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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过度饱和的陪伴,像是一种预支的幸福,也像是一种无声的补偿,试图在分别前,将彼此的气息和存在感,更深、更牢地刻进生命里。
然而,日历终究还是一页页无情地翻过。当四月的脚步临近,樱花开始绽放的时候,离别的钟声真正敲响了。
“下周三早上……的航班。”春假最后几天的某个傍晚,黑尾和上川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最后一抹霞光消失在天际,他轻声说道。这一次,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试探和犹豫,只有确定的、即将到来的分离。
“嗯。”上川野弥点了点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宿舍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差不多了,妈妈帮我寄了大部分,剩下一点随身带过去。”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她,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带着惯有的亲昵,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到了那边安顿好,就给你发信息。你会一直拿着手机的吧?”
“知道啦。我网瘾那么大,肯定常回你信息。”她仰头看着他,努力让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尽可能明亮的笑容,“你也是,刚到新环境,肯定有很多事要熟悉,社团啊,课程啊……但也要记得按时吃饭,别熬夜。”
“啰嗦。”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我会想你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呢喃,直接敲打在彼此的心上。
“……我也是。”上川野弥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片刻的温存,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贪婪地刻印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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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几天,生活仿佛骤然失重。某种习惯了的存在被硬生生抽离,留下一个需要重新适应的、空洞洞的节奏。
早晨醒来,上川野弥会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却安安静静,没有了那句熟悉的“老地方等”。课间休息的铃声响起,她偶尔会下意识地望向教室门口,期待那个借着“借笔记”名义出现的、带着戏谑笑容的身影,然而门口只有来来往往的陌生同学。
放学后,图书馆靠窗的那个位置,操场边那棵有着浓密树荫的樱花树下,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家里,他偶尔留下的运动外套,不知何时落在这的一对腕带,还有门口他专属的那双拖鞋,所有这些细微的痕迹,都成了触发思念的开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并非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弥漫性的、无所适从的虚无,仿佛身体的某一部分早已习惯了与另一个灵魂同频共振,此刻却只能接收到一片寂寥的忙音。
黑尾那边的情况亦是如此。大学新鲜人的生活无疑是丰富多彩的。新的课程体系,五花八门的社团招新——他最终还是选择加入了大学的排球社团,虽然不似高中时那般投入,但依旧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以及来自天南海北、性格各异的新同学……所有这些都占据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他看起来适应得很快,以他惯有的社交能力,很快就在新环境里建立了自己的圈子。但总有那么一些瞬间,那份被喧嚣掩盖的思念会悄然浮现——走在陌生的校园林荫道上,看到有趣的社团活动海报,他会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拍照分享给她,却在按亮屏幕的瞬间怔住;在食堂吃到味道远超预期的猪排饭,他会想“下次一定要带她来尝尝”,随即意识到这个“下次”需要明确的规划和等待;夜晚回到略显嘈杂的四人间宿舍,躺在陌生的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空白,白日里所有的热闹褪去,那份深切的思念便会如同夜色般无声地蔓延开来,将整个心脏包裹。
他们的手机成了最繁忙的通讯工具。
-黑尾:「今天体育经营学的概论课,教授语速快得像加了特效,笔记记得手都要抽筋了。」后面附上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略显潦草的笔记照片。
-小弥:「小奈今天在历史课上睡着了,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一脸懵的样子我能笑一年!」
-黑尾:「大阪的道顿堀果然名不虚传,人超多!发现一家隐藏的章鱼烧小店,用料实在得惊人!标记了,等你来带你去扫荡。」
-小弥:「今天傍晚天空有片云,形状特别诡异,像研磨打的那个超高难度副本里的终极boss。」附上一张角度清奇的云朵特写。
这些琐碎的、即时的、充满生活气息的片段,通过电波跨越地理的距离,及时传递到对方手中,勉强维系着彼此生活的参与感和连接感,像是在各自的新轨道上,不断向对方发送着“我在这里,一切安好”的信号。
每周固定的视频通话,成了他们最期待的仪式。通常选在周末的晚上,黑尾那边背景是大学宿舍——略显杂乱的书桌,堆着课本和运动器材,身后偶尔会传来室友走动、交谈或者打游戏的声音。
“哟,黑尾,又跟小女朋友汇报工作呢?”一个嗓门洪亮、带着关西口音的男声,大概是室友,之前黑尾介绍说名叫翔太,从镜头外传来,语气带着善意的调侃。
“废话,不然跟你汇报啊?”黑尾头也不回,笑骂着怼了回去,目光却始终黏在手机屏幕上,看着那边女孩因为被调侃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带着笑意嗔怪的眼神。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黑尾!让我们也跟弟妹打个招呼呗!”另一个声音也跟着起哄,随即镜头前光线一暗,屏幕上瞬间挤进两个笑嘻嘻的年轻面孔,好奇地打量着屏幕里的上川野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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