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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清的烧彻底退了,体力也恢复了些,但脚上的冻伤和那双几乎报废的软底皮鞋依旧使他行动不便。
他大多数时候都蜷在壁炉边的狼皮褥子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一只受惊后尚未恢复元气的雀鸟。
程烬则恢复了往常的生活节奏,白天会出去检查之前设下的捕兽夹,带回些冻硬的猎物,修补工具,擦拭猎枪。
他话很少,几乎不主动与周子清交谈,偶尔投过去的视线也带着估量,像是在判断这个“麻烦”的稳定程度。
这天下午,程烬在屋外处理一只雪兔,血腥气隐隐飘进屋里。周子清坐在狼皮上,看着窗外男人高大沉默的背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程烬拎着处理好的兔子进屋,带进一股寒气。他把兔子挂在门边,走到水盆边洗手,冰冷的水哗哗作响。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目光落在周子清那双拘谨地并拢着的脚上。
“脚怎么样?”他忽然问。
周子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连忙小声回答:“好、好多了……”
程烬没说什么,走到自己那个旧木箱前翻找起来,最后找出了一小罐同样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冻伤膏和一卷还算干净的布条,走到周子清面前,把东西往他怀里一扔。
“自己弄。”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烂在这里更麻烦。”
周子清抱着那罐冰冷的膏药和粗布,看着程烬转身又去忙别的,心头五味杂陈。
他默默打开罐子,里面是墨绿色、气味刺鼻的药膏。他挖了一点,轻轻涂抹在依旧有些红肿的脚趾和脚跟上,然后用那粗糙的布条,笨拙地包裹起来。
他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做过这种事,布条缠得松松垮垮,毫无章法。
程烬在一旁看似在擦拭猎枪,眼角的余光却将他的笨拙尽收眼底。他擦枪的动作慢了下来,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在周子清第三次把布条弄散后,程烬像是忍无可忍,把猎枪往墙边一靠,大步走了过来。
周子清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
“别动。”程烬低喝一声。
他蹲下身,一把抓过周子清那只裹得像团破布的脚踝。
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常年握刀枪留下的厚茧,碰到周子清细腻冰凉的肌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
周子清浑身僵硬,脚踝被男人温热粗糙的大手牢牢握住,他心跳有些失序,脸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连呼吸都屏住了。
程烬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他利落地拆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布条,重新挖了一大块药膏,毫不温柔地抹在周子清的冻伤处,力道有些重,周子清疼得轻轻“嘶”了一声,眼眶瞬间就红了。
程烬动作一顿,抬眼瞥了他一下,看到他咬着下唇、强忍泪水的样子,手上动作莫名放轻了些许。
他用布条重新包扎,很快就把两只脚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虽然不好看,但绝对实用。
整个过程,周子清都僵直着身体,低着头,不敢看程烬,只能感受到对方近在咫尺的呼吸,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包扎好,程烬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子清通红的脸颊和耳根,眼神里闪过一丝嘲弄。
“娇气。”他再次吐出这两个字,转身走开。
程烬那句“娇气”像根小针,扎在周子清心上,不深,却带着绵密的刺痛。
他抱着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双脚,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不是因为疼,而是某种积压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几乎要决堤。
程烬擦完猎枪,回头看见他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再次升起,他最见不得这种黏糊糊的情绪。
“哭什么?”他语气硬邦邦的,“脚没断就谢天谢地。”
这句话不知触动了周子清哪根神经,他突然抬起头,眼眶红得厉害,泪水在里面打着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他看着程烬,那双漂亮的眼里不再是单纯的惊惧,而是混杂了巨大的委屈和愤怒。
“我不是娇气……”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我也没想惹麻烦……”
程烬皱眉,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他知道,这娇气包心里憋着事。
周子清吸了吸鼻子,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开始诉说:“我……我和朋友出来旅游……他说这边……这边风景独特……人少……”
他语无伦次,努力组织着语言,“我们坐车……经过这里……他说下车拍照……我没想到……他……他趁我拍照……把我丢下……然后……然后车就开走了!他看着我……他在车上看着我摔倒在雪地里……他笑了!”
周子清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我们大学认识很多年了……他家境一般,所以我对他格外好……为什么……?”
他终于说不下去,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程烬沉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目光深处那点不耐烦渐渐散了。他看着周子清,重新评估起这个“麻烦”。
不是什么复杂的仇杀,也不是见不得光的“生意”,只是最寻常,也最丑陋的人心——嫉妒。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个旧铁壶,又倒了一碗热水,走过来,没说话,只是把碗递到周子清面前。
周子清还在抽噎,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水,愣了一下,才颤抖着手接过。
“他把你扔在这儿,就没打算让你活。”程烬开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这地方,白天能冻掉指头,晚上有狼群出没。你运气好,摸到了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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