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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她身体晃动的同一刹那,姜临月仿佛背后长眼,迅疾而精准地侧身、回手,手臂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左臂肘弯下方!那力道果断而坚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支撑感,瞬间阻止了她摔倒的趋势。隔着薄薄的衣物,季梧秋能清晰地感觉到姜临月手臂传来的、与她外表冷静截然不同的、温热的体温和紧绷的肌肉线条。
季梧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全部的重量在那一刻不由自主地依托在了那条手臂上。那温度像一道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电流,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疲惫与疼痛构筑的壁垒,直抵她混乱而虚弱的意识深处。她甚至能闻到姜临月身上那股极淡的、混合了消毒水、冷冽理性气息,此刻又沾染了塔内尘埃的味道。
姜临月的手臂没有立刻撤回,而是保持着那个稳固的托举姿势,直到季梧秋靠自己左腿残存的力量重新找回平衡,只是虚虚地扶着,作为一道无声的保险。她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疑或犹豫,流畅得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但那份在危急关头毫不退缩的援手,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分量。她甚至没有回头,目光依旧警惕地扫视着前方的阶梯和昏暗的角落,仿佛刚才那个动作只是她全方位警戒的一部分。
“……谢谢。”季梧秋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未能平复的喘息。
姜临月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极轻地摇了一下头,幅度小到几乎看不见,示意不必。她收回手臂,动作自然地将手垂回身侧,指尖却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仿佛残留着方才接触时感受到的、季梧秋手臂的微凉与细微颤抖。
两人继续向下,沉默再次降临。但这沉默不再是空无一物的间隔,而是被一种无形的、细腻的丝线所填充。这些丝线,由塔顶控制室内共同经历的生死一线、由对抗那诡异“信息噪音”时的并肩而立、由刚才那迅捷而坚定的扶持、以及此刻这心照不宣的相互倚靠所编织而成。
它们纤细,却异常坚韧。
它们无声,却在两人之间共振出清晰的回响。
季梧秋能感觉到自己左臂肘弯处,那被托举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圈微弱的、带着姜临月体温的烙印。这感觉并不让她感到被冒犯或软弱,反而奇异地驱散了一些萦绕不去的冰冷与孤立感。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将更多的力量灌注到虚软的双腿中。
姜临月虽然走在前面,但步伐明显放慢了些许,始终保持着那个能让季梧秋轻易跟随且能在必要时再次提供支撑的距离和角度。她的背脊依旧挺直,但若仔细观察,能发现她肩颈线条比平时更加僵硬,那是持续高度专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共同作用的结果。
终于,看到了塔底出口处透进来的、移动指挥车闪烁的警灯光芒。那光芒在沉沉的夜色中,如同一个遥远却切实存在的终点。
在即将踏出塔门,重新回到那片被警灯切割的明暗世界的前一刻,季梧秋停下脚步,微微喘息着,抬手用指尖揩去额角滑落至颧骨的冷汗。她的脸色在塔外微弱的光线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因疲惫而布满血丝,却依旧燃烧着不肯熄灭的、冷冽的光芒。
姜临月也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她。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相遇。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抓住凶手的喜悦。只有一片沉重的、如同暴风雨前夕般的宁静。她们都清楚,“幽灵作曲家”的落网,或许只是撕开了“衔尾蛇”庞大阴影的一角,甚至可能招致更不可预测的反扑。
季梧秋看着姜临月,看着她平静面容下那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她脖颈上那道已经与肤色接近、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旧日疤痕。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胸腔里涌动,混杂着感激、信赖、以及一种面对未知前路时,因有对方同在而生出的、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底气。
“他的‘噪音’……”季梧秋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思索的痕迹,“……停了。”
姜临月迎着她的目光,眼神专注,点了点头,声音平稳而清晰:“干扰生效了。但他的‘乐器’还在。那个装置,需要最高级别的隔离和分析。”
她指的是塔顶控制室里那个被帆布覆盖的、差点被启动或销毁的怪异装置。
季梧秋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吸了一口塔外冰冷的空气,试图驱散胸腔里那股因疼痛和疲惫而生的滞涩感。
然后,她抬起左手,轻轻碰触了一下自己衣领内侧、那个依旧在微弱震动、显示着她生理指标逐渐趋于平稳的生物信号监测仪。
姜临月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那小小的仪器上,极快地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无需更多言语。
她们一同转身,踏出了“回声”塔锈蚀的门洞,重新融入那片被红蓝警灯笼罩的、喧嚣而真实的夜色之中。
塔内的黑暗与寂静被留在身后。
临时指挥中心的车厢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半透明的胶质,沉重地压迫着每个人的胸腔。从“回声”塔押解回来的“幽灵作曲家”——现在已知他自称“谐振师”——被单独安置在角落的拘束椅上,特制的手铐和脚镣限制着他的行动,甚至连脖颈都戴上了抑制声带的项圈。他低垂着头,深色连帽衫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那双即使在晦暗光线下也异常苍白、指节修长的手。那双手此刻安静地放在膝盖上,手腕处那个由像素点构成的、动态旋转的螺旋符号纹身,在车厢顶灯照射下,幽蓝的微光如同呼吸般明灭,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非生命的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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