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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东京郊区,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混杂了铁锈与血腥的异样甜腻。这里远离市中心璀璨而病态的光海,只有零星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年久失修的公路和两侧丛生的荒草、废弃的厂房。寂静被远处隐约传来的、不似人声的嘶吼和零星的、异常沉闷的枪响(并非火药爆炸声,更像是某种东西穿透肉体的闷响)打破。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塞法利亚站在一处废弃加油站的屋顶,如同三尊融入夜色的雕像。雨水在她们肩头、梢凝结成细小的水珠,又缓缓滑落。
拉普兰德闭着眼,但她的“视野”早已覆盖了前方数公里范围内的一切。在她的新视觉下,世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废弃的厂房不再是沉默的混凝土块,而是一个个散着陈旧恐惧(对失业、对机械、对黑暗)和近期新鲜暴戾气息的“情绪辐射源”。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暗红色的“杀戮意念”丝线,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般,从四面八方汇聚向一处最大的厂房——那里就是玛奇玛提供的坐标,疑似目标“扳机恶魔”或其契约者的巢穴。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那片区域上空,盘踞着一团极其浓郁、不断翻涌的、由“扣动扳机的瞬间快感”、“目标中弹的预期”、“金属撞击的脆响”等畸形概念混合而成的“概念云团”。这云团与天空中的枪之恶魔残留气息隐隐共鸣,但又更加……“个人化”,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和收集癖般的执着。
“目标在里面。”拉普兰德睁开眼,血眸深处那银红交织的涡旋平静流转,“情绪很‘兴奋’,像是在……‘把玩收藏品’。周围有十七个生命气息,都很微弱,处于极度恐惧或濒死状态。还有……三十四个已彻底熄灭的。”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只是在陈述扫描到的“数据”。
德克萨斯银灰色的眼眸扫过黑暗,手中那柄结合了木遁坚韧与须佐锋锐的改良版能量剑微微嗡鸣。“直接突入,还是?”
“等那个电锯小子。”拉普兰德看向公路另一端。在她的感知中,一道混乱、狂暴、带着刺耳电锯嗡鸣的灵魂之火,正以一种蛮横的姿态高靠近。
几秒后,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和引擎的粗暴轰鸣,一辆改装过的、涂装花里胡哨的摩托车一个甩尾,堪堪停在加油站下方。电次从车上跳下来,胸口隐隐有电锯链条的虚影起伏,脸上带着不耐烦和一丝被强制派工的烦躁。
“喂!就是这里吗?”他仰头喊道,目光扫过屋顶的三狼,在拉普兰德身上多停留了一瞬,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体内的波奇塔似乎又传来一丝微弱的、混杂着忌惮与某种更复杂情绪(像是……好奇?)的躁动。
拉普兰德直接从屋顶跃下,轻巧落地,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紧随其后。
“里面。”拉普兰德言简意赅,指了指远处的厂房,“一个玩枪玩疯了的家伙,可能和枪魔有关。玛奇玛让我们‘处理’掉。”
“啧,麻烦。”电次挠了挠乱糟糟的头,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惧意,反而有点跃跃欲试,“能砍就行吧?管他什么魔。”
“可以。”拉普兰德点头,“你打头阵,吸引注意。德克萨斯和塞法利亚清理杂兵,控制场地。朕……来处理那个‘核心’。”
简单的分工。电次没有异议,他对复杂的战术没兴趣,能第一个冲上去砍个痛快正合他意。
四人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而迅地靠近那栋最大的厂房。越靠近,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血腥味和金属摩擦的异响就越清晰。厂房锈蚀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摇曳的、昏黄的光。
电次咧嘴一笑,抬脚——“砰!”一声巨响,整扇铁门被他蛮力踹飞,撞进厂房内部,出哐啷巨响!
厂房内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这里被改造成了一个grotese的“陈列室”兼“屠宰场”。高高的屋顶垂下生锈的钩链,挂着数十具残缺不全的人类尸体,有些还在滴血。墙壁上钉满了各种型号的枪械——从老式燧枪到现代突击步枪——但许多都被扭曲、拆解、与人体部位(手指、眼球、肋骨)粗暴地焊接在一起,形成令人作呕的“艺术品”。地面满是干涸和新鲜的血迹混合成的泥泞。
厂房中央,一个穿着沾满油污背带裤、头油腻打结、眼睛如同高度近视般凸出、闪烁着狂热光芒的瘦高男人,正背对着门口,跪在一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前,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管被拉长扭曲成螺旋状的“手枪”,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进行神圣仪式般,将那尸体的整条脊椎骨缓缓地“抽”出来,试图塞进那螺旋枪管里。
听到破门声,瘦高男人——代号“扳机”,与“扳机恶魔”深度契约的恶魔猎人——动作顿住了。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凸出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爬行动物,先是看到了踹门的电次,然后扫过后面的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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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拉普兰德身上停留了片刻,凸出的眼球微微转动了一下,喉咙里出“嗬嗬”的、仿佛漏气风箱般的笑声。
“新……客人?”他的声音嘶哑刺耳,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也……喜欢枪吗?喜欢……扣下扳机的感觉吗?喜欢……子弹钻进肉里那‘噗’的一声吗?”
他丢开手里半截脊椎骨和那柄畸形手枪,缓缓站起身。随着他的动作,墙壁上那些与人体部位结合的枪械“艺术品”,竟然同时“活”了过来!枪口自动转向门口,与人体结合的部位扭曲蠕动,扣下了无形的扳机!
噗!噗噗!嗤!哒哒!
没有火光,没有硝烟,但无数无形的、由纯粹“射击概念”和“杀戮意志”凝聚成的概念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这些子弹无视常规物理防御,直接攻击生命体的“存在”本身,试图将“中弹”、“贯穿”、“死亡”的概念强行烙印在目标身上!
“小心!”塞法利亚第一时间撑开熔金色光环,温暖的净化之力试图削弱、抵消那些概念子弹中蕴含的恶意与杀戮意志。但子弹数量太多,性质又极其纯粹,光环剧烈波动!
德克萨斯身形急闪,手中能量剑舞成一片光幕,剑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木质纹路和紫色咒文,竟能格挡、偏折一部分概念子弹,出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声!但仍有漏网之鱼划过她的手臂和肩头,留下并非物理伤口、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灼痛”和“撕裂感”。
电次则简单粗暴得多,他狂吼一声,胸口和双臂电锯链条暴长,疯狂旋转,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电锯屏障!那些概念子弹打在电锯屏障上,大部分被狂暴的“撕裂”与“吞噬”概念搅碎、湮灭,但也有一些穿透缝隙,在他身上留下类似的灵魂灼痕,让他出吃痛的闷哼。
唯有拉普兰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血眸深处的银红涡旋高旋转,如同最精密的解码器。
那些呼啸而来的概念子弹,在她“眼中”不再是无形的威胁,而是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由“恐惧a(对枪击)”、“意图b(杀死目标)”、“规则c(贯穿即死)”等要素构成的、流动的“概念数据流”。
她的“适应”与“学习”本能,以及刚刚完成进化、对这个世界“概念规则”拥有更高亲和与操作权限的本质,让她能在子弹临身的瞬间,完成对其中蕴含规则的“读取”、“解析”和……部分否定。
她甚至没有做出防御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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