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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出门的时候李大娘跟他闲聊,说香椿的婚事估计很快就能定下来,隔壁镇上老周家的儿子娶亲,两边见过面后都挺满意,听说过完年就要操办起来。
徐闯没问更多,李大娘倒是吐露不少,还约他到时一块去喝喜酒。
他这么想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坐到炕梢上去拨拉十五的后腿,小家伙没站稳“啪嗒”一声摔了个狗啃泥,爬起来冲着徐闯叫。
徐闯边笑边道歉,小家伙又扑进怀里咬他衣服,发出恶狠狠的呜呜声。
霁雨晨盘腿坐在床上,看一大一小打游击战,到了(liao)没分出胜负,还把床上的被单弄得乱糟糟的。
徐闯收拾完小崽子拿了个玩具给它玩,转过头来哄自家的小祖宗。
他不知道刚刚的谈话九儿听去了多少,左右家里地方小,怎么也能听个大概。
他拉着九儿的手问:“怎么不高兴了?是十五不听话?”
霁雨晨心想:是你不听话,送人出门的功夫站那聊那么久,是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自从那次香椿从家里哭着跑出去,霁雨晨就再没见人来过,偶尔村里遇到也都隔着老远,香椿看见他像是刻意躲着,转头便没了人影。
他信徐闯说的,香椿对他有意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也信徐闯对她没想法,可是事情摆在那怎么想都膈应,霁雨晨索性不提,提起便火不打一处来。
他说话拈酸带刺:“徐先生有相好了?谈对象了?哪家的姑娘呀?”
徐闯听着想笑,主要因为霁雨晨学媒婆的口气惟妙惟肖,还附带表情加持。
他碍于对方神色又不敢笑,只能乖乖点头,“谈对象了,不是姑娘。”
霁雨晨挑眉:“不是姑娘?那是什么?徐先生玩挺花啊~”
徐闯嘴笨说不过他,欺身过来咬他的唇,霁雨晨开始不乐意,折腾半天服了软,半推半就的环上男人脖颈,仰头跟他接吻。
他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只是心里不爽绝对要发泄出来,倒没有真的生气。
两人交换过一吻,徐闯抵着他的额头嗓音轻喘,自顾自的念着:“不是姑娘,是个聪明漂亮的小妖精,供在家里的小祖宗”
霁雨晨觉得这话是在说自己麻烦,还要别人照顾。
他扭过脸去不让人碰,大狗勾压过来抱着他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
徐闯的嗓音有点闷,听起来好似没有多大信心,解释说:“九儿,我不要什么姑娘,就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以后等我考上大学,在城里找份工作,我们就可以搬去城里住,到时候你看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想住在哪儿,都听你的。”
霁雨晨有点被人逗笑,好似城里的房子、地段真能任他随便选。
他转过头来捏了捏男人脸颊,说他是个笨蛋。徐闯将人压到床上,神色显得有几分郑重。
他自知没多大本事,只是想拼了命的对九儿好,徐闯无数次的想过如果九儿找到家人了怎么办?是不是就要回去家里?两人便也没了以后,所以有些话他一直不敢说,有些承诺也一直不敢做,怕的不是自己做不到,而是没有机会做到。
刚刚李大娘的一番话让他幡然醒悟,意识到婚姻的本质不是搭伙过日子、延续子嗣,而是和真正想要的人在一起。他能找到这个人很幸运,即便有一天九儿离开这里,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活,徐闯也不后悔曾经许下的承诺,他敢说就一定做得到。
身处下位的人目光平静的望着对面,隔了半晌,才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你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如果做不到怎么办?”
徐闯的表情有些迷茫,好像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想了片刻后才道:“我会做到。”
霁雨晨不知道怎样形容当下这一刻的心情,像是空荡的海绵被浸满了水,捏一下便会挤出满溢的爱。
徐闯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听人嗓音粘稠湿润:“那你要做到必须做到”-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霁雨晨在前塘村待了半年,第一次见村里那么热闹:家家户户开始忙活过年的采买置办,不少家门口都提前挂上了红灯笼、春联,村长还从镇上订了些祭天摆桌用的物件,少有的外来车辆给村里送货。
霁雨晨问以前村里除夕都怎么过,会不会有什么特殊活动?
徐闯说:“除夕倒没什么,都是在各自家里,就是年初一有个祭天仪式,之后每天镇上都有庙会,卖各种东西,到时候带你去看~”
他觉得九儿是想热闹,毕竟入冬后天冷,能出门的时候是少有。
霁雨晨兴致缺缺,想到大冷天的要坐车去镇上,晕车受冻好不划算,还不如窝在家里舒服。
他趴在徐闯身上,下巴抵着胸膛问他:“那你呢?你除夕怎么过?和谁一起?”
霁雨晨想着徐闯父母过世后就他一个人,过年会不会觉得孤单。
徐闯却道:“和隔壁张大爷一块儿啊,要是他儿子儿媳回来就凑个热闹,饭桌上多双筷子;要是人不回来,我们就炒几个菜,听收音机春晚,也挺热闹~”
这话说得有几分惬意,倒让人觉得是件乐事。霁雨晨心想:你们两人家里连个电视机都拼不出来,还要靠收音机听春晚,听起来有点可怜。
他这么想着往人身上趴了趴,攀着男人的肩膀,古灵精怪地问他:“那今年还去张大爷那吗?还是和我过?”
徐闯揉了揉霁雨晨的头发,“当然和你过,不都说好了吗~”
两人闲来夜话,霁雨晨得知徐闯除了父母,还有其他亲人在世:他有个爷爷,跟着他爸的哥哥、也就是徐闯的大伯住在外地,徐闯早年间去过一次,就是在父母刚过世的时候,老人家糊涂已经记不清自己还有个儿,更别说这么个大孙子,大伯跟他家往来不多,当徐闯是来要钱,对付给了点,让他以后不要再去。
当然徐闯没拿那钱,给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以表孝心,之后便没再去过。他说今年想过得不一样些,毕竟有了九儿,日子都比以前有盼头了。
两人想哪说哪,一时也没商量出过年的安排,徐闯说了几个提议,霁雨晨还没想好,所以暂时保留意见。
翻过年来养猪场发了奖金,还有个好消息,老板让徐闯作负责人,以后一应事宜都交由他处理。
徐闯回到家抱着霁雨晨转了好几个圈,说都是他的功劳——村里的大婶看不懂账本,要不是九儿教他,老板也不能放心这这活儿交过来。
徐闯拿发的奖金置办了些新物件,包括霁雨晨想要的花洒和浴霸,从镇上订了货,但说要年后工人上工了才能来装。他还给家里买了个电视,以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电视也是打发时间,没多少意思,可九儿喜欢看剧,天天拿那么个小手机盯着屏幕,徐闯就怕他把眼睛给看坏了。
电视安装不费事,趁着年前还有人干活儿,徐闯约了师傅来装。
村口唠闲篇的大婶这下有了新话题,说大力出息了,都给家里安电视了,还成了那养猪场的头头,估计能挣不少。
徐小慧嗑着瓜子紧紧袖口,小声说:“我还听说他谈了对象,看来这爱情啊,真能让人有上进心~不像我们家那个,到头来也就是个养蜜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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