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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初春的寒意尚未褪尽,曹府书房的灯火却比往日燃得更久。曹操送走荀彧、郭嘉,独自立于窗前,窗外细雨无声,浸润着这座权力交织的城池。案上,那份明黄的兖州牧诏书静静躺着,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头,也烙醒了他重生以来刻意压制的某些东西。
“鸟尽弓藏……朕必须是大汉的天子,而非任何人的人质……”少年皇帝刘协那带着稚气却异常坚定的话语,与前世记忆里某些模糊的片段重叠。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湿冷的空气。
重活一世,曹操以为自己看淡了,只想匡扶汉室,保一方安宁,让曹家子弟安稳度日,做个忠臣贤良便好。他甚至刻意压制了曹昂、曹丕等人的锋芒,只盼他们按部就班,在朝堂上积累资历,做个守成之臣,远离漩涡中心。
可这份诏书,将他的退让映照得如同笑话。
皇帝终究是皇帝,即便他亲手扶起,即便他倾力相护,那深植于皇权骨髓的不安与制衡本能,在权力稍稍稳固后,便不可抑制地萌出来。伏家、刘备,一内一外,如今再加上兖州这致命一击……刘协的布局,比他想象中更急切,也更尖锐。
“爹。”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曹操转过身。曹昂一身素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既有年轻人的朝气,也沉淀着曹氏子弟特有的沉毅。他显然刚从军营或府衙归来,身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清亮,恭敬地行礼。
“昂儿,进来。”曹操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指了指旁边的坐席。
曹昂依言坐下,目光扫过父亲案上那份未收起的诏书,又迅垂下眼帘,静待吩咐。他心知父亲深夜独召,必有要事。
曹操没有立刻开口,只是踱步到书架前,取下一柄古朴的佩剑。剑鞘蒙尘,显然久未出鞘。他抽出半截,寒光在灯火下凛然一闪,随即又缓缓推回。他拿着剑,走回曹昂面前。
“昂儿,替为父擦擦这剑。”曹操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曹昂微怔,随即立刻起身,双手恭敬地接过父亲递来的佩剑。他走到一旁,取过干净的布帛,动作熟练而细致地擦拭起来。剑鞘的雕纹,剑柄的缠绳,冰冷的剑身……他擦得很慢,很用心,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书房里只剩下布帛摩擦剑身的沙沙声,以及窗外愈细密的雨声。
曹操看着长子专注的侧影,看着他擦拭兵刃时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心中那点被诏书点燃的冰冷,似乎被一丝暖意悄然融化。这个儿子,是他最寄予厚望的,品性纯良,知兵善任,待人宽厚,在军中素有威望。他本希望昂儿能在相对平和的朝局中成长,远离那些肮脏的倾轧……现在看来,是自己过于天真了。
“今日朝堂之事,你都知道了?”曹操终于开口。
曹昂擦拭的动作未停,沉稳回答:“是。陛下封刘皇叔为兖州牧,震动朝野。府中诸位先生也多有议论。”
“你怎么看?”曹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曹昂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擦拭,沉吟片刻道:“陛下此举,用意深远。伏氏掌宫禁,刘皇叔得兖州,一内一外,互为犄角。既是对父亲功高震主的制衡,亦是陛下欲亲政掌权之兆。兖州……尤为关键。”他没有说“敏感”,但意思已到。
“关键在何处?”曹操追问,目光锐利如电。
“兖州乃父亲根基之地,民心所系,兵甲之源。张邈、陈宫诸公虽在,然刘皇叔仁义之名播于四海,又是汉室宗亲,持天子明诏上任,名正言顺。若他……稍有异动,或为他人所驱策,兖州顷刻间便成漩涡,牵一而动全身。届时,父亲在洛阳,根基在外被撬动,危矣。”曹昂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分析得透彻。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昂儿的眼光,比他预想的更毒辣,也更清醒。他没有被所谓的“汉室正统”或“刘皇叔仁义”的光环迷惑,直接点出了核心——权力根基的动摇风险。
“陛下……对为父寒心了?”曹操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的喟叹,更像是在问自己。
曹昂放下擦拭得光亮的佩剑,双手捧还给父亲,目光直视曹操,带着一种越年龄的冷静:“陛下是天子。天子之心,在社稷永固,在权柄不失。父亲之功,天下共睹;父亲之威,震慑诸侯。陛下年幼时,自然倚重父亲如长城。然陛下日渐长成,岂能长久甘居人下?制衡权臣,乃帝王本能。非关寒心与否,实乃帝王之道,不得不为。”他将剑放回父亲手中,那冰冷的触感仿佛传递着某种沉重的现实。
“帝王之道……”曹操重复着这四个字,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指节微微白。他前世追逐过,最终身死国灭,累及子孙。今生避之唯恐不及,却依旧被卷入其中。他看向曹昂,眼中再无犹豫,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决断。
“昂儿,为父错了。”曹操的声音斩钉截铁,“错在以为只要自己退让,只要曹家子弟循规蹈矩,便能在这乱世中求得安稳,做一个世代簪缨的忠臣之家。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皇权之下,岂有真正的安稳?今日是兖州,明日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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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佩剑郑重地放在书案上,出“铿”的一声轻响。
“为父可以不要那至尊之位,但曹氏一族,绝不能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不能因天子一念之差,或因朝堂倾轧而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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