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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帝王侧目 深宫刺破暗潮夜(第1页)

天光破晓,淡金色的晨曦刺破厚重的云层,为紫禁城巍峨的宫殿群镀上一层清冷的辉光。太极殿的琉璃瓦顶在晨光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如同覆盖着一层流动的碎金。然而这庄严肃穆的殿堂之内,气氛却凝重得如同铅块,沉沉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萧承烨高踞于九龙金漆御座之上,冕旒垂下的玉藻微微晃动,遮住了他眼底深处翻涌的寒芒。他目光缓缓扫过丹陛之下肃立的文武百官,那些或苍老、或精干的面孔上,此刻都清晰地刻着震惊、惶惑,以及极力压抑却无法完全掩饰的不满。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角落里更漏的滴答声,单调地敲击着紧绷的神经。

“众卿,”萧承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在空旷的大殿里清晰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阶上,“前日所议,江南三州试行‘清丈田亩,摊丁入亩,官收官解’新策,朕意已决。户部即刻拟旨,着江南总督周文焕为督办钦差,吏部、都察院遴选干员随行。旨到之日,即行开印!”

“陛下——!”一声苍老、颤抖又饱含痛切的呼喊陡然撕破了死寂。户部尚书杨文敬,这位须皆白、在户部浸淫了数十年的老臣,踉跄着出班,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金砖上。他浑身筛糠般抖动着,布满沟壑的脸庞因极度的激动和绝望而涨成一片骇人的紫红。他双手高举,仿佛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陛下三思啊!此策…此策无异于剜肉补疮,动摇国本!江南田亩,盘根错节,牵一而动全身!强行清丈,必致地方大乱!摊丁入亩,更是…更是将天下士绅置于水火!官收官解,断了地方官吏的生路,他们岂能甘心?陛下!此乃祸国之源,万万不可行啊!老臣…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收回成命啊!”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出沉闷的“咚”响,殷红的血丝立刻从额角蜿蜒而下。

杨文敬的悲呼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瞬间引爆了整个朝堂。压抑已久的反对声浪轰然炸开。

“陛下!杨尚书所言极是!此策太过酷烈,恐激起民变!臣附议!”

“祖宗成法,自有其理!岂能因一时之弊而尽弃根本?请陛下慎之再慎!”

“江南乃赋税重地,天下财赋半出其间!若因此策动荡,动摇的是整个大胤的根基啊陛下!”

“臣等恳请陛下收回成命!”数位白苍苍的老臣紧跟着杨文敬跪倒一片,叩不止,声音混杂着悲愤与惶恐,在大殿的穹顶下嗡嗡回响。

奏折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雪片,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飞向御座前那张宽大的紫檀御案。顷刻间,案上便堆起了一座触目惊心的小山。每一本奏折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承载着勋贵、士绅乃至部分地方官员的激烈反对和重重忧虑。反对的理由千篇一律:激变、扰民、动摇根基、背离祖制。

萧承烨端坐不动,冕旒下的面容沉静如水,仿佛眼前这山呼海啸般的反对和那堆积如山的奏章,都不过是拂过御座的微风。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指尖划过那因激动而显得格外凌厉的字迹,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些危言耸听的词句。

“激变?”他薄唇微启,声音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殿内的嘈杂,带着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质感,“朕倒要问问,是江南的百姓会因此变,还是那些田连阡陌、却隐匿人口、偷逃赋税、鱼肉乡里的豪强会变?是那些靠着层层盘剥、中饱私囊的蠹虫会变?”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下方每一张或激动、或惶恐、或强作镇定的脸,尤其在柳相那张看似古井无波、实则眼底暗流涌动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至于根基?”萧承烨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冷冽到骨子里的弧度,将手中的奏折“啪”地一声丢回那高高的奏章堆上,出沉闷的声响,“朕的根基,是这大胤的江山社稷,是万千黎民百姓的生计!不是那些蛀空了国库、肥了自己腰包的硕鼠蛀虫!更不是那些躺在祖宗功劳簿上,吸食民脂民膏的蠹虫!”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压:“新政,势在必行!再有妄议阻挠者——”他顿住,目光如冰冷的刀锋扫过全场,“以抗旨论处!”

“陛下!你…你这是被妖言蛊惑!是自毁长城啊!”杨文敬猛地抬起头,额上的鲜血混着浑浊的老泪流了满面,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凄厉得如同杜鹃啼血。他颤抖的手指遥遥指向御座,仿佛要控诉那看不见的“妖言”来源。

“杨卿!”柳相终于沉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稳重和规劝,“君前失仪,此乃大不敬!陛下自有圣裁!”

然而柳相的“劝阻”显然迟了一步。杨文敬只觉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眼前阵阵黑,所有的激愤、绝望、以及对新政推行后可能引的滔天巨浪的恐惧,如同沉重的巨石彻底压垮了他。他张着嘴,想再说什么,却只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下一秒,一大口浓稠的、暗红色的鲜血猛地从他口中狂喷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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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猩红的血点如同凄厉的梅花,瞬间溅射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也溅在了近旁几位官员的袍服下摆。浓重的血腥味在死寂的大殿中弥漫开来。

“杨尚书!”“快!传太医!”惊呼声四起,靠近的几位大臣慌忙上前搀扶。杨文敬的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双目圆睁,死死瞪着高高的藻井,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彻底昏死过去。

整个太极殿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混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萧承烨看着被众人七手八脚抬下去的杨文敬,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波动,快得无人能捕捉,随即又恢复了帝王的深潭般的平静。

