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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则带着酒精气息的吐息滚烫,喷洒过梁叙白的手掌,他歪歪头,脸颊在梁叙白修长宽大的掌心里蹭了蹭。
睫毛扑簌簌地扇动,带来痒意,梁叙白用指节掐了掐谈则的脸颊,这点细微的小动作,让谈则轻轻睁开了眼。
朦胧迷茫的视线落在梁叙白身上,他定定地盯住这件黑色毛衣,手指抓了抓,把梁叙白轻而易举地往下拽了拽。
梁叙白低着头,和躺在他大腿上的谈则面对面,距离近得要命。
谈则依旧虚虚睁着眼,嘴唇动了动,声音呢喃,“做梦了,你怎么在我房间啊……?”
“我把你带回来的,笨蛋。”梁叙白点点谈则的鼻尖。
他丝毫没意识到不对,坦然地认定了这个“你”是指梁叙白。谈则却没听进他说的话,又一次亲昵地蹭蹭他的掌心。
谈则拉长声音作怪,“奇怪呀,我怎么看不清你的样子呢。”
梁叙白笑了笑,“哪里奇怪,你喝多——”
梁叙白话都没说完,当即惊诧地捂住脸,指尖下压着的位置湿漉漉的,还带着余温,心口怦怦怦,骤然加速,险些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诧异地低头看着刚刚轻轻亲过他脸颊的谈则,这人翘起嘴角小幅度地笑,透着股显而易见的得逞和狡猾。
梁叙白大脑宕机两秒,依旧捂着脸,罪魁祸首依旧眯着眼看他,两人无声对峙片刻。
谈则眯着眼对他笑,醉意满满,用口型轻轻说:“嗨,哥哥。”
两个字,就像把突如其来的坚硬砍刀,将痴痴陷入甜蜜的梁叙白劈成了两半,从缝隙中冒出酸泡来。
梁叙白竟然又一次感到吃味,他不动声色地伸手去抚摸谈则的脸,任其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然后,梁叙白使坏地用指尖按在谈则的嘴巴上,揉了好几下,轻声道:“给你点小惩罚,双标怪。”
谈则“嗷呜”一声咬住了梁叙白的手指头。
梁叙白指尖吃痛,指腹被含在谈则的唇边,浸得湿漉漉,他怔了怔,盯着谈则不说话。
谈则缓慢地眨动眼睛,眼前明亮的视线暗了下来,有什么慢慢压了下来,柔软的嘴唇贴在他唇面上。
一开始只是贴着,谈则迟钝的大脑止不住地想,黑犬亲他了,于是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嘴巴。
湿漉的唇就开始变得很用力、凶猛,吮吸挤榨着他口腔里的空气,被迫被撬开齿关,舌尖舔过他的上颚,原本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的身体又再度涌上来股奇怪的酥麻、热流。
很奇怪。
好奇怪啊,谈则虚虚睁着眼,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止不住地喘气,呼吸都变得困难。
为什么亲得这么凶。
谈则浑身都使不上劲,软绵绵地推开两下,这种程度的抵抗完完全全被忽视掉了。模糊的视线顺着修身的黑色毛衣慢慢往上攀,落在男人光洁的皮肤上……
紧接着是他紧紧闭着的眼睛,短睫,裸露出的英气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对方察觉到了谈则的不专心,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梁叙白……?
为什么这个人长着和梁叙白一样的眼睛?
缓慢、滞后的思绪像蚂蚁似的爬行,让他觉得浑身发痒,想用指尖去捉,却总是徒劳。
谈则怔怔地和他对视良久,终于反应过来,浑身爆发出道难以忽视的气力,猛地推开了梁叙白!
梁叙白毫无防备地撞在床头,痛得他浑身一麻。他甚至顾不上去想为什么这份旖旎突然中断,只是抬抬眼,看见谈则惨白的面色,脑袋里的弦啪嗒应声而断。
他脸上的血色皆数褪去,一时间连动都动不了。
谈则嘴唇抖了抖,喊道:“……梁叙白。”
梁叙白沉默两秒:“嗯。”
他的声音一出来,谈则忽觉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半臂之遥,他半个身体还躺在梁叙白的腿上。
谈则慌不择路地往后挪了好几下,从床头挪到床尾,脑袋里像团浆糊似的一团乱麻。
“怎么回事……?”谈则强装镇定地发问,“我不是说我今天要在夏玄那里通宵吗,为什么我会在家,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梁叙白看着谈则遮不住恐慌、惊惧的神情,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样的情绪叫做恍惚。
从几分钟前到现在,谈则从乖巧和顺的模样变成了现在这样,因为什么?竟然是因为他。
竟然是因为看清了他的脸。
如果说过去梁叙白对于“黑犬”和“梁叙白”在谈则心中是切切实实的人格不同、命运不同的两个人的事实没有什么实感,那么现在他就是完完全全体会到了,他顿时发觉胃里翻江倒海。
由梁叙白亲手编造的谎言,构造出的一部分的他——黑犬,变成了坚硬的利刃,雪白的刀刃“呼哧”的捅进他的肠胃里,然后不断地翻搅、翻搅,再翻搅。
梁叙白忽然意识到白天时,他因为羡慕嫉妒难耐和不甘心,想要告诉谈则真相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不,不能说。
谈则见他什么也不说,气火攻心,几近吼出来地发问:“你说话啊!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你刚刚在干什么!”
梁叙白安静道:“你喝多了,我把你从夏玄那接过来的。”
梁叙白停顿片刻,依旧心不死地追问:“你生气,是因为觉得——和我这样很恶心吗?”
谈则头痛欲裂,手紧紧抓着被子,整只手的手背爆起筋来,可见其用力之至,他咬着牙:“这根本就不是恶心不恶心的问题,是我们就不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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