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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梧秋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姜临月能感觉到她周身的气场冷了一分。她不喜欢被打扰,更不喜欢控制权被分走。
“许队。”季梧秋的声音平淡,“案件细节想必你们已经从报告里了解了。”
“大致了解。”许伊之走进客厅,他的目光落在拉紧的窗帘上,“但我们想听听姜法医第一时间的现场描述。另外,关于那件旧案…”他顿了顿,看向季梧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季梧桐的案子,一直没有结案。这次出现关联物证,局里非常重视,已经决定并案调查。”
季梧秋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姜临月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
“并案调查,意味着会有更多人接触核心信息。”季梧秋语气冷静,但带着质疑,“凶手极其谨慎,嗅觉灵敏。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缩回阴影里。”
“我理解你的顾虑,季顾问。”许伊之态度沉稳,“但这不是你一个人,或者你们两个能应对的对手。他逍遥法外太久了。”他的目光转向姜临月,带着一丝安抚,“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证姜法医的绝对安全,并利用这次机会,将他引出来。”
年轻警员时云一适时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尊重和积极性:“季顾问,姜法医,我们会在外围布控,尽可能不干扰你们的正常生活,但会确保二十四小时监控和快速反应。同时,我们对季梧桐旧案的所有卷宗进行了数字化重审,希望能在细节上找到新的交叉点。”
姜临月将两杯冲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一杯递给季梧秋,一杯自己拿着,没有给两位警察准备。这是一个细微的界限划分。她看向许伊之:“许队,关于安全措施,我希望能知悉具体方案。我不希望因为过度保护而成为更明显的靶子。”
许伊之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明白。我们会便衣值守,监控点设置在对面楼和周边路口,不会在你公寓门口安排固定岗哨。日常出行,我们会安排人员交替随护,尽量融入环境。但你需要配合,改变一些固定习惯路线和时间。”
季梧秋沉默地听着,手指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壁。她突然开口,问题尖锐地指向许伊之:“当年梧桐案的现场勘查记录,尤其是微量物证部分,有没有可能遗漏了什么?或者,有没有当时无法检测,但现在技术可以重新分析的物证?”
许伊之没有立刻回答,他看向季梧秋,眼神复杂。“卷宗我昨晚连夜复核过。当年的技术确实有限。有几处纤维痕迹,来源无法确定。还有…绑缚物的绳结,打法很特殊,当时做过广泛比对,没有找到来源。这些物证都还保存在证物库。”
“绳结…”季梧秋低声重复,眼神变得遥远,仿佛在记忆的尘埃中搜寻。
时云一插话道:“季顾问,我们技术科现在有更先进的图像分析和数据库。也许可以重新分析绳结照片,甚至模拟打结方式,寻找职业习惯或者地域特征。”
姜临月忽然放下咖啡杯,走向书房。“我有一套法医人类学相关的图谱,里面包含一些古老或特殊的绳结图示,或许可以作为参考。”她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客厅里剩下三个人,气氛微妙。许伊之看着季梧秋,语气缓和了些:“梧秋,我知道这很难。重新揭开旧伤疤。”
季梧秋抬起眼,目光冷澈:“伤疤从未愈合,许队。它一直在那里。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利用这次机会,而不是让历史重演。”
时云一看着两位前辈之间无声流动的沉重过往,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只是更加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公寓的布局,大脑飞快运转,思考着凶手可能的观察点和接近方式。
姜临月拿着一本厚重的图谱走出来,递给时云一。“索引在最后。”
时云一道谢接过,立刻翻看起来,专注而迅速。
许伊之的对讲机传来低低的电流声,他走到窗边,低声回应了几句,然后回来。“监控点已经就位。姜法医,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按计划,我需要去一趟实验室,处理陈永言案的一些后续毒理分析。”姜临月回答。
“我们会安排车和人员陪同。”许伊之看向季梧秋,“季顾问,你的打算?”
季梧秋放下一直没喝的咖啡。“我去证物库,看梧桐案的原始物证。特别是那个绳结。”
“我陪你…”许伊之刚开口。
“不用。”季梧秋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我一个人去。”她需要独自面对那些沾染着妹妹最后气息的物品,那是一个她必须独自穿行的黑暗回廊。
许伊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保持通讯畅通。”
计划暂时敲定。时云一还在快速翻阅图谱,突然,他手指停在一页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这个…有点类似。”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手上。他指着的是一种被称为“渔翁泪”的古老绳结,常用于特定区域的渔业或登山,因其解开时绳索会像泪珠般垂落而得名。图谱旁标注,这种结法在某些偏远村落仍有流传,但极少见于现代城市。
“渔翁泪…”季梧秋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锐利如刀,“梧桐尸体被发现的河边…上游确实有几个废弃的渔村。”
许伊之立刻拿起对讲机:“技术科,重点排查季梧桐案绑缚绳结与‘渔翁泪’结法的匹配度,同时调查案发地周边废弃渔村的迁移记录和原住民去向!”
一丝微弱的曙光,似乎穿透了沉积多年的迷雾。季梧秋站在原地,身体紧绷,仿佛能感受到来自过去的一根丝线,正被缓缓抽动。而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对手,似乎也并未料到,多年前一个精心打下的绳结,会在今日成为指向他的第一缕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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