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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遥没有说话。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林见夏那一瞬间的惊恐和抓握她胳膊时传来的颤抖。她的目光沉静地落在林见夏强装镇定的脸上,然后抬眼,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已经远去的外卖员背影。
她伸出手,不是推开林见夏抓着她胳膊的手,而是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安抚的力道,将她微微发抖的手指包裹进自己温凉的掌心。
“没事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沉稳,带着一种能定人心神的力量。
林见夏抬头看向她,对上她平静却专注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惊讶,没有疑问,只有一种了然和无声的支撑。她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指尖的颤抖也慢慢止住。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立刻抽回手,反而在顾知遥的掌心下,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顾知遥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对那几个还有些茫然的同学点了点头:“我们先走了。”
“哦,好,拜拜!”同学们虽然觉得林见夏的反应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互相道别后便离开了。
顾知遥牵着林见夏,朝着宿舍区的方向走去。她没有松开手,林见夏也没有挣脱。两人就这样沉默地走在路灯下,交握的手隐藏在身侧的阴影里,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走了好一段,远离了教学楼和人群,林见夏才小声开口,语气里带着懊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是不是……太没用了?一点动静就吓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顾知遥目视前方,声音平静而肯定,“是那个人骑车太快。”
她顿了顿,侧过头看向林见夏,夜色中她的目光显得格外深邃:“害怕是正常的反应。不用觉得丢脸。”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林见夏心里那扇紧闭的、装着委屈和后怕的门。她的眼眶微微发热,低下头,用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顾知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握着她的手,稍稍收紧了一些。掌心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无声地传递着安慰和支持。
她知道,那道因为雨夜跟踪而产生的裂痕,需要时间来慢慢愈合。而她能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一个可以安心躲避的港湾,一份不容置疑的守护。
从那以后,顾知遥对林见夏的“接送”范围,从晚上扩大到了任何她觉得林见夏可能会感到不安的时刻。比如去人流量大的校门口取快递,或者穿过那条灯光昏暗的连接两个校区的小路。
她从不把这份守护挂在嘴边,只是用行动默默地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林见夏也默契地接受着这一切,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地独自行动,而是会下意识地依赖顾知遥的存在。
这种依赖,并非软弱,而是一种在经历过不安后,对绝对安全感的信任和向往。
周五下午,阳光正好。林见夏要去校外的银行办理业务。她收拾好东西,习惯性地看向正在书桌前看资料的顾知遥。
“知遥,”她轻声问,“你下午……有空吗?”
顾知遥从资料中抬起头,看向她,没有问什么事,只是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
“走吧。”她站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流畅自然。
林见夏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安心的、带着点甜意的笑容。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有些惊悸或许还未完全散去,但在阳光之下,在无声的守护之中,它们终将慢慢淡去,只留下彼此之间,愈发坚固的信任与依赖。
(但……这似乎看她有点过于多灾多难了。)
足够了
林见夏似乎真的渐渐从那份阴影中走了出来,笑容恢复了往日的毫无阴霾,走路时也不再下意识地频频回头。
但顾知遥的心湖,却因为另一件事,投下了一颗不同于以往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带着酸涩与困惑。
那次植物社活动,周屿学弟对林见夏温和耐心的讲解,以及林见夏听他说话时那专注又带着欣赏的眼神,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顾知遥心里,不深,却无法忽视。她意识到,自己对待林见夏的方式,似乎总是带着一种固有的、近乎笨拙的冷静和直接。她可以给她最清晰的解题思路,可以为她规划最安全的路线,可以在她害怕时提供最坚实的庇护,却似乎……很少能像周屿那样,用一种轻松、温和、带着共同兴趣的方式与她交流。
这种认知,让顾知遥感到一种陌生的、细微的挫败感。她习惯于在知识和逻辑的领域里游刃有余,习惯于用效率和结果来衡量一切。可在如何与林见夏“轻松”相处这件事上,她仿佛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找不到正确的路径。
她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观察林见夏和室友王曼说笑打闹时的样子,观察她和经院同学讨论小组作业时眉飞色舞的神态,甚至……偶尔会分神留意一下周屿与社里其他成员交流时的语气和神态。
她看到林见夏会因为王曼一个无厘头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看到她谈起喜欢的电影时眼睛里闪烁的光彩,看到她收到同学分享的小零食时那满足又可爱的表情。
这些鲜活生动的瞬间,是她很少在林见夏与自己相处时看到的。她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什么。一层由她顾知遥亲手筑起的、名为“理性”和“秩序”的透明壁垒。
不是源于能力或学识,而是源于一种她无法掌控的、关于“如何更好地与人亲近”的无力感。她拥有的东西很多,清晰的头脑,强大的逻辑,坚定的意志,可这些,在想要让一个人更开心、更放松地待在自己身边时,仿佛都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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