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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月看着她,看到了一种深藏的困惑,这困惑与季梧秋平时表现出的绝对理性形成了微妙反差。也许,正是这种无法完全理解的部分,让她能够始终保持那道“必要的距离”,而不至于被黑暗彻底吞噬。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一位高级警探探头进来,表示后续工作基本完成,她们可以离开,但需要保持通讯畅通,随时配合后续调查。
两人站起身,动作都有些迟缓。持续的精神高度紧张和体力消耗,此刻化作了沉重的疲惫,压在肩头。
她们一起走出会议室,回到一片狼藉的实验室。证物大多已被取走,但一些零散的标记和痕迹依然留存,诉说着刚刚结束的对峙。
姜临月开始默默地整理自己工作台上的器具,将它们归位。那些显微镜、镊子、玻片,是她熟悉的、可控制的世界。季梧秋站在一旁,没有帮忙,也没有离开,只是看着姜临月有条不紊的动作,仿佛这是一种能让人平静下来的仪式。
“你之后回哪里?”季梧秋突然问。
姜临月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回家。可能需要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她身上还穿着实验服,带着消毒水和一丝极淡的血腥气。
季梧秋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她的外套在之前的行动中起了褶皱,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姜临月整理完台面,脱下实验服,挂好。她拿起自己的包,看向季梧秋:“你呢?”
“回办公室。写初步报告。”季梧秋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现在不是凌晨,而只是普通的工作日下午。
“现在?”姜临月看了看时间,从陈永言闯入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两小时,但感觉像过了半天。
“记忆最清晰。”季梧秋简单解释。
姜临月理解这种需求。她也常常在解剖结束后立刻记录初步发现,抓住那些最鲜活的印象。但她此刻更渴望热水和睡眠。
她们一起走向实验室门口。走廊里安静了许多,大部分人员已经撤离,只剩下零星几个在做收尾工作。
在电梯前,姜临月按下按钮。金属门映出她们两人的身影,都有些憔悴,沉默地站着。
“那个界限,”季梧秋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有时候很模糊。尤其是在黑暗里待久了。”
姜临月看向她映在电梯门上的影子,季梧秋的目光似乎也正通过反射与她对视。
“是的。”姜临月轻声回应,“但知道它在那里,很重要。”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季梧秋迈步进去,然后转身,面对仍站在外面的姜临月。
“需要送你吗?”季梧秋问,语气依然没什么起伏,像是一种程序性的礼貌。
姜临月摇了摇头。“我开车了。”
季梧秋点了点头。电梯门开始缓缓合拢。在门缝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姜临月看到季梧秋微微颔首,像是一个告别,也像是一种确认。
门彻底关上,数字开始向下跳动。
姜临月独自站在走廊里,周围一片寂静。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烟尘、汗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氛。她走向另一个电梯,按下按钮。
等待的时候,她想起季梧秋制伏陈永言时的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多余。想起她分析动机时的眼神,锐利如刀。也想起她提到妹妹时,那一闪而过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柔软。
电梯来了。姜临月走进去,按下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楼层。在封闭的空间里,她感到一种深彻骨髓的疲惫,但脑海里却异常清醒,反复回放着今晚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与季梧秋有关的那些。
她们是如此的不同,一个依靠触摸和实证,一个依靠逻辑和推论。一个在微观世界里寻找答案,一个在心理迷宫中绘制地图。但在面对那个扭曲的、试图将痛苦理论化的疯狂时,她们站在了同一边,守护着那条看似模糊却至关重要的界限。
电梯到达,门打开。停车场里空气清冷。姜临月走向自己的车,解锁,坐进驾驶室。她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只是坐着,感受着周围的寂静。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然后调出季梧秋的号码——那是之前为了方便案件沟通存的。她输入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安全到达后,如方便,可告知。”
发送。
没有理由,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也许是因为共同经历了一场黑暗,也许是因为看到了彼此疲惫背后的坚持,也许只是因为,在那条模糊的界限旁,有人同行,确实让行走变得不那么孤独。
她放下手机,发动汽车,驶离停车场。城市已经开始苏醒,黎明的光线涂抹在高楼边缘。
季梧秋站在单向玻璃前,审讯室内的灯光将陈永言的脸照得毫无血色。他坐姿端正,双手平放在桌面上,像在参加学术会议。姜临月推门进入观察室,带来一丝外面走廊的凉意。她没有说话,站到季梧秋身侧,一同望向里面。
“他要求见你。”季梧秋开口,声音因长时间缺乏睡眠而低沉。
姜临月并不意外。“见我,还是见我们?”
“指名道姓。姜临月法医。”季梧秋侧头看了她一眼,“他说有些细节,只有你能理解。”
“心理战术。”姜临月语气平淡,“他想重新掌握对话主导权。”
季梧秋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像是赞同。“准备好了吗?”
姜临月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审讯室。陈永言抬起头,目光先落在姜临月身上,流露出一丝近乎亲切的神情,然后才转向季梧秋,那眼神立刻变得评估性、带着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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