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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支点?”季梧秋喃喃重复,眼神里是一片荒芜。
“比如,”姜临月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引导性的力量,“弄清楚衔尾蛇到底代表什么,沈遇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防止下一个‘沈遇’出现,避免下一个‘季梧桐’的悲剧。”她的目光扫过那个被季梧秋紧紧攥着的文件夹,“或者,仅仅是学会如何带着这些记忆和伤痕,继续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听起来如此简单,却又如此艰难。
季梧秋低下头,看着手中那个承载着妹妹最后痕迹的文件夹,又抬眼看向姜临月。对方就坐在那里,平静,稳定,像暴风雨中一座沉默的灯塔,不提供温暖的港湾,却至少指引着不会沉没的方向。
她们是如此的不同。一个被情感和往事撕裂,一个用理性和专业构筑壁垒。但正是在这极致的差异中,在共同经历了生死边缘的黑暗后,某种奇特的联系已经悄然建立。不是温情脉脉的友谊,更像是一种基于绝对理解和专业认可的战略同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在绝境中相互依存过的战友情谊。
季梧秋深吸了一口气,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她尚未完全恢复的呼吸道,带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她将文件夹轻轻放在被子上,没有打开。
“我需要时间。”她说,声音依旧沙哑,但那份空茫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重新凝聚。
“我知道。”姜临月站起身,“医生建议你至少住院观察四十八小时。外面的事情,有许队和我在。”
她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那个定位器,”她指的是之前贴在季梧秋身上的那个,“信号很好。”
说完,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季梧秋一个人,和那单调的滴答声。她靠在床头,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但云层的缝隙里,似乎透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光亮。
她抬起手,轻轻按在小腹的位置,那里曾经贴着一枚冰凉的金属片。然后,她的指尖缓缓移向那个放在被子上的文件夹。
路还很长,迷雾并未散尽。旧的伤口依然疼痛,新的挑战可能接踵而至。
但至少在这一刻,在这片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冰冷的白色里,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行。
这就够了。
病房的门在姜临月身后合拢,发出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咔哒声。季梧秋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目光空洞地落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仿佛那上面正在无声放映着过往十几年纠缠不休的梦魇。沈遇扭曲的脸,梧桐苍白的容颜,毒气嘶嘶的声响,强酸腐蚀的滋滋声……这些碎片在她脑海里疯狂旋转、碰撞,最终汇成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荒原。
复仇的火焰燃烧了太久,几乎成了她生命的底色。如今火焰骤然熄灭,留下的不是灰烬的余温,而是刺骨的寒冷和一片看不清前路的黑暗。她该怎么办?她还能为什么而活?巨大的虚无感像潮水般涌上,淹没了她,让她连呼吸都觉得费力。身体的疲惫和毒素残留的影响此刻被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肉都沉重不堪,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钝痛。
她试图握紧拳头,找回一丝力量,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艰难。指尖无力地松开,那个装着梧桐最后痕迹的文件夹滑落,掉在洁白的被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这一刻,一直强撑着的、用冰冷和理智构筑的外壳,终于无法承受内部巨大的压力,出现了细密的、遍布全身的裂纹。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毫无预兆地从她喉咙深处挣脱出来。她猛地抬起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试图将那崩溃的声音堵回去,肩膀却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指缝,滚烫得灼人。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更令人心碎的、无声的恸哭,是堤坝彻底溃决后,积攒了太多年、混杂着痛苦、仇恨、无力、迷茫和巨大悲伤的洪流。
她以为自己早已流干了眼泪,原来并没有。它们只是被冰封了太久。
一直站在门口阴影里、并未真正离开的姜临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有立刻上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看着那个总是挺直背脊、仿佛无坚不摧的女人,此刻蜷缩在病床上,脆弱得像一片随时会碎裂的琉璃。季梧秋的颤抖,那压抑不住的啜泣,像无形的针,刺破了病房里凝固的空气,也刺中了姜临月内心深处某个被同样冰封的角落。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同样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空间。不是病房,是法医中心的停尸房。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并肩作战的同事,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上,覆盖着白布。一场针对证人的拙劣灭口,流弹却夺走了恰好经过的、无辜者的生命。她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手里还拿着刚刚讨论完的尸检报告,指尖还残留着咖啡杯的余温。她记得那种瞬间被抽空所有力气的眩晕,记得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窒息感,记得那铺天盖地、几乎要将她碾碎的无力与悔恨。她没有哭,当时没有。她只是走上前,像完成任何一个普通流程一样,掀开白布,确认身份,记录,然后继续完成那份未尽的尸检报告。冷静,专业,近乎冷酷。
但有些东西,从那一刻起,就永远地改变了。她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她知道那种看着重要的人在眼前消逝,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如何像最锋利的冰锥,凿穿心脏,留下一个永不愈合的、寒冷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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