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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的光阴,在逐火之蛾总部这座巨大的钢铁堡垒中,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又像是被投入了极寒的冰窖,缓慢而凝滞地流淌着。凌澈、梅比乌斯、樱、爱莉希雅、格蕾修,甚至后来被卷入这诡异漩涡的伊甸,就在一种近乎病态的“拉扯-伤害-补偿”循环中,维持着一种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崩断的“平衡”。
每周的“研究”时间,成了梅比乌斯实验室里最诡异的仪式。凌澈如约而至,像一尊完美的冰雕,精准地配合着梅比乌斯各种或常规或刁钻的测试。梅比乌斯则用更加冰冷、更加“专业”的态度包裹自己,蛇瞳中闪烁着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病态的报复欲。她不再满足于基础数据,开始设计一些带有轻微“不适感”的测试(如高频精神干扰、极端温度耐受),美其名曰“压力阈值测定”。凌澈照单全收,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记录数据的眼神更加漠然。每次“研究”结束,梅比乌斯总会收到一份新的、价值不菲的“补偿”——一份稀有的崩坏兽组织样本,或是一份前沿的、恰好卡在她研究瓶颈上的理论资料。她冷笑着收下,将它们视为“战利品”和“耻辱的证明”,研究的笔记里,关于“情感抑制机制”和“痛觉感知阈值”的部分,字迹越来越深,越来越扭曲。她与爱莉希雅之间,一种基于“凌澈研究”的、危险的默契正在无声滋长,两人偶尔在走廊相遇,交换的眼神都带着冰冷的算计。
樱对“监督休息”职责的执行,达到了近乎偏执的严苛。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每日雷打不动地“请”凌澈休息,精确到分钟。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无声的、带着寒意的提醒。凌澈稍有拖延或试图处理“紧急”事务(在他定义里),樱便会沉默地挡在终端前,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他,里面没有情绪,只有不容置疑的坚持。那眼神,比任何言语的催促都更让凌澈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偶尔会收到新的“补偿”——一块能完美融入她刀柄的温玉(据说能宁神),或是一卷失传的古流剑术残谱。樱会默默收下,将它们与之前的材料放在一起,从不使用,仿佛那是一个冰冷的“功勋墙”,记录着她被迫执行的、让她心口堵的职责。她的刀,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更深的寒意,挥动时带起的风,都仿佛能冻结空气。
爱莉希雅依旧是那副甜美活泼的模样,但她的“温暖攻势”变得更加…有针对性。她不再漫无目的地骚扰凌澈,而是将精力更多投入到与梅比乌斯的“合作”中。她巧妙地利用自己的魅力和信息网,为梅比乌斯的研究提供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实则可能触及核心的“边角料”——关于凌澈早期任务中某些异常的精神波动记录,或是他某个特定日期前后行为模式的微小变化。她像一只编织着无形蛛网的妖精,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对凌澈,她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不再主动靠近,但每次相遇,她粉色的眼眸都会深深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笑意凝视着他,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在躲,但我更知道你的壳快裂了哦?”凌澈对她的漠视依旧,但那份漠视之下,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偶尔会“补偿”她一些华而不实但极其美丽的东西——一朵永不凋零的晶簇花,或是一瓶能折射出彩虹光芒的香水。爱莉希雅会开心地收下,像收藏战利品,然后转身,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危险。
格蕾修被那次事后冰冷责备伤得很深(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前文没写)。她变得安静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躲在画室里。她的画风也悄然改变,原本温暖明亮的色彩被大片的冷色调取代,画面中常常出现被冰封的糖果、断裂的彩虹桥、或是独自坐在巨大冰晶牢笼中的小小身影。她不再主动靠近凌澈,偶尔在走廊遇见,会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躲开,大眼睛里充满了畏惧和…一丝残留的、未被理解的委屈。凌澈对此视若无睹,仿佛那个曾经会甜甜叫他“澈哥哥”的小女孩从未存在过。只有伊甸,这位优雅的歌者,定居在此后,会时常去陪伴格蕾修,用温柔的歌声和包容的目光,试图融化小女孩心中的寒冰。伊甸看着这一切,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忧虑和悲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栋建筑里弥漫的、越来越浓的、名为“互相伤害”的冰冷毒雾。
伊甸的到来,像投入冰湖的一颗明珠,温润却无法改变湖水的本质。她试图用自己的方式调和,在梅比乌斯烦躁时递上一杯暖茶,在樱沉默时分享一段宁静的音乐,在爱莉希雅眼神危险时用温和的话题岔开,在格蕾修画画时安静地陪伴。她甚至尝试过在凌澈难得“休息”的片刻,为他弹奏一曲舒缓的乐章。然而,凌澈只是闭目养神,仿佛那优美的琴声只是无关的背景噪音。伊甸的善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能激起微小的涟漪,旋即被更深的冰冷吞没。她成为了这危险漩涡中最清醒的旁观者,也是最无力的调和者。她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每个人身上无形的枷锁和冻结的情感,心中奏响的,是一曲无声的、为这扭曲关系而哀伤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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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维尔薇?她仿佛游离在所有人的边缘,从那场事件后,就没有主动去触过凌澈的冰冷怒火,也没有去撩拨他,总是在其他人在凌澈哪里碰壁后用最官方的言语和他说明神之键的情况。
饶是如此,最先完成初步构造的第三神之键放到他面前时,他对维尔薇的包容也被积压的感情所撕破。
“这是什么?维尔薇,解释一下。”凌澈在维尔薇的实验室里看着面前的—弹弓。机械师有些尴尬“这一不小心加入了一些艺术创作嘛额,其他人干的。”见维尔薇试图把锅甩到其他人格上,而她们也不打算出来时。凌澈周遭的气压愈冰冷,第三神之键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默默的转变为狙击枪形态,见此,他才缓缓吐出胸中的郁气。
但他转身走前,还是留下一句警告:“维尔薇,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无论是谁干的,你都给我滚回去监狱里去!”
