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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有些年头的黑白照片,边缘已经泛黄。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穿着几十年前的旗袍,笑容温婉。她看起来有些眼熟。
沈清秋仔细端详着,忽然,她的呼吸停滞了!
她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她在她父亲书房的一本旧相册里见过!那个相册里全是父亲年轻时的照片,而这张照片上的女人,曾经出现在其中一张集体照里,站在她父亲的身边,笑容灿烂。
父亲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是很多年前的一位故人。
傅斯年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的照片?还如此珍视地放在随身公文包里?
一个更深的、更令人不安的疑团在她心中升起。
几天后,傅斯年来了。他心情似乎极其糟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进门就扯掉了领带,坐在沙上,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他命令她:“拿酒来。”
沈清秋默默地给他倒了杯威士忌。
他一口饮尽,又将杯子递给她。连续三杯之后,他靠在沙背上,闭着眼,眉心紧蹙。
酒精的作用,加上他极差的情绪,让他似乎卸下了一些平日里坚不可摧的防备。
沈清秋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用一种尽可能平静的、不带任何攻击性的语气,轻声开口:“傅先生,您看起来很不开心。”
傅斯年没有睁眼,只是嗤笑了一声,充满了讽刺。
沈清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犹豫了几秒,终于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您……是不是很恨我父亲?恨我们沈家?”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傅斯年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沈清秋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再次暴怒的时候,他却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酒意,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悲凉。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黑眸,此刻因为酒精而显得有些朦胧,但眼底深处的恨意,却清晰得令人心惊。
“恨?”他重复着这个字,像是品味着世界上最苦涩的东西,“沈清秋,你知不知道,沈家的今天,你父亲躺在医院里,你跪在这里求我,这一切,原本都不该生。”
他的目光没有聚焦在她身上,而是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透过眼前的奢华,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你父亲……”他的声音像是淬了毒,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欠下的,不止是债。他欠下的,是一条命。”
一条命?!
沈清秋如遭雷击,猛地僵在原地,血液都冻住了。
傅斯年的眼神变得幽深而痛苦,酒精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克制,积压了太久的情绪找到了一个泄洪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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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女人……你看到了,对吧?”他忽然转向她,眼神锐利了一瞬,似乎看穿了她的秘密,但随即又被更浓烈的情绪淹没,“那是我的母亲。”
沈清秋的瞳孔骤然收缩。
傅斯年似乎陷入了回忆里,声音低沉而缥缈:“很多年前,她和你父亲……他们曾经很好,甚至谈婚论嫁。但你父亲,为了沈家的前途,为了能娶你母亲——那个能给他带来更大助力的女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的母亲!”
他的拳头无意识地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时,我母亲已经怀了我。”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沈清秋的心上。
“你父亲怕我母亲影响他的大好姻缘,怕事情败露,他用尽手段逼我母亲打掉孩子,甚至不惜造谣污蔑,毁她名誉!我母亲走投无路,身心受创,最后……在一个雨夜,跳江自杀了。”
傅斯年的声音哽了一下,眼中是彻骨的恨意和伤痛。
“她死的时候,才二十二岁。而我,差点跟着她一起死在那冰冷的江水里。如果不是后来被人救起……”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盯住沈清秋,那目光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
“你说,我该不该恨?你父亲享受了几十年的荣华富贵,家庭美满,父慈子孝的时候,我母亲却在江底沉沦,连尸骨都找不到!而我,在孤儿院里挣扎求生!你知道我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吗?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每一次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傅斯年,你不能死,你还没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
他几乎是吼出了最后几句话,胸膛剧烈起伏,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
沈清秋彻底呆住了,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那个对她和母亲虽然忙碌但始终温和关怀的父亲……那个她印象里儒雅甚至有些软弱的商人……竟然背负着这样一段不堪的过去?一条年轻的生命?一个因为他而间接死去的女人?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世界观,让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所以……这就是真相?
傅斯年处心积虑的报复,不是因为商业竞争,不是因为私怨,而是因为上一代的血海深仇?他是来为他惨死的母亲讨债的?
那么,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那些折辱,那些强迫,那些冰冷的对待……都找到了最残酷也最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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