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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夜风格外寒凉,吹在李尧破破烂烂的锦袍和满身泥土擦伤上,激起他一阵阵哆嗦。睿泽安和柏松一左一右将他从地上架起来,他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了睿泽安身上,嘴里还不住地哼哼唧唧:
“哎哟……轻点轻点……我的腰……我的屁股……那妖孽好生歹毒,打不过就拖行,简直是修真界之耻……”
睿泽安面无表情地承受着他的重量,架着他的手臂却稳如磐石。柏松在一旁默默搀扶,清冷的眸光扫过李尧身上那些皮外伤,眉头微蹙。
三人沉默地回到了灯火通明的李府。
李富贵早已得到消息,焦急地等在门口,一见儿子这副狼狈凄惨、如同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模样,扑上来抱着李尧就是一通心肝肉的哭喊:
“尧儿!我的儿啊!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可是被那邪祟所伤?伤到哪里了?快让爹看看!”
李尧被老爹勒得差点喘不过气,龇牙咧嘴地挣扎:“爹……松、松手……没大事,就是点皮外伤……您儿子我神勇无敌,把那邪祟的老巢都掀了,它被打得抱头鼠窜,狼狈而逃!”
他绝口不提自己是被拖行了一路,最后还被甩飞摔晕的“光辉事迹”。
李富贵将信将疑,但还是连忙招呼下人:“快!快扶少爷回房!请大夫!不!去请镇上最好的丹师!”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李尧被安置回了自己柔软舒适的大床。镇上最好的丹师被连夜请来,仔细检查后,确认都只是皮外伤和灵力消耗过度,开了些活血化瘀、温养经脉的丹药便离开了。
睿泽安和柏松则坐在外间的桌旁,一个闭目调息,一个静静喝茶,显然是在看守他,防止他再乱跑或者被镜妖残留手段暗算。
有丫鬟奉上安神压惊的参茶。李尧靠在床头,身上换了干净的寝衣,虽然脸上还带着擦伤,头也有些凌乱,但洗去污垢后,那张脸在灯光下愈显得精致俊美,只是此刻因疼痛和虚弱,唇色有些白,眼尾也微微泛红,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脆弱感。
他小口啜饮着温热的茶水,温热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慰藉。他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顺便……挽回一下形象。他脸上努力做出一种历经沧桑、看透世情的淡然,开口道:
“干爹,柏师弟,经此一役,我深感修行之路,艰险异常啊。”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惊,“那镜妖狡诈异常,诡计多端,竟能扭曲空间,幻化森罗,其道行……嗯,起码有八百年!不,一千年!”他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比划了一个“一”字,语气斩钉截铁,仿佛他亲眼鉴定过。
睿泽安连眼皮都懒得抬。
柏松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默默又喝了一口。
李尧见两人没反应,也不气馁,放下茶盏,继续他的“战后总结”,语气转为“沉痛”的自我检讨:“当然,弟子也深刻认识到自身的不足。”他揉了揉还在疼的胸口,“主要问题在于,对敌经验尚浅,关键时刻未能完美挥全部实力,尤其是在最后追击环节,未能精准预判那妖孽的逃遁路线和垂死挣扎的力道,导致……呃,导致战术性位移距离稍远,与队伍暂时脱节,给了那妖孽可乘之机……”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下意识想去端茶,结果动作大了些,牵动了手臂的擦伤,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眉头蹙起。
一直安静坐在外间的柏松见状,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了过来。他动作自然地接过李尧手中微颤的茶盏,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李师兄,小心些。”
他就那样站在床边,一手稳稳地托着茶盏,另一只手虚虚扶住李尧的肩膀,帮助他维持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然后将盏沿小心地递到李尧唇边。柏松微微倾身,几缕墨垂落,衬得他侧脸线条清隽如玉,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此刻在灯下竟显得格外专注,仿佛眼中只容得下眼前这个哼哼唧唧的小夯货。
李尧就着柏松的手,小口啜饮着参茶,温热适中的茶水很好地舒缓了喉咙的不适和身体的寒意。他舒服地眯了眯眼,下意识地朝柏松那边靠了靠,嘴里含糊道:“唔……柏师弟真细心……”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外间方向,一股极其凛冽的寒意骤然爆!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李尧和柏松同时转头望去,只见睿泽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他面前的梨花木桌面上,那只原本他端着的茶杯,已然化作了一堆齑粉,茶水溅湿了桌面,正冒着丝丝寒气。
睿泽安面沉如水,一瞬不瞬地盯着床边靠得极近的两人,尤其是柏松那只扶着李尧肩膀的手。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柏松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清冷的眸光与睿泽安冰冷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他并未立刻收回手,只是扶着李尧肩膀的力道,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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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睿泽安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刚喝下去的参茶差点呛出来。他看看一脸寒霜的睿泽安,又看看神色平静的柏松,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半靠在柏松身上的姿势……
他猛地反应过来,如同被烫到一般,手忙脚乱地从柏松的扶持中挣脱出来,因为动作太大,又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咳咳……那、那个……”李尧干笑着,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瞟,“干爹……您、您的杯子……质量好像不太行啊?回头我让福伯给您换套结实的!景德镇的!保证摔不碎!”
睿泽安没有说话,只是周身的气压更低了,那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刮得李尧脸皮生疼。
柏松则缓缓直起身,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在床头小几上,动作依旧从容,只是看向睿泽安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清冽的锐意
李尧看着这场面,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疯狂吐槽:这又是什么情况?他就喝个茶而已,怎么气氛比刚才对付镜妖还紧张?这两个冰块脸,心思比女人的海底针还难捞!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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