而整个逐火之蛾总部指挥办公室的氛围,就在这种持续的、冰冷的拉扯中,变得越来越紧绷,越来越危险。空气中仿佛凝结着看不见的冰棱,每一次“研究”、每一次“监督”、每一次“补偿”的交接,都像在冰面上行走,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信任被冻结,沟通被冰封,只剩下基于计算、职责、报复、算计和恐惧的冰冷互动。每个人都像一座孤岛,被名为“凌澈”的寒流所包围,彼此之间也竖起了无形的冰墙。
就在这内部关系降至冰点之际,来自前线的紧急报告,如同投入冰湖的一块巨石,激起了凌澈全部的关注——第五律者,“冰之律者”的诞生预兆,被捕捉到了!
报告显示,位于西伯利亚永久冻土带深处的一个大型崩坏能监测站,在极短时间内记录到了指数级飙升的崩坏能读数,同时伴随着异常剧烈的区域性气温骤降,其核心区域的温度在数小时内突破了理论极限,达到了接近绝对零度的恐怖水平!监测站信号在出最后一条包含“冰晶…蔓延…生命冻结…”的破碎信息后,彻底失联。卫星图像显示,一片巨大的、不规则的、散着幽蓝寒光的冰晶区域,正以惊人的度向外扩张,所过之处,万物冻结,连光线都仿佛被凝固。
“第五律者…”凌澈站在指挥中心巨大的全息星图前,冰蓝色的眼眸死死锁定着那片正在急扩大的幽蓝区域,里面燃烧着前所未有的、近乎冷酷的专注火焰。所有的计算力、所有的理性、所有的意志,瞬间被这个终极威胁所点燃、所占据。
救世!这个核心指令压倒了一切。
梅比乌斯提交的关于“情感抑制机制”的最新分析报告?被他直接标记为“非紧急”,丢进了待处理队列的深处。
樱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提醒他“休息时间到”?他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用冰冷到极致的声音吐出一个字:“滚。”
爱莉希雅“恰好”路过指挥中心门口,带着她那招牌式的甜美笑容想搭话?他的目光穿透了她,仿佛她只是一团无意义的空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刷新的数据流和战术推演上。
格蕾修怯生生地躲在走廊转角,想递给他一幅新画的画(画中是一个被巨大冰风暴吞噬的小小身影)?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带起的风甚至掀起了画纸的一角,小女孩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
伊甸端着一杯热饮,想为彻夜未眠的他补充一点能量?他直接无视了她伸出的手,对着通讯频道下达着一条条冰冷精确的指令,调动着全球的资源。
见此,准备在众人碰壁后去找凌澈维尔薇转身就回到实验室“啊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彻底的冷落!
如果说之前的“漠视”和“刻薄”还带着某种互动(哪怕是负面的),那么此刻,凌澈对她们所有人,都只剩下一种绝对的、彻底的、基于最高优先级任务的无视。她们的存在,她们的感受,她们精心维持(或被迫参与)的那场危险的“拉扯游戏”,在“冰之律者”的灭世威胁面前,变得无足轻重,甚至…碍事。
梅比乌斯看着被标记为“非紧急”的报告,墨绿的蛇瞳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了然和…被彻底排除在核心之外的失落感。她烦躁地撕碎了报告的一角。
樱站在被呵斥“滚”的门外,身体绷得像一块冰。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被冻结的委屈和伤心,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涌出的是更深的寒意和…一丝茫然的无措。
爱莉希雅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彻底消失了。她看着凌澈那完全沉浸在世界存亡中的、仿佛燃烧着冰焰的背影,粉色的眼眸中不再是算计,而是掠过一丝真正的、被排除在“重要”之外的刺痛。她精心编织的网,在灭世的寒潮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格蕾修默默捡起掉落的画,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空白。她转身,抱着画,一步一步走回画室,背影孤单得令人心碎。
伊甸轻轻放下那杯已经凉透的饮品,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深沉的悲哀。她看着那个为了“救世”而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彻底冰封的男人,仿佛看到了一个正独自走向绝对零度深渊的殉道者。
冰之律者的阴影尚未真正降临,其极致的寒意,却已率先冻结了逐火之蛾核心最深处,那本就脆弱不堪的人心。凌澈站在指挥台前,如同矗立在寒潮中心的冰峰,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冰冷的数字、残酷的推演,以及那迫在眉睫的、足以冻结整个世界的终极威胁。至于身后那些被他彻底“冷落”的、在寒风中摇曳的身影?在他的计算中,那已是需要被暂时屏蔽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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