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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的春耕时节,洛阳城外的荒地上,忽然多了许多忙碌的身影。
曹操站在高坡上,望着那些扶着犁耙的士兵与流民,眉头舒展了不少。身旁的枣祗捧着一卷账册,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明公您看,这是三辅地区流民的名册,已有三万余户愿意入屯。只要把这些荒田开垦出来,秋收时至少能得粮五十万斛!”
韩浩在一旁补充道:“属下已按明公之意,将士兵与流民编为‘屯兵’与‘屯民’。屯兵且耕且战,屯民专司耕种,由官府提供耕牛、种子,秋收后与官府中分粮食。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流民安置,又能充实军粮,一举两得。”
曹操接过账册,指尖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这些人,都是从战火中逃出来的幸存者,曾在饥饿的边缘挣扎。
“枣祗,”曹操抬头看向这位提出屯田之策的谋士,“你说,若天下的荒田都能像这样种上庄稼,百姓还会造反吗?”
枣祗躬身道:“民以食为天。只要有饭吃,谁愿提着脑袋打仗?明公此举,比十万大军更能安定天下。”
曹操笑了,转身对身后的亲卫道:“传我令,各县令需亲自督导屯田,凡懈怠者,以军法处置!另外,给屯民们些过冬的衣物,别让他们觉得官府只知索取。”
屯田令一下,朝堂上却并非一片赞同。
御史中丞陈琳上奏:“自古皆有‘重农抑商’,却无‘官府夺民田’之理。这些荒田虽无人耕种,终究是百姓私产,官府强行征用来屯田,恐失民心。”
曹操将奏疏扔在案上,对群臣道:“陈中丞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去年兖州大旱,百姓易子而食,那些‘私产’的田主,早就逃得没影了!如今官府出钱出粮,让流民耕种,将来田主回来,还能拿回田产,这是仁政,不是掠夺!”
他看向枣祗:“给陈中丞看看那些流民的名册——他们中有多少人,是因为家里的田被战火毁了,才逃出来的?”
枣祗立刻呈上卷宗,陈琳翻看时,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家破人亡”“田庐尽毁”,手渐渐停住了。
还有些地方豪强暗中抵制。河内太守张杨的亲戚仗着权势,霸占了一片良田不肯交出,还放言说:“曹操再横,还能管到河内来?”
曹操得知后,二话不说,派夏侯渊带着五百骑兵直奔河内,将那豪强当场斩杀,田产尽数没收分给屯民。消息传开,各地豪强再不敢多言——他们终于明白,曹操这次是来真的。
几个月后,曹操再次来到屯田区。
昔日的荒地已长出绿油油的禾苗,田埂上,流民们正忙着除草。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看到曹操,放下锄头便要下跪,被曹操拦住。
“家里有粮了吗?”曹操问。
汉子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有了有了!官府给的种子好,上个月还了两斗米,婆娘孩子总算不用饿肚子了。”他指着不远处的茅屋,“那是官府给盖的,比以前的破庙强多了!”
不远处,几个孩子在田埂上追逐嬉闹,手里拿着刚摘的野果。曹操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少年时在逍遥谷,师父种的那片桃树——那时的花开得绚烂,却远不及此刻田垄间的绿意,更能让人觉得踏实。
回到洛阳后,曹操收到了各地的报喜文书:许昌屯田区收获小麦二十万斛,陈留屯田区得粟米十五万斛……仓库渐渐堆满,士兵们的口粮再也不用掺糠麸,连战马都养得膘肥体壮。
荀彧拿着粮册,对曹操道:“明公,如今有了粮草,便可筹备征讨袁绍了。”
曹操却摇了摇头,指着窗外:“不急。先让屯民们把秋粮收了,再盖些房舍。等他们觉得日子能过下去了,这天下,才算真的稳了。”
他想起那个河内汉子的笑容,忽然明白——清洗宫闱、掌控尚书台,都只是为了守住这天下的“壳”;而田垄间长出的粮食,百姓脸上的笑容,才是这天下的“根”。当年想的“守护苍生”,原来不是要做江湖客,而是要让这乱世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有田种,有饭吃,有安稳日子过。
建安二年正月,淯水南岸的寒风比往年更烈,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打在曹军士兵的甲胄上,出簌簌的声响。
曹操立马高坡,望着对岸宛城的轮廓,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那上面还残留着前世血与火的温度。
“明公,张绣遣使求见,似有归降之意。”郭嘉纵马至坡下,扬声道。
曹操回神,眼底深处的复杂情绪瞬间敛去,只余下惯常的锐利:“是贾诩同来?”
“正是。”
“呵,贾文和倒是比前世更早看清局势。”曹操低声自语,声音被风吹散,郭嘉只当他是在点评贾诩,并未深究。
片刻后,贾诩一袭青衫立于帐中,神色平静如旧:“张绣愿献宛城,率部归降,唯求明公善待张济将军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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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端坐主位,手指轻叩案几,目光落在贾诩脸上——他记得前世此人如何步步为营,将自己逼入绝境。但此刻,他只是淡淡颔:“张济虽曾为敌,然其家眷无辜,孤自会妥善安置。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陡然转厉:“宛城暂由张绣部将驻守,孤的大军,仍屯于淯水南岸。三日之后,张绣需亲至营中交割印信,各部兵马按编制移驻城外,不得携带甲胄入我军营地。”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按常理,敌军献城归降,主帅多半会入城受降,以示信任。曹操此举,分明是将防备做在了明面上。他抬头看向曹操,却见对方眼神深邃,竟看不出半分情绪,只得躬身应道:“明公所言极是,我回去禀告主公后必照办。”
帐外,郭嘉忍不住问道:“明公,张绣既降,何必如此严苛?恐寒了降将之心。”
曹操转身,望着帐外飘扬的“曹”字大旗,声音低沉:“奉孝,乱世之中,人心叵测。张绣乃张济旧部,根基未稳,降得快,反得也快。孤不能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他顿了顿,补充道:“令典韦率亲兵加强中军戒备,尤其是夜间,营门每半个时辰巡查一次,非传召不得擅入。”
郭嘉虽觉谨慎过甚,却也知曹操向来多疑,只得领命而去。唯有曹操自己知道,这不是多疑,是用前世的血换来的警觉。
三日后,张绣果然依令亲至营中。宴席之上,曹操谈笑风生,对张绣颇为礼遇,却绝口不提入城之事。酒过三巡,曹安民借着酒意,凑到曹操耳边低语:“叔父,张济之妻邹氏……貌若天仙,侄已探得住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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