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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和西张口吻上去。
何序在蜂拥而至的酥麻感中剧烈颤栗,发出猫叫一样的呜咽。
“和西姐……不……不要……”
行为和语言的拒绝对庄和西来说都是反向的刺激,她的吻越发密集,粘附不离地舔舐何序血气满溢的皮肤,额头抵着她紧绷的腹肌,感受她的震动、情动和难耐。
“和西姐……”
声音开始发抖,出现明显的哭腔,像是求饶一样。
庄和西听进去了,但表现在行为上不止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撑坐起来一路朝上吻,推高她的毛衣……观察着,含着咬着,想摧毁它已经所剩无几的平静,看它完完全全染上情谷欠味道。
那情谷欠因她而起,自然也要由她结束。
庄和西钳制住何序想要靠扣抓座椅来缓解煎熬的双手,扣在身后,用左腿那段坚硬的金属挡住她因为难受不自觉想要合拢磨蹭的双腿,头低下去。
何序脑子一炸,摇晃的眼泪猝然坠落……她崩溃地仰起头,看到鹭洲所有的霓虹在她眼前点亮,把她红透的眼睛照得无所遁形,往后就只剩下高高低低无法控制的哭声……
佟却在窗边张望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终于看到帽子、口罩一样不落的庄和西牵着个人出现在楼下,个子明明和她差不太多,这会儿却蔫头耷脑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被牵着才能好好走路。
佟却大惊,以为两人刚有点苗头就闹矛盾了,急得她连忙跑去电梯口接人。
其实不过是何序肚子酸、两腿发软,走不好路而已。
进入空无一人的老电梯之后,庄和西把何序拉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手从她毛衣下面伸进去,轻轻按揉。
“下次不要硬着忍,释放出来就不会肚子酸了。”庄和西说,声音和吐字的气息就在何序耳朵尖上。
何序耳朵顿时红了一片,没敢反驳庄和西不是什么释不释放的问题,是太多太激烈导致的基本生理现象。她听话地“嗯”了一声,电梯里恢复安静,只剩机器运行的嗡嗡声和衣服摩擦手腕产生的悉索声。
佟却住在21楼,上去没那快。
何序一路抬头留意着,生怕有人进来。看见数字跳变成19那秒,何序急忙握住庄和西的手腕,小声说:“和西姐,快到了。”
庄和西却是动作不停:“这里住的都是鹭洲医院的人,没那么多闲时间上上下下。”她来十次有九次撞不到第二个人乘电梯,否则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给何序揉肚子——她的一切都是她的,任何超越正常社交的反应和神态都只能被她看见。
“叮——”
拉长的提示音在电梯里响起,门卡了一下,快速朝两边拉开。
门外忧心的佟却一抬眼,和面红耳赤的何序直直撞上目光,后者脑子里空白一秒,条件反射想脱离庄和西怀抱往角落里跑。
她的反应还算快。
脑子没空白过的庄和西比她更快。
身前的人刚一动,庄和西就不慌不忙地把她捞回来,手臂搂着她的腰,把她紧紧搂在身边往出走。
被刚刚那一幕震惊到的佟却后退一步欲言又止,快速打量两人一番——一个人面色赤红,只想找地方钻;一个面无表情,脸上全是好事被搅扰的不悦。这哪儿像闹矛盾,分明是一秒不黏糊就浑身难受的热恋。
佟却的忧心迅速变成揶揄,意味深长地和看一眼庄和西,温声对何序说:“快,水果早就给你们洗好了,快进去吃,都是我下班之后跑去批发市场挑的,很新鲜。”
何序强忍着尴尬,礼貌道:“谢谢佟医生。”
“佟医生?”佟却挑眉看向庄和西,用眼神质问她,“怎么教的?”
庄和西回视佟却一眼,揽住何序往里走:“来日方长。”
佟却一愣,昏暗过道全是她的笑声。
14号晚上会带何序过来吃饭是庄和西一周前就发微信过来说的,害得佟却紧张了一周,她今晚准备大展身手,给何序好好露一手。
何序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如坐针毡。憋了十分钟,何序实在憋不住,攥着吃了一半的柚子问庄和西:“和西姐,我真的不用帮忙吗?”
庄和西自己都没帮,哪儿轮得上何序。她手指微勾,把何序嘴角的柚子粒勾到手指上,说:“你今天是客人,乖乖坐着等吃就行了。”
话落,庄和西手指抵住何序唇心。
何序还在思考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就成佟却的客人了,她可是庄和西的阿姨,庄和西可是她的老板,她这么个三不沾的人光吃不做,实在太不礼貌了。嘴唇忽然被抵住时,她下意识想往后退。
庄和西说:“果粒。”
哦——
何序谨慎地抿合嘴唇,想把果粒抿下来。
结果什么都没感觉到。
她只能伸出舌尖小心试探。
若有似无的点触一下下出现在庄和西指肚上,她眼睛深黑,盯看着何序的脸。从乖巧平静到怀疑不解,最后求助似的瞥过来一眼,像是在说,“和西姐,果粒在哪儿?”
庄和西手指轻勾,拨开何序的嘴唇,抵入她口腔里。
一瞬间的湿热感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
庄和西眼眸加深,低声说:“吮。”
何序只好用舌尖裹住庄和西手指——空落落的,哪儿有果粒。
何序脑子转一转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向庄和西。
庄和西不紧不慢勾弄着她的舌尖,偶尔轻压着舌苔磨蹭,偶尔将手指埋入舌下,感受那里极高的温度,终于把人折腾得气喘吁吁,眼睛里冒水汽的时候,庄和西撤出手指——指尖连带着一丝水光银线,被重力坠断之后,一半覆在她的手背上,一半挂在何序下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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