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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起着身子,把脸埋进膝盖
肩上的梧桐叶还带着点绿意,却捂不热他冰凉的心
——他多希望自己能像这树一样,守着一份忠贞陪在阿渊身边,可他不能
沈青竹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夜幕完全降临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餐桌上的热汤还冒着白气,林七夜刚夹起一筷子青菜,指尖却忽然顿住
夜幕渐渐彻底裹住窗外的天,他眼底似有星子闪过
——黑夜本源对黑夜的感知与凡尘神域的探知能力在夜色里骤然变强,
凡尘神域如潮水般漫开,无形的光晕掠过上京的每一寸角落,最终牢牢锁在训练场方向
——那片平日里满是器械碰撞声的地方,此刻却裹着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低气压,连风掠过梧桐叶的声音,都透着股说不出的闷。
他缓缓抬眼看向对面的安卿鱼,眉头微蹙:“拽哥在哭?”
梧桐相思无人顾[有竹渊]
安卿鱼握着汤勺的手瞬间顿住,原本冷硬的眉眼在看向林七夜时,悄悄软了几分,连声音都褪去了平日的锋利,只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在哪?感知到了?”
林七夜垂了垂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碗沿,探知里那道蜷缩在树干旁的身影格外清晰,连落在肩头的梧桐叶都看得真切
他的语气添了丝哀伤:“训练场的梧桐树底下他就坐在地上,似乎和曹渊说了什么”
“啊?哭了?”旁边正捧着大碗扒饭的百里胖胖猛地抬头,嘴角还沾着粒米饭
他咽下嘴里的饭,急声道,“那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安卿鱼没看百里胖胖,只是目光落在林七夜脸上,等着他的主意
林七夜缓缓摇头,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敲,声音沉了些:“别去,拽哥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性子拽得像块石头,最要面子,肯定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这副脆弱的样子。”
安卿鱼沉默着喝了口汤,目光扫过窗外漆黑的夜空,没再说话,只是握着汤匙的指节,悄悄紧了几分。
百里胖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了,又扒了口饭,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含糊道:“说起来,我今天下午刚回来,七夜你就跟我说了拽哥要走的事,就你跟卿鱼跟着他去,我留在这盯着曹渊…现在拽哥这样,不会影响之后的计划吧?”
林七夜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粥已经凉了些,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涩:“计划不变。他既然决定要走,就不会因为这点情绪乱了分寸
——只是……”
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只是让他一个人扛这些,终究不太好受。”
百里胖胖点点头,似懂非懂地扒了扒饭,餐桌上的热粥还冒着残温
可几个人的心思,却都飘向了训练场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树,飘向了那个正独自舔舐伤口的拽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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