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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容有点不想要伏衫的血了,可人家手腕上的伤刚划开,血迹都没干呢,又怎么能反悔。
都说蛇的温度偏低,可现在她感觉全身血液都变得异常滚烫。
“……好。”
金碧容最终还是答应伏衫的要求,怯生生地露出一节尾巴尖,“这样可以吗?”
伏衫盯着眼前仅露出的一寸长的白色尾巴,竟不知该怎么下手。
“将裙子再提起来一些。”
金碧容低头看了看,发现确实露出的有点少,于是又稍微露些出来。
“这样呢?”
一边问,尾巴一边不自在地拍了拍地面。
金碧容年龄不大,蛇尾不足一丈长,此时已经露出将近三分之一。嫩白的鳞片似能发光一样,与满是沙土的地面的对比,显得格外耀眼。
“不够,多漂亮的尾巴,为什么要藏起来?”
伏衫上前,抓住金碧容的裙摆,一下子提起来。
她出手毫不客气,几乎将水蓝色的裙子提到肚脐眼,整条白花花的大胖蛇尾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到蛇尾与肚子交界处,一枚枚亮晶晶软乎乎的蛇鳞。
这些蛇鳞似是没发育完全,从白色渐变成肉色,整体呈现倒三角,顺着胯骨两侧往细条的腰上蔓延。
金碧容感受到冷风顺着掀开的裙摆吹入小腹,整条蛇都不好了,慌忙去抓自己的裙子:“不行不行,你放下!”
伏衫却没应声,轻轻侧身躲过金碧容的阻挠,伸手直接摸上小蛇腰肢上的稚嫩鳞片。
细软光滑,与那些纯白色的鳞片相比,少了几分光泽,多了些许柔软。轻轻按压,便随着腰间软肉一齐凹陷。说是鳞片,更像在温水里泡过的片片白纱,摸一下便爱不释手。
随着她越发细腻的抚摸,金碧容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脸上一片绯红,捂着眼睛不敢看伏衫。
很敏感。
明明洗澡时也不是没碰过那里,可自己碰,与被人碰的感觉截然不同。
她不知是自己的体温太低,还是伏衫的手指太烫,每一次被抚过,都引起一片战栗。好像有柔软的羽毛在挑逗,丝丝痒意直往她心里钻。
害怕,不安,焦躁,各种奇怪的情绪顺着鳞片传遍全身,但不知为何,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隐蔽欢愉。
身体开始变软,力气似乎在逐渐流失。明明没喝酒,金碧容却觉得自己头晕得想要冒泡泡。
“我要这个。”
就在她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伏衫终于挑选完毕,指着金碧容小腹上的三片肉色蛇鳞,眼底全是执拗。
被掀开的水蓝色裙摆悬在半空,风一吹就轻轻地晃动,像小蛇胆怯的心,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忐忑不安。
金碧容往后缩缩身子:“确、确定吗?其他地方的鳞片更白更漂亮。”
其实不止这个原因,小腹上的肉色鳞片还未长好,与身体紧密相连,碰一下就很敏感,更不用说强行取下,她有点怕疼。
伏衫却很固执,“就要它们。”
语气认真,没有一丝玩笑。
金碧容抿唇别开视线,“那你取吧。”
话音才落,就有一阵刺痛从小腹传来。
“嘶……”
虽然早做好心理准备,金碧容却还是忍不住抽一口气。眼睛涌上泪意,她快速地眨了眨,趁泪水还未汇聚,先一步将其散开。
低头一看,三枚鳞片已经取下,肉色的嫩鳞表面还沾着一丝丝血迹。
伏衫没有骗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三枚鳞片,手指紧紧地握着,就像抓住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金碧容只见过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两次,一次是这次,一次是接过三滴血的时候。
似乎每次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她都打心底欢喜。
金碧容不禁也愉悦起来,除了上一世的爹娘和师父,还没有人这么珍惜自己。
虽然有一点点疼,但伏衫喜欢,给她也没关系吧?
*
从伏衫洞穴回来,金碧容便开始对伏衫的血液展开研究。她本就主修医道,接触过的毒数不胜数,有很大的信心能找到破解之法。
但显然,她小看了伏衫中的毒。
整整五日过去,别说研制解药,就连确定毒物的名字和效果都做不到。
寻常毒物属性阴寒,只要利用属性之间的相生相克,哪怕一时半会儿配不出解药,也能很轻松地将其压制。
然而面前这份剧毒竟不被五行中任何一种力量克制,不论是用火焰灼烧,还是用木灵寄生,都没有半点作用。任她使出浑身解数,毒素都仿佛在血液里扎根一般,不曾有一丝动摇。
无法提炼,无法观测,不受任何属性压制。每一条特征放在其他毒物身上都无比棘手,这古怪的毒竟然全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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