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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火折子就要碰到苫布,她甚至能闻到煤油刺鼻的味,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后方山路突然扬起阵烟尘,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传来,伴着声清冷的喝问:“前方何事喧哗?!”
林潇心里猛地一松——这声音,是沈如澜!
只见沈如澜带着十余名沈府护卫疾驰而来,他们穿统一的黑色劲装,腰间佩刀,背上还背着强弓,马鞍旁挂着箭囊,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沈如澜勒马停在稍高处,目光扫过战局,当看到那举着火折子的黑衣人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助林镖头退敌!格杀勿论!”沈如澜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音落时,护卫们已翻身下马。
沈府护卫齐声应下,抽出钢刀就冲进战团。
他们的功夫远胜黑衣人,刀法又快又狠,一个护卫上前,一刀就挑飞了矮胖黑衣人的火折子,反手再砍,那家伙惨叫着倒在地上。
有了生力军加入,原本紧绷的战局瞬间扭转,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脸上的狠劲也弱了下去。
沈如澜没下马,依旧勒马站在高处,眼神锐利地扫过战场。
她很快锁定了指挥黑衣人的头目——那人身形高瘦,蒙着脸,手腕上戴着个铜制的骷髅镯子,动作间透着股狠戾,像是常年靠打杀为生的匪首。
沈如澜迅速取下马鞍上的强弓,从箭囊里抽支羽箭,搭箭、拉满,动作一气呵成。
她眼神专注得吓人,没瞄头目的要害,反倒对准了他的右肩——留个活口,才能问出背后是谁指使的。
“嗖!”
羽箭破空而去,带着尖锐的风声,精准穿透了那头目的右肩!头目惨叫一声,手里的钢刀“哐当”落地,捂着伤口跪倒在地,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黑衣人见头目被擒,又被沈府护卫杀得节节败退,顿时没了斗志。
一个黑衣人喊了声“撤”,其余人纷纷丢下同伙的尸体,狼狈地窜回树林,眨眼就没了影。
林潇拄着长枪,大口喘着气,身上的劲装已被鲜血浸透。
她走到沈如澜的马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多谢沈少爷及时赶到!若不是您,这五百石盐就全毁了!林潇欠沈家条命,日后您有差遣,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沈如澜翻身下马,快步扶她起来,目光落在她的伤口上,语气带着关切:“林镖头不必多礼。你伤得不轻,我护卫带了金疮药,先处理下再走?”
林潇摇了摇头,强忍着疼道:“小伤不碍事,先看盐货要紧。”
两人走到镖车前,还好,就两辆镖车的苫布被煤油泼了些,没燃起来,盐包也都完好。
沈如澜又走到被箭射中的头目身边,示意护卫把人绑紧,蹲下身扯下他的蒙面布——那是张满是刀疤的脸,下巴上还留着道新鲜的伤口,看着就不是善茬。
“说!谁派你们来的?”沈如澜的语气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得能戳穿人,“如实说,我留你条命;敢撒谎,你该知道沈府的手段。”
那头目眼里闪过丝恐惧,却还是硬撑着:“没……没人派我们!我们就是山里的山贼,想抢点银子……”
“山贼?”沈如澜冷笑一声,指了指他腰间的煤油壶,“山贼会专门带煤油壶,只毁盐不抢货?”她站起身,对护卫道,“把人带回去,交给沈福审问。我要知道是谁雇的他们,还有没有后续动作。”
“是!”护卫应下,拖着头目往马边走。
林潇走到沈如澜身边,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死尸,语气凝重:“沈少爷,这些人看着就不是普通山贼,动作狠、目标明确,肯定是有人特意雇来毁盐的。除了潘世璋,没别人会这么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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