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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澜闭上眼,任由对方审视的目光如刀刃般刮过全身。她缓缓抬起微颤的手,引着苏墨卿冰凉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胸前——隔着一层杭绸料子,底下是紧紧缠绕的洁白束胸,以及……柔软而真实的轮廓。
“感觉到了吗?”沈如澜的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这便是我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苏墨卿的指尖像被烫到般剧烈一颤,却又被对方紧紧按住。掌心下传来的触感清晰无疑,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侥幸。她猛地抽回手,指节苍白地攥紧衣襟,仿佛要将那股颠覆认知的震颤死死按住。
“是真的。”沈如澜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心中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往前走了一步,想靠近却又怕惊扰了她,“墨卿,我不是故意骗你。当年我刚出生没多久,父亲若当年在漕运途中遇了匪患,走得那样急。沈家内忧外患,二叔觊觎家产,祖母和母亲迫不得已,只能让我扮作儿子,一步步稳住沈家的局面。我本想早点告诉你,可我怕……怕你接受不了,怕你会离开我。”
苏墨卿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巨大的混乱与茫然。她想起两年多来的点点滴滴——她在藏书阁为她讲解画谱时的专注,她在瓜洲镇为她解围的沉稳,她在廊下与她谈诗论画时的温柔……这些画面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让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所以……你对我的好,也是假的吗?”苏墨卿哽咽着问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你接近我,是不是也有别的目的?”
“不是的!”沈如澜急忙解释,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是真的!从‘墨香斋’前的相遇,到藏书阁看你画图,那一刻,我就心动了。我对你好,不是因为任何目的,只是因为我想对你好。墨卿,你相信我!”
可苏墨卿此刻根本听不进去,她用力摇着头,转身推开房门,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出了书房。她沿着湖边的小路快步走着,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和沈如澜刚才的话语,湖边的花儿依旧娇艳,可在她眼中却变得模糊不清。
她跑回自己的卧房,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泪水无声地淌下来,浸湿了衣襟。她不是厌恶沈如澜是女子,而是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欺骗,无法立刻扭转两年多以来的认知。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想起自己曾犹豫是否要托付终身,想起两人在书信中那些默契的回应……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
容嬷嬷听到动静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苏墨卿蜷缩在地上哭泣的模样。她心中了然,轻轻叹了口气,蹲下身,递过一块手帕:“苏姑娘,老奴知道你心里难受。少爷她……也是不得已。”
苏墨卿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嬷嬷,她为什么要骗我这么久?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少爷她是怕啊。”容嬷嬷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她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男装于她而言,不仅是伪装,更是保护自己的铠甲。她把你放在心上,才会如此害怕失去你。苏姑娘,你冷静下来想想,少爷对你的好,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苏墨卿沉默了。她当然感受得到——那些不动声色的帮助,那些细致入微的关怀,那些藏在书信里的牵挂,都不是假的。可真相带来的冲击太大,让她无法立刻释怀。
“嬷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墨卿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湖面,“让我想想,好吗?”
容嬷嬷点了点头,轻轻带上房门,转身时看到沈如澜站在走廊尽头,神色落寞,眼中满是担忧。
容嬷嬷叹了口气:“少爷,苏姑娘需要时间,您别太着急了。”
沈如澜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不该在她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把真相告诉她。”
接下来的几日,苏墨卿一直待在卧房里,很少出门。
沈如澜没有再去找她,只是每天让丫鬟将饭菜和她喜欢的画谱送到房门口,偶尔会在她卧房外的廊下站一会儿,却从不多做停留,生怕打扰到她。
直到第五日,苏墨卿终于打开了房门。
她走到画室,看着里面熟悉的画具和颜料,看着沈如澜为她准备的西洋颜料,心中的混乱渐渐平息了一些。她拿起一支画笔,蘸上墨汁,在宣纸上轻轻落下——画的依旧是墨兰,只是这一次,笔触比往日多了几分犹豫。
就在这时,沈如澜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她看到苏墨卿,脚步顿了顿,轻声道:“我看你几日没好好吃饭,让厨房炖了莲子羹,你尝尝?”
苏墨卿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画着兰草,声音平淡:“放下吧。”
沈如澜将莲子羹放在画案上,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墨卿,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如果你想离开沈府,我不会阻拦你,我会给你足够的银两,让你能安心画画,过你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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