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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莲花。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那段关于花语的描述上——“默默深藏的爱”与“如神话般期待的眷顾”。
这太精准了。精准得可怕。精准得仿佛霁不仅能看到他脑海中那片私密的星湖,还能轻而易举地窥见他内心深处,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或者说不敢正视的渴望——他就像这朵寂静的银莲,在无人注目的角落独自开合,用联觉构筑起一个绚烂却孤独的堡垒,内心深处却无比卑微地、固执地期待着一场命中注定的、神话般的“看见”与懂得。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带着未褪的夜凉,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那冰凉柔滑的花瓣。一股极其微弱的、仿佛雨后初晴时苔藓与阳光织物交融的清新气息,从紧闭的花苞中幽幽弥漫开来,微妙地与他自身干净清冽的气息重合。
这不仅仅是一场投其所好的赠礼。这是一种宣告,一种更深层次的、直指灵魂核心的“我懂你”。它比任何直白的言语都更具穿透力,也更让人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教室门被无声地推开。
霁走了进来。他今天换了一件深灰色的亚麻衬衫,质感天然,衬得他珍珠银的发色愈发显得清冷出尘。他整个人看起来和往常别无二致,冷静,优雅,步履从容,仿佛昨夜在雨中说出惊人之语、今早又留下这暧昧讯息的,是某个与他共享躯壳的、截然不同的灵魂。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琉确桌面上那本摊开的书和那支醒目的银莲,眼神中没有流露出丝毫意外或询问,仿佛那本就是桌面上应有的一部分,如同粉笔与板擦一样自然。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从包里拿出课本,动作流畅得如同经过精密编程。
琉确却依旧僵立在原地,手里还下意识地捏着那支银莲纤细的茎杆,感觉自己像一个舞台上蹩脚的、被聚光灯突然照亮的配角,所有的惊慌失措都无所遁形。
“为什么?”他终于转过身,声音因一夜未眠而沙哑不堪,更因内心翻涌的情绪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为什么要做这些?”他举了举手中的花,又指向那本书,“这是什么意思?”
霁抬起眼,那双冰紫色的瞳孔平静无波地看向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疑问:“你喜欢它吗?银莲。”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琉确瞬间语塞,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让他耳根发烫。他喜欢,他当然喜欢。这花像是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灵魂的底色,那种对纯净、对隐秘期待、对近乎神话般理解的渴望。
“你看,”霁的视线落在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的指节上,语气依旧平稳得令人恼火,“你渴望被理解,渴望到连你自己都无法准确描述这种渴望的具体形状。它像一团模糊的雾气,盘踞在你的意识深处。”他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近乎残酷的温柔,“而我,只是将你内心这团雾气的形状,捕捉下来,并为你具象化出来而已。”
他顿了顿,冰葡萄酒色的眼眸锁住琉确闪烁的视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在害怕的,琉确,从来不是我的靠近。”他的声音像一把冰冷而精准的手术刀,一层层剥开琉确努力维持的、摇摇欲坠的伪装,“你真正恐惧的,是你内心深处,其实在期待甚至……享受这种被完全看穿、被彻底理解的感觉。”
“承认吧,”他的目光锐利,不容回避,“你孤独太久了。你那些绚丽的联觉,它们既是你的天赋,也是将你与常人隔开的、最华丽的囚笼。你被困在其中,无人能真正触及。而我……”他稍稍停顿,留下一个充满张力的空隙,“是唯一能打开笼子,并且懂得欣赏笼中独一无二风景的人。”
这番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无比地刺入了琉确最脆弱最不愿被触及的角落。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脚下的地面仿佛正在碎裂、塌陷。愤怒、委屈、被彻底看穿的恐慌,以及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可耻的认同感,如同海啸般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轻轻发抖。
他想大声反驳,想用最激烈的言辞否认,想将这支仿佛代表了他全部软弱的银莲,狠狠砸回到霁那张完美得近乎非人、可恨的脸上!
他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口腔里尝到一丝淡淡的、属于血液的铁锈味。他那双总是流转着琥珀色暖光的荔枝眼里,此刻所有的温度都熄灭了,只剩下黑曜石般的、冰冷的绝望与……一丝被逼到绝境后陡然升起倔强的狠厉。
他猛地将手中的银莲拍在桌面上,脆弱的花瓣因这粗暴的对待而剧烈震颤,仿佛发出了无声的哀鸣。
“是又怎么样?”他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近乎挑衅的、带着破罐破摔意味的眼神,直直地回视霁,“就算我期待,就算我享受,那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冷酷,高高在上的、玩弄人心的观测者的事实!”
他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眼角的泪痣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泛出灼热的红晕,像一颗即将泣血的朱砂。
“你可以看穿我,可以随手给我造一场瑰丽的梦,可以把我当成你无聊时观察的稀有样本!”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但你别指望……我会因此对你感激涕零,摇尾乞怜!”
这一刻,琉确身上那种平日里被易碎感和疏离感包裹着的、近乎柔弱的矜贵,被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带着棱角的坚韧所取代。他不再是那只只会被动承受惊吓、等待安抚的猫咪,而是在绝境中,能将自己柔韧的身躯折成一把足以伤人的、锋利纸刀的银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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