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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简易的枪械训练场上,为这片场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严。训练场中央,两根木桩矗立,晾衣绳上悬挂着多个空瓶子,它们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进行着无声的挑战。
小野俊亲自指导刘松风射击,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记住,三点一线,手要稳,呼吸要匀,放松心态,然后扣动扳机。”说完,他退到一旁,留下刘松风独自面对这场考验。
刘松风双手紧握枪支,闭上一只眼,专注地瞄准着远处的瓶子。然而,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小野俊见状,不放心地又退后了几米,生怕发生意外,他打趣道:“刘君,枪口请对准瓶子,别对着自已人啊。”
刘松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然后再次瞄准。然而,他似乎对自已的瞄准并不自信,反复调整位置,越走越近,直到离瓶子只有几米远的距离。
小野俊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他本以为刘松风会有所表现,但眼前这一幕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暗自后悔,或许带刘松风来这里是个错误的决定。
就在小野俊心中忐忑不安时,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
刘松风终于开枪了,小野俊立刻准备鼓掌鼓励。
然而,预想中的瓶子碎裂声并没有响起,他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小孩子也能轻松打中,刘松风怎么会失手?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依然没有打中。
小野俊的心情沉到了谷底,他开始怀疑自已的判断。
然而,就在他即将失去耐心时,第三声枪响终于传来了。
这一次,瓶子虽然没有碎裂,但挂瓶子的绳子却从中间断裂了,一股脑全部摇晃着掉了下来。
刘松风得意洋洋地炫耀道:“怎么样?我枪法不错吧?那么细的绳子都打中了。”
小野俊却无语凝噎,他心中暗想:这纯粹是碰巧吧?你还真以为自已是枪神了?
就这样,刘松风的第一次练枪之旅提前结束了。小野俊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带他来这里,而且永远也不会配枪给他了。
然而,对于刘松风来说,这次练习却毫无意义,他对自已有信心。
他心中清楚,身为一个杀手,枪法只是最基础的技能。第一枪他确实没有打中瓶子,因为他是在试枪,根本没有瞄准瓶子,而是选择了更远的目标。
第二枪,如果有人能走到40米开外的大树检查,他们会发现一只鸣蝉的翅膀已经破碎,一颗弹头正静静地躺在它的边上,深深嵌入了树身中。
至于第三枪,刘松风瞄准的是绳子,他提前结束了射击,因为已经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了。
......
另一边上海军统站的程雨时,原本自信满满,满怀壮志。
近期,军统积极响应总部的抗战方略,开展了一系列大规模的刺杀行动,针对那些汉奸头子、亲日商人以及具有战略价值的日本军官。这些行动不仅极大地震慑了那些摇摆不定的人,振奋了抗击日寇的士气,还赢得了总部的赞誉。
同时,他也得知了原中统的李世群叛逃的消息。李世群从香港辗转回到上海,竟得到了日本人的支持,他收拢了一些投降者,成立了一个名为特工总部的机构,仿佛有意与军统一较高下。
程雨时却对李世群不屑一顾,认为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从未将其放在眼里。他的目标始终锁定在特高课那群阴险狡诈的特务身上。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经过这两年的发展,尤其是军统成立之后,上海站得到了总部的高度重视。资金和资源纷纷倾斜而来,使得军统上海站迅速发展成为了一个拥有上千人的大站。原先的行动队也扩编为行动大队,分为一大队和二大队,每队均拥有近两百人的规模。
然而,令程雨时愤怒的是,一大队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这两天他们的电台一直静默,无法联系上。他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交通员的汇报,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即将有大事发生。
“站长,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交通员跑进来说道,“一大队的驻扎点有交火痕迹,我过去的时候那里全是日本人和便衣特务。”
“什么!”程雨时脸色骤变,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心中的愤怒瞬间升腾,明白一大队必定遭遇了不幸,而且很可能是大事,怪不得联系不上。他怀疑又是哪里泄露了情报,导致了这次悲剧的发生。
“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我要知道具体的损失有多大,人究竟在哪里!”程雨时沉声命令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心。
在李世群率领大小特务进行紧张的练兵之际,特工总部的一群精锐力量,诸如李二豹与王千帆,与特高课联手,并调动了大批宪兵,对军统上海站行动一大队的驻地进行了出其不意的袭击,取得了显著的战果。
交火中,双方都有不少人死亡,最终还
;是日本人大优势获胜。军统其余的人员全部被缴械并拘捕押上卡车,随后被关押在大西路67号那座新建的监狱内。
监狱内,王千帆与回来的李世群正在甄别这些人的身份,希望从中找出大鱼。
一名被捕的军统成员,满脸血污,身体被绳索捆绑成三角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他愤怒地盯着王千帆,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千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千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平静地回应道:“人生难免一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而你,却是注定难逃一劫。”
这次行动正是王千帆精准地引导他们找到的。他曾在上海有过丰富的经验,对军统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只需稍加留意,便能捕捉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行动一大队这次运气不佳,王千帆坐在特高课的车内,几经周折便锁定了他们的位置。
李二豹则如同王千帆的护法一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对着那名叫嚣的军统成员猛踹,直到地上的人彻底没了声息。
李二豹踹完后,接过手下递来的汗巾,擦拭着手,嘴里仍是不满地嘟囔:“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这么多废话,真是找死!”
王千帆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内心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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