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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密室?”路垚看着从里面反锁的化妆间门,挑眉道,“这凶手倒是对‘仪式感’挺执着。”
化妆镜前散落着油彩和卸妆棉,白玉楼的戏服整齐地挂在一旁,唯独少了那把作为凶器的道具刀。镜面上用口红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恨”字,红得像血。
“白玉楼最近风头正劲,但树敌不少,”戏园老板颤巍巍地说,“前阵子刚抢了老生张老板的压轴戏,两人吵得很凶;还有个徒弟,因为被他当众打骂,哭着回了老家……”
沈澈的目光落在化妆台的胭脂盒上,盒子是打开的,里面的胭脂却少了一块,边缘还有被手指抠过的痕迹:“这胭脂有问题。”他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混了少量迷药,剂量不大,但足够让人短暂失去力气。”
林越则注意到镜柜的夹层里,藏着一张揉皱的戏票,日期是三天前,座位号被圈了出来——正是二楼最角落的位置,能清楚看到后台入口。
“凶手是提前踩过点的,”林越道,“而且很清楚白玉楼的习惯。”
路垚蹲下身,看着脸谱边缘的细微划痕:“这脸谱不是白玉楼自己画的。他画脸谱时习惯从右眼开始,这人是从左眼画的,手法更细腻,像是……女人的手笔。”
这时,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女人匆匆跑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腿一软差点摔倒,眼眶瞬间红了:“玉楼哥……怎么会这样……”
她是戏园的青衣苏曼丽,和白玉楼从小一起学戏,关系亲近。据她说,昨晚散戏后,她看到一个穿黑斗篷的人影在后台徘徊,当时以为是杂役,没在意。
“张老板在哪?”乔楚生问道。
“他今早称病没来,”戏园老板道,“他家就在戏园后巷。”
几人赶到张老板家时,他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警察,眼神有些慌乱:“我昨晚一直在家,邻居能作证。”
路垚盯着他手指上的厚茧——那是常年拉胡琴磨出来的,却在虎口处发现了一点新鲜的红颜料,和镜面上的口红颜色一致。
“张老板昨晚也用了胭脂?”路垚似笑非笑地问。
张老板脸色一白:“我……我是不小心蹭到的!”
沈澈却注意到他家墙角堆着的柴火,其中一根的断口很新,上面还沾着一点木屑,和化妆间门插销上的划痕完全吻合:“你昨晚去过后台,用这根柴火从外面卡住了门,制造了密室假象,对吗?”
张老板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承认自己确实恨白玉楼抢了他的戏,但他赶到后台时,白玉楼已经死了,他只是因为害怕被怀疑,才弄了密室。
“那你看到凶手了吗?”乔楚生追问。
“没看清,只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影子从后窗跳了出去,速度很快,像……像个女鬼。”张老板的声音发颤。
脸谱下的真相
“穿白衣服的女鬼?”路垚摸着下巴,“这戏园里,谁常穿白衣服?”
“苏曼丽啊,”戏园老板道,“她最擅长的就是《白蛇传》,总穿白娘子的戏服。”
众人回到戏园,苏曼丽正在收拾白玉楼的遗物,看到他们,眼神躲闪:“我真的没杀人……”
林越指着她袖口沾着的一点金粉:“这是白玉楼新戏服上的亮片,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沾上。你昨晚根本没走,对不对?”
沈澈补充道:“那盒混了迷药的胭脂,是你送给他的吧?你知道他每次排戏前都要用新胭脂打底。”
苏曼丽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只是想让他睡一会儿……我没想杀他!”
原来,苏曼丽一直暗恋白玉楼,可白玉楼心里只有戏,还总对她冷言冷语。
前几天,她无意中听到白玉楼和人打电话,说要把她卖到外地的戏班换钱,因为他赌钱欠了巨额债务。
“我气不过,就想让他受点教训,”苏曼丽哽咽道,“昨晚我趁他不备,在胭脂里加了迷药,想等他睡着后拿走他的钱,让他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可我回去时,他已经死了,脸上还戴着脸谱……”
她吓得魂飞魄散,从后窗跑了出去,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张老板,却没敢声张。
“那脸谱是谁画的?”路垚追问,“还有那把道具刀,到底在哪?”
沈澈忽然看向化妆镜上方的横梁:“道具刀应该在上面。”乔楚生让人搬来梯子,果然在横梁上找到了那把沾血的道具刀,刀柄上缠着一根细细的丝线,线头还挂着一小块碎布。
“是小生的戏服料子,”林越认出布料,“戏园里谁是小生?”
“只有一个,叫小石头,是白玉楼的徒弟,前阵子被他打骂后走了。”戏园老板道。
乔楚生立刻让人去查小石头的下落,发现他根本没回老家,而是住在租界边缘的一个小旅馆里。
赶到旅馆时,小石头正收拾行李准备跑路,看到警察,腿一软就跪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打我的!”
原来,小石头被赶走后一直怀恨在心,昨晚偷偷潜回戏园,想偷白玉楼的钱报复。没想到撞见白玉楼被迷药迷倒在化妆镜前,一时冲动就拿起道具刀刺了下去。
“我恨他!”小石头红着眼眶,“他不仅打骂我,还霸占我娘留给我的玉佩,说要当了抵赌债……”
他怕被人发现,就给白玉楼戴上脸谱,用丝线把刀吊到横梁上,从门缝溜走后,又故意用口红写了“恨”字,想嫁祸给别人。
案件告破,小石头因故意杀人罪被逮捕,苏曼丽也因投放迷药被牵连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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