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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后明鸾没有睁开眼,睫毛在颤动,似乎依旧在回味,他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一个很耀眼的人,即便是短促的接触也足够这般平凡的他回味一生了。
尚未愈合的伤口有些撕裂,明鸾唇畔有浅淡粉色的血溢出,他放下话筒离开。
下面一首歌响起,却无人去拿话筒,所有人看着明鸾离开的背影,心里都酸酸的。
……
看完后的刹那,无数回忆涌入脑海,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溢着胸腔,随着明鸾的身影淡出包厢外的黑暗,郑佩屿体会到灵魂一丝丝慢慢剥离的痛感,他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我现在才明白,你就是我的药”
“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总是空空的”
—“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发誓”
耳畔传来刺耳的铮鸣,好像是明鸾在呼唤他,郑佩屿心脏难受得好似被一只大手攥紧成一团,他的手不自觉开始扣挖着另一只手腕上的纹身,这是束缚,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作茧自缚。
因为不能立即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只能扬起手腕亲吻上面与明鸾唯一有关的残缺纹身,一遍又一遍。
觉得心脏总落不到实处,空落落的感觉令他烦躁,郑佩屿立马动身赶往公寓,在路上他用手机定了一束花作为两人美好重逢的开端。
十分钟后,alpha捧花站在楼下,仰头看去,眼中满是对再次能拥抱爱人的势在必得,处于分化期的爱人却在楼上陷入由他人给予的欢愉编织的巢穴。
高级公寓的门其实可以指纹和密码解锁,也可以用钥匙开启。平常明鸾总觉得用指纹不安全,他看新闻上说有小偷会搜集指纹,就你堂而皇之地进出,所以这小俩口都用钥匙。
郑佩屿抱着一大束花站在门外,他如无数个正常下班回家的下午,下意识摸索身上的口袋,里面当然没有钥匙。
抬手敲门,忐忑等了许久都没有人过来开门。
郑佩屿想起之前明鸾怕出现这种忘带钥匙的情况,所以他将一枚备用钥匙藏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地方。
艰难抱着花束踮起脚尖,在门框顶端的缝隙指尖触到一冰凉沉手的东西,郑佩屿嘴角不由得上扬,他摸到了。
将钥匙插入,轻轻扭转,伴随轻微的“咔哒”声,oga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郑佩屿迟疑地踏了进去,门没有推动,却立即在身后重重关上,他谨慎踱步张望,入目皆是郁郁葱葱的绿意,这绿色生命力旺盛到占据住这间不算狭小的公寓的全部缝隙,就像一整片森林塞进了他和明鸾的婚房。
踩在绵软富有弹性的绿色“地毯”上,郑佩屿一抬脚,感受到一股阻力,低头看去靴子的足底沾上粘液,拉出一片银色长丝。
他察觉到这些类似藤蔓的生物是有生命力的,铺满整个公寓的同时在以缓慢的方式蠕动,如果仔细静下心来聆听,会有黏液和黏液交缠裹挟的水渍声。
郑佩屿觉得恶心,这种透着疯感的植株就像他的一部分,诡异的亲和夹杂着与生俱来的敌意,好似在无形中被掠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这令他的心高高悬起,倏尔又觉得这种想法很是可笑。
公寓内的布局陈设依旧没变,在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行走内心升腾起奇妙的感觉,他缓缓闯入这座绿色的牢笼,好似他才是那个入侵者,打开各个房间寻觅明鸾。
就像一则童话故事里被纺锤刺伤的公主,而他正是即将穿过荆棘森林,决心救出城堡中沉睡公主的王子。
喊了好几声,打开无数个房间后,他清晰听到不远处搅弄的水液声。
郑佩屿回到刚刚检查过的卧室,注意力被床边一个巨大的粉色的茧吸引,茧形状很像外面绿色的藤蔓,只是颜色不一样,密密实实、层层叠叠,而微弱声响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上前费力剥开一条条厚重的藤蔓,自发分泌的滑腻乳白色黏液沾到手上让扒开的行为更为困难,更让郑佩屿郁闷的是其上遍布的吸盘当扒到最深处,吸盘上无数细密锋利的白色小牙齿划开手掌,留下道道血痕,小刺般剌着遍布神经的肌肤,痛感如附骨之蛆,就像他确实在扒开荆棘。
他轻轻“嘶”了一声,翻看不断流血的掌心,但只要一想到明鸾可能就在里面,他也顾不得疼痛,用尽全身力气去扯动,焦急地朝里面大喊,“明鸾!你还好吗!”
喊了无数声,都没有回应。
自己才刚刚恢复记忆,如果明鸾出了什么意外,那这种痛苦如何能承受?
浑然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扯开的藤蔓逐渐变多,将耳朵凑近,能听到隐约的喘息。
终于剥开了一角,只朝里面看一眼,就立马令他血脉偾张、血气上涌。
明鸾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昏迷,蜷缩在里面,脑袋朝一旁歪去,双眼轻阖,绝美娇艳的面容很是勾人,微卷的发丝在雪腮边散落,漂亮艳绝。
姿势是躺在床沿,笔直白皙的双腿从床沿垂下自然分开,已然合不拢,下意识分得大大的,郑佩屿清晰看到那抹嫣红已经成了一枚硬币大小,就像雪地里的一瓣红梅。
直到这时,郑佩屿才知道原来不是明鸾不回应他,而是无法回应,因为妻子的嘴被封住了。
巨大藤蔓变成一个摇篮,将明鸾很安心地包裹在里面被肆意玩弄,自成一个小天地。
藤蔓钻洞的本能让明鸾被完全占有,嘴、耳朵、胸前略微凹陷的两点……更不用说……仿佛恨不得堵住每一个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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