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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季梧秋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哄劝的温柔,她慢慢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掌心向上,做了一个安抚的、毫无威胁的动作,“把刀放下,好吗?他已经被制服了。外面都是我们的人。”
姜临月的目光死死盯着季梧秋,又缓缓移向她身后地上呻吟的林墨,再回到自己手中的刀上。她的呼吸依旧急促,握着刀的手指关节绷得死白,那细微的颤抖却更加明显。理智告诉她危险已经解除,但身体和情绪还停留在刚才那生死一线的应激状态。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只发出一个破碎的气音,带着明显的痛楚。
就在这时,侧门被猛地从外面撞开!许伊之带着数名持枪队员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景象,立刻上前接管了林墨,迅速进行止血和铐押。医疗人员也紧随其后。
现场的混乱和人员的涌入,似乎反而让姜临月从那种极端的自我封闭中稍微挣脱出来一丝。她看着忙碌的警察和医护人员,看着林墨被像垃圾一样拖走,眼神里的狂乱风暴稍微平息了一些,但那片冰封的湖面并未重新凝结,反而更像是布满了裂纹,底下暗流汹涌。
一名医护人员想要上前检查她脖颈的伤势,她却猛地挥开了对方的手,动作带着一种受惊般的抗拒。她的目光越过众人,再次落回到季梧秋身上。
季梧秋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肩膀疼得厉害,脸色也因为失力和疼痛而显得苍白,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和平静,像暴风雨过后唯一屹立不倒的灯塔,穿透混乱,稳稳地照向姜临月。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在仓库这片刚刚经历过极致暴力与死亡的空间里,无声地对视着。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开来,形成一个只属于她们的、充斥着血腥气与未尽情绪的孤岛。
姜临月看着季梧秋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眼神,看着她额角渗出的冷汗和微微泛白的嘴唇,看着她为了救自己而硬抗攻击后明显不适的姿态……她眼中那片混乱的冰海,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锚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松懈下来,抬起的手臂缓缓垂下,那把她紧握了许久、沾着血的手术刀,“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声响不大,却像是一个信号。
季梧秋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微微一松。她忍着痛,再次尝试向姜临月靠近,这一次,姜临月没有再后退。
季梧秋走到她面前,距离很近,能清晰地看到她脖颈上瘀痕的纹理,能感受到她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碰触了一下姜临月的手臂。
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季梧秋心头一颤。
姜临月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躲开。她抬起眼,看向近在咫尺的季梧秋,那双破碎的、带着余悸的眼睛里,终于清晰地映出了季梧秋担忧而坚定的面容。
“……你受伤了。”姜临月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难以辨认,她的目光落在季梧秋不自然垂落的右肩。
“你也是。”季梧秋轻声回应,目光落在她脖颈的瘀痕上。
简单的三个字,却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包含了刚才搏命相救的惊心动魄,包含了劫后余生的复杂心绪,也包含了某种在极致黑暗中相互依存后、悄然变质的东西。
姜临月沉默了片刻,然后,她做了一个让季梧秋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用指尖,极其轻缓地拂开了黏在季梧秋额角、被汗水和血渍浸湿的一缕碎发。动作很生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
季梧秋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而胀痛。
就在这时,许伊之安排好林墨的押送和现场后续,走了过来,看到两人这略显异常的状态,尤其是姜临月脖颈上骇人的伤痕和苍白的脸色,眉头紧锁:“姜法医,你需要立刻接受检查和治疗!梧秋,你的肩膀……”
他的话音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微妙而脆弱的氛围。
姜临月迅速收回了手,眼神中的波澜被强行压下,恢复了平日那种近乎刻板的平静,只是那份平静之下,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苍白。她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季梧秋也深吸一口气,将胸腔里翻涌的陌生情绪强行压下,对许伊之道:“我没事。先送临月去医院。”
医疗人员上前,小心地搀扶住姜临月,向外走去。姜临月在离开前,最后回头看了季梧秋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未散的余悸,有刻骨的疲惫,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依赖。
季梧秋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仓库门口的亮光里。然后,她才感到肩胛骨的剧痛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冰冷的金属工作台。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碰触姜临月手臂时,那冰凉的、带着细微颤抖的触感。
医院病房的白,是一种试图掩盖一切痕迹的、近乎残忍的纯净。消毒水的气味无孔不入,顽固地试图冲刷掉记忆里仓库那股混合着血腥、福尔马林和化学试剂的、令人作呕的复杂气息。季梧秋坐在病床边的硬塑椅子上,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固定着因骨裂而隐隐作痛的臂膀。麻药的效果正在消退,尖锐的痛感一阵阵袭来,但她似乎毫无所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床上那个闭目躺着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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