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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白易抿了抿唇,坦言相告:“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彻底失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休息时间太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总理眼前有点发晕。
“……井英院士的观点是不容乐观。”
后面的话不用说,总理也已经猜到了,江逾白有概率会失去那个本来就很虚无缥缈的能力。
“他和我说,想和您谈谈。”
黎白易抹了一把脸,感觉自己身上的重担好似甩出去了,心情松快了许多。
而被迫接下重担的总理,忍不住叹了口气:“江逾白同志失去能力这件事情封锁消息,至少在近段时间,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在这个全球商讨是否销毁核武器的关键时刻,江逾白要是看不见了,可以想象的是各国又会回到最开始的那种死也不愿意销毁自己国家最强力武器的状态。
核武战争?
也不是不可能爆发的。
毕竟保住全球人民和保住区域的大生态比起来,后者肯定是更轻松、更有把握的无疑。尤其是远离世界岛的洲际国家,想着后续修修补补大气层,搞搞技术突破,区域幸存人类想要安全延续文明火种是概率极大的。
他们自己内部的智库一定是有这样的备选方案的。
大家又不真的都互相认为对方是人。
刘隆应了下来。
黎白易则是收敛心神,坐在一边安静等待着总理把手头上最紧要的工作处理完。
总理也没有让黎白易等太久,毕竟江逾白的重要性就摆在那里。两人离开办公区域,穿过比之前要更加精密的层层安检,一路下行,来到了地表之下。
这里并非安理会所在区域,江逾白在稳定伤情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移送到了Seres秘密军事基地的地下防空洞内看护。
“就是这里了。”
密室前,黎白易停下了脚步。
明亮的地下通道之中,不知道为什么,总理隐约有一种她马上要得知很不得了的东西的预感。
她回头看了看黎白易,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师,没事的。”黎白易应该同样有这种预感,她朝总理勉强笑了笑,眼睛又红了。
显然,她也不是真的没事。
这只是一句没什么意义的宽慰罢了。
“更糟糕还能糟糕到哪里去呢?其实反而说不定还是好事。”
“我知道,我只是……”
总理叹了口气,并没有把话说完便推门进入了。
与此同时,江逾白房间里所有的局域网实时监测设备都被注销关闭切断了电源,这代表着今日双方所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过……会有第三只狗知道。
元宝很喜欢总理,绕着她转了两圈之后,就主动欢快引路,把总理带到了病床前。
江逾白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白色当中,脑袋、手臂、大腿,都是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脸色苍白,唇色也不算健康,眉眼都是低敛着的,彷如玉山倾颓。
不过整个人的精气神比之从前,看起来要好得多,没有那样深刻的、隐含的郁郁寡欢感。
“江先生,是我。”
总理轻声,唤醒了闭目凝神的青年。
江逾白睁开了双眼,在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这才看向总理,他微笑问好:“下午好,总理女士。”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保留质疑什么,很多东西,比如我为什么会那么清楚的知道核弹的数量,又为什么‘不那么诚实’。”
“也许,现在这个时刻很适合坦诚相待。”
那些送到总理手中的观察文件,或者说每一份有关江逾白的文件,Seres这边的顾问团都会提到的事情:预言家的诚实可信度。
双方其实一直都有所保留。
江逾白不说,Seres人员也不问,算是一种政治上的默契。
对,这是政治的,但并非正确的。
总理的身子微微坐正了些:“是的。不过这些许的质疑,你放心,这是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她将江逾白和国家之间的联系,定义为了更平等的“合作”。
这是很友好平等的态度了。
“这很好…”
青年声音含糊的重复了两遍,他笑了笑,笑容苍白但异常明媚:“不是你们怀疑的那样,不过我也的确在某些事情上做了友善的隐瞒。”
总理的心提了起来。
“我并不是什么预言家,其实我根本就看不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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