柳相站在原地,看着杨文敬被抬走的方向,脸上那份沉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眼底的阴鸷如同深潭底部的淤泥,翻涌上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极其复杂地投向御座之上那个年轻却无比强势的帝王,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袖中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沉重的殿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间的天光,也隔绝了朝堂上那令人窒息的风暴余波。萧承烨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御书房内,案头那堆积如山的反对奏章,像一座沉默却充满恶意的山峦,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殿内光线幽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高窗的缝隙,斜斜地投下几道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其中无声飞舞。

他闭上眼,指腹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杨文敬呕血昏厥时那绝望的眼神,柳相眼底深藏的阴冷,还有那无数奏章上力透纸背的“危言耸听”,如同冰冷的潮水,反复冲击着他的意志。纵然帝王心坚似铁,面对如此汹涌的反对浪潮和一位老臣以命相谏的惨烈,也不可能毫无波澜。

一个名字,却在这片冰冷的浪潮中心,如同一块温润而坚韧的玉石,清晰地浮现出来——林晚夕。是她,在无数个秉烛的深夜,在那些摊开的舆图和堆积如山的卷宗前,条分缕析,将江南积弊如抽丝剥茧般呈现在他眼前;是她,用那双沉静却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迎着他最初的审视与质疑,坚定地阐述着这剂“猛药”的必要;也是她,在朝议前夜,面对他最后的诘问“若群情汹汹,如之奈何?”时,平静地回答:“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然利刃在手,当断则断。陛下所惧者,非汹汹之议,乃新政之效未显耳。江南膏腴之地,积弊深重,亦如疔疮,剜之虽痛,不剜必溃。”

剜之虽痛,不剜必溃……

萧承烨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眸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那日她站在灯下,身形纤细却站得笔直,声音清泠如碎玉,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他心上。他采纳了她的策论,掀起了这场滔天巨浪。此刻,置身于风暴的中心,他心中竟生出一丝近乎荒谬的念头:想看看她,这个在暗处搅动风云的女子,此刻是否也如同他一般,感受到这无形的重压?还是说,她依旧冷静如初?

“李德全。”萧承烨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内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直躬身侍立在阴影中的大太监李德全立刻趋步上前,垂手恭听:“奴才在。”

“传林尚宫。”萧承烨的目光投向窗外御花园的方向,声音平淡无波,“就在……听雨轩候着吧。”

“遵旨。”李德全心头微凛,躬身应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陛下在此时召见林尚宫……用意不言自明。太极殿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朝议余波未散,杨尚书呕血被抬出的惨状犹在眼前,此刻召见新政的“始作俑者”,是问询?是安抚?抑或是……迁怒?李德全不敢深想,只觉得这看似平静的旨意背后,暗流汹涌。

御花园深处,听雨轩临水而建。昨夜一场疾雨,洗得园中草木格外青翠欲滴,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檐角尚有残留的雨水,不紧不慢地滴落在轩外的青石板上,出规律的、清越的声响,更衬得四下里一片幽静。

林晚夕早已候在轩内。她今日穿着一身素净的浅碧色宫装,髻只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绾住,再无多余饰物。身形纤瘦,立在朱漆雕栏边,静静望着轩外一池被雨水涨满的碧水。水面倒映着灰蒙蒙的天色和亭台的轮廓,微风拂过,漾开细碎的涟漪。

她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沉静得像一泓深潭。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指尖,正下意识地、一遍遍摩挲着袖口内侧一道极其隐蔽的凸起——那里,缝着一把薄如柳叶、淬了剧毒的匕。自那夜在冷宫偏殿险死还生,这把匕就从未离身。

太极殿上的风暴,她虽未亲见,但消息早已长了翅膀般飞遍宫闱。杨文敬当庭呕血、群臣联名反对的奏章堆积如山……每一条消息都像冰冷的针,刺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献上的那剂“猛药”,掀起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波澜。萧承烨此刻召见,是福是祸?她无从揣测,只能将所有的警觉提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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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沉稳而富有韵律的脚步声,打破了听雨轩的宁静。林晚夕立刻收敛心神,转身,垂眸,敛衽,朝着轩外小径的方向深深福礼下去,姿态恭谨无懈可击:“奴婢参见陛下。”

明黄色的龙纹袍角映入她低垂的视线。

萧承烨在她面前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没有立刻叫她起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低垂的颈项上,那里露出一小段细腻的肌肤,脆弱得仿佛一折即断。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却搅动了整个朝堂的风云。

“起来吧。”片刻,低沉的声音才响起。

“谢陛下。”林晚夕依言起身,依旧垂着眼睑,姿态恭顺。

“这园中的雨气,倒比御书房里那些熏人的墨臭和血腥气,要清爽些。”萧承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踱步到栏边,背对着她,望着那一池碧水,“杨文敬在太极殿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呕血昏厥,被抬了下去。”他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语气平淡得近乎冷酷。

林晚夕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问罪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声音保持平稳:“奴婢…听说了。陛下…圣体为重。”她能说什么?劝慰?解释?在帝王的雷霆之怒面前,任何言辞都显得苍白无力。

萧承烨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脸上,锐利得似乎要穿透她的皮囊,直抵灵魂深处:“林尚宫,”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穿透力,“你献上此策时,可曾料到今日之局面?可曾料到,会有一位三朝老臣,因此在你朕面前,血溅金殿?”

来了!最直接、最锋利的诘问,带着血淋淋的残酷事实。

林晚夕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抬起头,迎上萧承烨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眼眸。没有退缩,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平静。

“陛下,”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在滴答的雨声中响起,“奴婢献策之前,曾翻阅江南近二十年赋税实录、地方呈报,乃至民间私刻的田亩‘白册’。奴婢所见,非是杨尚书呕于金殿之血,而是江南无数升斗小民,因赋税不均、胥吏盘剥,卖儿鬻女、流离失所之血泪!奴婢所见,非是朝堂之上汹汹反对之声,而是国库日渐空虚、边关军饷告急、河道年久失修之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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