
带土趴在桌子上,胳膊肘沾着半干的墨水,把雪白的纱布都染成了灰黑色。他的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半只通红的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砸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桌角堆着的课本被他攥得皱巴巴的,手指抠着桌缝里的木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浑身上下的纱布层层叠叠,从手腕缠到小臂,连脚踝都裹着一圈,走路时还会出轻微的摩擦声——这是他近半个月来最深刻的“勋章”,每一道纱布下面,都藏着一道浅而长的刀伤,全是逍遥的“杰作”。
自从那次实战测试后没几天,逍遥就像盯上猎物的狼,总能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来。
带土闭着眼,就能想起第一次被堵在角落的场景——那是教学楼后面的杂物间旁,杂草长得比膝盖还高,阳光被墙挡住,只有几缕光柱从缝隙里钻进来,灰尘在光柱里疯狂打转。逍遥靠在墙上,手里的秋水斜插在地上,暗紫色的刀身映着杂草的影子,他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酒液洒在地上,散出刺鼻的酒香。
“过来。”逍遥的声音带着酒气,却不容拒绝。
带土当时还以为是要算账,磨磨蹭蹭走过去,结果逍遥突然拔刀——“唰”的一声,秋水的寒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等反应过来时,校服的袖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胳膊上一道浅浅的血痕正渗着血珠。
“怎么没有奖励?”逍遥皱着眉,用刀背蹭了蹭带土的胳膊,把血珠刮掉,“难道是斩得太轻了?”
从那以后,带土的噩梦就开始了。
逍遥每隔三天就会找他“切磋”,有时候在操场的树荫下,有时候在厕所门口,甚至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当着其他同学的面,一刀斩碎了他的书包带,课本撒了一地。最过分的是上周,逍遥边喝酒边斩,酒葫芦里的酒洒了他一身,刀却没偏半分,只在他的腰侧留下一道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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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不是没想过跑,可逍遥的度太快了——每次他刚转身,秋水的刀背就会顶在他的后心,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僵住,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到后来,逍遥下手虽然还是有分寸,不会伤到骨头,可刀口越来越长,从指甲盖那么长,变成了手掌那么长,每次包扎都要缠好几圈纱布。
“三天了……逍遥已经三天没找我了……”带土喃喃自语,把脸埋得更深,肩膀微微抖,“我不就当初多说了两句‘你凭什么抢琳’吗?至于这样吗?”
他想起实战测试那天,自己明明是挑战者,结果被斩得只剩块遮羞布,还被全班同学围观,丢人的是他啊!现在倒好,天天被斩,连上课都要顶着一身纱布,被同学指指点点,说他是“逍遥的专属练刀靶子”。
“疼就算了,还要天天换纱布……”带土吸了吸鼻子,眼泪又掉了下来,“只要别再斩我了,这点伤算什么……”
木叶忍者学校,偏僻的角落。
带土靠在斑驳的墙上,后背抵着粗糙的水泥,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他看着眼前晃晃悠悠的逍遥,心脏忍不住往下沉——刚庆幸了三天,噩梦就又找上门了。
逍遥穿着敞开的校服,领口沾着酒渍,手里的秋水被他拎着,刀鞘在地上拖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打了个酒嗝,酒气喷在带土脸上,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兴奋:“放……放心,今天我做了万全准备,这刀准能出好东西,比上次斩你那下带劲!”
带土的腿肚子开始打颤,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纱布蹭得皮肤痒:“我……我没惹你吧?你上次不是刚斩过我吗?”
“少废话。”逍遥晃了晃脑袋,把秋水举起来,刀身对着阳光,暗紫色的金属泛着冷光,“站好,别乱动,不然斩歪了可别怪我。”
带土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他想后退,可后背已经贴到了墙,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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