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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让人别忙,老实坐下,正好有事问他。
他把人按回炕上坐好,自己先开口,“你俩还有联系?他找的你?”
徐闯略显羞愧地抓了抓头,面上浮着喜色。他说九儿把电话打到了小卖部,自己才知道他还想着自己,怪他太不敞亮。
王志在心里叹气,觉得这孩子确实好哄,一句话就给收得服服帖帖。
他活到这把年纪也不是没经历过年少轻狂,曾觉得两人只要心有彼此就能长久,可现实往往相比想象复杂得多,男女之情尚且要靠法律和婚姻维系,他们这样淡泊如水的关系,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不能接受世人祝福,分开往往只是一个念头。留在原地的人要花很长时间适应,也可能一直走不出来。王志知道徐闯是个情种,劝他放手也是想要其少走弯路,毕竟往后牵扯不清,最后受伤的肯定也是这傻小子,王志不用想都可以预见。
他思忖着道:“那你怎么想的?以后什么打算?”
对面略显犹豫地低下头,小声说,“我想去找他,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说是在征求意见,可给人听来根本就是已经有了论断。王志问他:“去深市?找霁雨晨去?他让你去的?”
对面摇摇头,“没有,他没说过。”
这话听着便让人火大,王志微微皱眉,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他想这孩子该不会是傻?人家连句话都没说的事,就自己上赶着送?送牛奶的都没那么勤快。
他一经想着说话没给徐闯留面儿,以至于语气有些冷嘲热讽,“那你可够一厢情愿的真想得开”
徐闯没听出其中的道道,沉默着点了点头,好像认同他的论断。
他听到对面长叹口气,有些心里没底地问王志:“你觉得不好吗?为什么?”
王志想给人脑袋敲开看看是不是当初车祸摔到了头,这种问题用膝盖想都知道不靠谱。
他思前想后,觉得徐闯说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去过太多地方,更没人给他建议。他没想着跟别人说这事,他们理解不了,更不会支持。
王志想到这又觉得有点欣慰,这厮起码还知道跟他说一句,不然等人走了满村都没个人知道他去了哪。王志比他年长,理应给予建议,并作合理规劝。
他坐在椅子上抬手扒拉眉毛,表情看似有些棘手。徐闯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就怕王志提出些现实性的问题,比如:你有钱吗?怎么去?去了住哪?知道霁雨晨他家的住址吗?他要是不理你怎么办?诸如此类。
徐闯之前想过,其实最难办的问题就是钱,机票千八百不说,深市衣食住行都贵,他到那可能要找个小旅馆,先问到九儿在哪,然后再做打算。
他攥着床单等待回答,神色略显紧张。王志缓慢张口,提出了一个终端命题:
“你有没有想过你俩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并没有按徐闯预想的套路出牌,甚至大相径庭,像是在问:你去了又能怎样?你们可能在一起吗?如果不能,你怎么办?
徐闯听着一愣,没想好怎么答。
他不是没想过,如果九儿只是这前塘村里的普通孩子,和自己一样,亦或是隔壁村子、镇上的,他都有信心把人留下,一辈子对他好。两人守着这间小屋、这片地,春夏秋冬,各有闲趣。要是九儿愿住在村里他就攒钱在这盖栋房子,索性农村自建房花不了多少钱,要是他想去城里,两人就挑个气候适宜、生活便利的地方定居,先租个一室一厅,等攒下钱了再付上首付,以后慢慢还贷。徐闯知道自己这些心思在九儿找回记忆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异想天开,可他确实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而梦醒之后也一次次醒悟,霁雨晨已经走了,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很难再有交集。
他动了动嘴唇,听着没多少底气,“最后看他吧他要想和我在一起,我一定加倍对他好,他要不愿意,我就去看看他,看完我就回来”
徐闯说完抬头笑笑,表情不怎么好看。王志恨铁不成钢,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有点于心不忍。
他把手搭到徐闯的肩膀上,语气颇为语重心长,“闯啊,你听哥一句劝。人都要在自己该在的地方才能活的舒坦,就像这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有它特定的生态位。你和霁雨晨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行在一起并不一定就会开心,最后闹得惨淡收场彼此都留不下个好念想,何必呢他有那么多选择,让你去深市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可以解决你所有问题和顾虑,可他连这句话都没说过,咱又何必上赶着找不自在?你若是真去了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九儿,你该怎么跟他相处?他若真是让你回来,你又受得了?”
王志不怕把话说透,索性徐闯已经想到这份儿上,知道两人很难有好结果,不如让他想得更透彻些。
对面的人坐在炕沿上耷拉着头,看起来如同被泼了盆冷水的大型犬,可怜兮兮,王志拍拍他的肩膀,说给他换药。
两人聊完已经是下午,王志诊所还有事要处理,没留这吃饭。两人就此次谈话达成的唯一共识是无论要不要去深市找人,备考都是正事。王志当年读的正经医科大学,高考600多分,说能帮他备考,徐闯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自己就算想不起来也能照着答案找思路。
第45章噩耗
之后的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徐闯腿上的石膏拆了,也不用再拄拐,在外人看来除了身边少了个名叫“九儿”的“小跟班”,日子和往常一样。
他每天去养猪场上班,打点好上下游供货的事再过一眼账目,然后去地里干活。徐闯将日子填的很满,几乎一刻不得闲,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少想些九儿,少回忆他们过往的种种。
盛夏的傍晚,过了七点天儿还是亮堂堂的,徐闯从养猪场回来,见徐小慧带着李顺等在门口,瞧见自己招了招手。
女人嗓门洪亮,隔着老远喊他名字。徐闯三两步跑上台阶,招呼道,“姐,你怎么来了?”
他顺手揉了把小家伙的脑袋,听人奶声奶气地告状,“大力哥哥,十五长大了好多,我都要抱不动它了!”
小狗崽在李顺怀里“汪汪”叫了两声,徐闯低头一瞧,他们几个月前抱回来的小白团子如今已经长大不少,站起来能打到李顺肩膀。
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都是被你喂得,你看,十五比你都胖。”
李顺努了努嘴,觉得不是自己的错,明明徐闯喂得更多,自己只是在他不在的时候代为照顾。
两人跟着主人进门,徐闯去给他们倒水,又拿了果干。徐小慧今天过来带着任务,家里人让她给外甥女介绍对象,徐小慧想了一圈,全村就徐闯一个适龄男青年,还正好单身。
她之前也听了不少八卦,说徐闯有对象,还是奔着结婚去的,可这小半年过去了,那个“对象”在哪村里压根没人见过,徐闯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过得比和尚还素净。徐小慧觉得他是蒙人的,肯定是没瞧上媒婆的介绍,不然怎么会连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得?
她坐在椅子上等人忙完,徐闯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徐小慧指了指李顺,“这不就他?非要来找那狗玩,我想着也不远,正好来看看你。”
刚出事那会儿徐小慧跟他老公前来探望过,给拿了两罐蜂蜜,让人好生休息。这转眼俩月过去,眼前的大小伙子精神抖擞,徐小慧在心里感叹:年轻人就是身体好,恢复得快,瞧着和没事人似的。
她客套寒暄,“我看你这恢复的不错,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徐闯摸摸后脑勺,笑的有些腼腆,“都挺好的,多谢姐挂心。”
徐小慧道,“挺好就好,我这还担心,你身边没人照顾,一个人再不方便”
她把话头朝着找对象的方向引,徐闯压根没听出来,给她展示自己胳膊上的肌肉,说他一个人没问题,身体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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