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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糟糕的感觉。
那个词我真的很耳熟,我拼命去把这个词和我脑子里的记忆碎片联系起来,最终重新拼凑成了一副完整的画面。
我的大脑尖叫着,恐惧,恶心混杂着击中了我。我想起来了。这是一种绝对不可能存在于这里的声音,这种对讲机能在三公里内传递消息,但是这个声音应该出现的地方,距离这里至少有上千公里。
那是一句脏话,其他的声音也非常熟悉,我在几天前恰好听过。
这是南方火车站的声音。
那种拖动声,是行李箱的轮子声。人们问路,叫喊的声音,跑动的声音统统是背景音。列车员提醒关门的喊话,车上的走动声,以及一场因为踩到了别人的脚短暂爆发又消失的争执。那句脏话像是个锚点,把这一整个场景通过无线电传送到人眼前。
一种强烈的恶心感弥漫上来,我根本无法解释现在发生的任何事。对讲机本来是我这边按住就会没有声音的,但是我发狂一样去不停按那个按钮,那边的声音仿佛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一直不停地重播,甚至最后传出了铁轨的哐当声。
这里不可能有一个南方的车站,也不可能收到那么远的声音。在一切的谜题当中,这一辆不知从何而来,又要去往哪里的列车竟然就在草原夜晚的浓雾中起航了。
随后,又是这段声音,又是那句脏话。
对讲机里在重复播放这段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信息的吵杂音效。它就是简单地把这些声音收录进来,好像在某个普通的下午,有一个人正站在这样的一个站台前,拿着录音设备,把这一段录了下来,然后把录音笔凑近对讲机的另一端,按下播放键,向你分享这段坐车的经历。
他站在草原浓雾中的某处,按着对讲机,在深夜里,一遍又一遍地,毫无意义地进行这一次分享。
他是为了给我听的吗?为什么?
我喉头一酸,直接吐了出来。车里的味道一下子变得很恶心,这个时候我还拼命抓着方向盘,避免车毁人亡的结局。我想开窗把对讲机扔出去,但我没抓住,对讲机掉到了脚下。我又不敢不看路去捡,就只能蒙头乱撞。
我又开了十几分钟,对讲机终于停下来。我的脑子简直化成了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强烈应激后空白的状态。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应该停车,如果再不停车,车可能就没油了,到时候有事都跑不了。
所以我踩了刹车。车停下来,里面的气味更加无法忽视。我看见挡板下的抽纸还扯了几张去擦身上的脏东西。因为我真的反应不过来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只能机械性地喘息着,抽纸巾出来擦外套上沾上的呕吐物。
我擦了一会,觉得头晕脑胀。副驾驶上很快积攒了一大堆纸巾,有一张掉下去了,提醒我对讲机也在脚下,我就弯下腰,伸长手臂去摸。
这个时候雾气隐约散了点,能见度略微高了一些。我摸到对讲机,低头用那些至今擦它。刚刚我还对这个东西恐惧得不行,现在我麻木了,就知道要把这些弄干净,就只是拿着纸巾乱擦。
玻璃窗响了两下,我以为又是我的幻听,低头没有理会。
但是过了一会又敲了两下,我才抬头看。一个人影出现在后窗左后窗,正在慢慢地向着我这边走过来。
我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这个时候雾气散了许多,前面是草场,我的车头大灯照得远了些,直接射入了黑暗里。
那个人影就走到了我的车窗旁,车灯和车内的光隐约投了一点在她身上,好像是一个弓着背的老人。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副驾驶坐,坐到了我刚刚擦过东西的那团纸巾上。那个人给我一种强烈的不对劲的感觉,但是具体违和在哪里,我当机的脑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她看我没有反应,又敲了敲窗户。“去哪儿?”她问。
夜访蒙古包
这个时候草原上的雾散开了。和它出现一样,就是那么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能看见雾像潮水一样退去,浓重的黑暗重新涌了上来。
我的车停在了一片宽阔的草地上,四周没有任何建筑,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动机一停下来,这里更是安静得窒息。目所能及处,除了那个老太太,就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东西。
车灯只能照亮前面的一段距离,围绕着车附近一米多的范围内可以隐约看见草地,其他的地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车在这片草原上大概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点,在无边的黑暗与寂静中闪着光。
那个老人就这样站在我的车窗旁边,她穿着比较脏旧的蒙古族服饰,长袖,戴着一顶棉帽。棉帽压得很低,虽然她还算靠得比较近,但我的车窗上还残留着一些模糊的雾气,加上这个帽子,她的上半张脸看不太清楚。
“去哪?”
她的声音非常含糊,像是喉咙里含着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只能叫人勉强听清楚她说话。看见我没有回答,她又敲了两下玻璃窗,声音在寂静里炸开,像敲鼓一样。
“去哪?”她用那种嘶哑含糊的声音重复。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自己要去哪,但是她还是很固执地站在驾驶位那边,她不走我不太敢坐回去。“我去住的地方。”我说,希望她听完就滚。
“住的,在前面。”
她咕哝了几声,往前走了一点,想要绕过我的车头。我死死地盯着她的动向,随着她的移动,我坐回到了驾驶座上。她走得很慢,有点迈不开步子,每一步都很小,迈出去的时候有些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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