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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个单反相机的屏幕太小了,也或许是祝垣拍摄和复查都不太认真,才让他在关相机的瞬间,明明盯着屏幕,仍然没有发觉照片有什么问题。
关于徐鸣岐为什么享尽了好处,仍然在心底埋着愤愤不平与不甘,觉得自己遭遇了欺骗;关于祝垣的父母,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最宠爱的儿子,陷入在婚姻的桎梏里不能脱身,委曲求全更相信徐鸣岐。
还有关于,祝垣上一次,为什么会在全车人都没事的情况下,遭遇那场灾难,消亡在冰川里。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耳疾。
一个令人或许陷入绝望的答案,连神灵都会同情,降下另一次的机会。要的并不是纪河的性命做报偿,只是让他明白那个答案。
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而在正式确认之前,纪河甚至不敢再去想那个指向的结果。
“股神,”徐鸣岐突然在通讯软件里敲他,“再给点内幕消息。”
“没了,证监会高层私生子移情别恋了,”纪河回复,“人不能永远靠睡别人的。”
“你拉倒吧,这绝对不是什么私生子能办到的。”徐鸣岐说,“我确实不知道你靠什么,有时候我怀疑你真的是中邪了才能知道。”
“我要想一想,”犹豫了一下,纪河给出模棱两可的答复,“我要的东西该不该找你换。”
他仍然在想,该不该去知道那个答案。
知晓本身,已经是最沉重的包袱。
一切都不太对劲。
纪河微微侧过脸,试图用余光去看祝垣,但祝垣很快发现,问:“还是不舒服?”
大概是从来不注重防晒,祝垣眼睛周围的皮肤上,有不太醒目,只有近看才能发现的雀斑痕迹。却更衬托得那双眼睛只有单一的颜色,车窗外又是一座雪山缓缓出现,祝垣歪着头,困惑地看向纪河。
纪河又想起雪山下的那两片湖水。
近在咫尺的距离,祝垣突然整张脸皱起来,伸手去揉眼睛。
片刻之后,纪河看到祝垣的手指上出现了半透明的圆形薄膜,是他刚从眼睛里摘下来的。
“这里太干了。”祝垣说,“隐形眼镜都戴不了。”
后面堆着几个人的箱子,祝垣翻过身,努力伸手去够夹缝里的包。
他很快拿到了一个黑色的背包,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打开了夹层,但手伸进去摸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索性倒了过来。
“啪嗒”一声,几盒面膜掉到了祝垣的腿上。
“呃……”祝垣有些尴尬地塞回去,抬头看向纪河,“不好意思,我好像拿错包了,这是你的吧?”
纪河点点头,将包拿了过来,拉上拉链,放回去的时候,顺便又替祝垣拿到了正确的包。
相似款式的包里,夹层里放着的是眼镜盒,祝垣把框架眼镜取出来戴上,眼前的世界总算清晰了许多。
“原来是近视。”纪河轻声自言自语,车在山崖边缓慢行进,偶尔有不大的落石掉下,跌跌撞撞坠入湖中,没有泛起波澜。
原来祝垣的眼睛确实有问题,但还好,比他原本预想的要好得多。
“你怎么就确定是他的包?”徐鸣岐突然插嘴,“我的包也是黑色的。”
“你包里倒出来的应该是套吧?”祝垣不客气地说。
原以为徐鸣岐还会反驳几句,比如骂祝垣怎么把他想得这么龌龊,但前方意外只有沉默,甚至沉默得让原本就不多的空气更加稀薄起来。
“……你不会真带了吧!”祝垣问完,就已经几乎确认了答案,“你可真行啊。”
看着小马那憋得通红的脸,徐鸣岐虽然平时没脸没皮,也忍不住给自己辩驳几句:“我又没干什么,这只能说明我是个有安全意识的人,以备不时之需而已。”
“就这几天的路你还想跟谁有不时之需……”祝垣还想再嘲讽几句,骤然想起了什么,紧急刹车。
这个框架眼镜戴着还是不太习惯,纪河就这么看着祝垣把眼镜扶了又扶,又把车窗摇了一半下去,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的枯黄树木。
徐鸣岐原本还没反应过来,发现祝垣不说话了,转过头来看到了纪河,才明白了什么。
他笑得有些缺德,立马给纪河发去消息:“哥们说着说着,发现不适合当着你的面聊这个了,毕竟你真的差点用过。”
“……你没完了?”纪河这下真想装高反晕过去,“能别提了吗?”
徐鸣岐的幽默没人喜欢,愤愤然也摇下了车窗,瞪着远处飞过的鸟。
前后车窗的空气这样一对流,遭罪的人变成了纪河。
刚消减下去的症状又开始出现,这时候也顾不上尴尬,纪河轻声说:“能把窗关了吗?吹得有点头疼。”
前面的徐鸣岐倒是听话关了,但祝垣没有反应,依然望着窗外,冷漠地发着呆。
还想张口再提醒一遍时,纪河看到了祝垣的侧脸。
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阴影投下来,那是祝垣托着下巴的侧面曲线轮廓,像画家随手留下的速写小稿,线条简洁,没有一丝多余。祝垣的眉骨很高,有些眉压眼,漆黑的眉目被挡在镜框之下,消减了几分锐利,但仍然遥远。
就像远处的山峦一样。
纪河盯了几秒,视线再往旁边移了一些,那是祝垣头发的鬓角,黑色的发丝,微微盖住了祝垣的耳朵。
他骤然想了起来,风太大了,祝垣是听不到的。此时此刻,祝垣是最安静的雕塑。
当使用声音无法完成目标时,便只能身体接触了。纪河垂下手,往中间移动了几厘米,小指极轻地搭在了祝垣悬空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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